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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火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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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這個副官的資料檔嗎?」喬嚴肅的問。

「副官?他是軍團長啊!」呂雨霖結結巴巴的說:「在我給你的第四封訊息的第一個資料夾裡。」

說完他就丟下手中沒吃完的零食包裝,叫出了自己的光腦。兩人點開了一樣的資料檔,互看了一眼,立刻轉回自己手上的資料上。

林平安現任寒鴉軍團軍團長,軍階中將,星曆3225年七月再前往密彌爾星協助春江軍團抵禦蟲潮,途中失聯,具隨行的副官表示,林中將攔截蟲族時,機甲突然故障爆炸,林中將重傷被送回駐星治療。同年八月,寒鴉軍團副團長宣布,寒鴉軍團拒絕除了基本物資補給外一切對春江軍團的任何軍事資源,並拒絕透露任何關於軍團長的狀況。星曆3227年,林中將因為兩年都缺席國軍年度會報,寒鴉軍團這邊也不願給予任何除了修養之外的回覆,中央指揮部最後將其定為失蹤,並任命其副手代理團長一職。

這份簡介和一般看到的不太一樣,旁邊沒有這人的正面頭像。喬看到的瞬間有些失望,卻也小小的慶幸了一下。下面接著是一段手寫後掃描成電子檔的文字,裡面寫著:

雨寶寶,因為各方面的原因,這份資料媽媽拿走啦!不過小時候你是見過軍團長的,當時你拿了人家的一級銀鷹勳章,還說長大後要嫁給帥氣的大葛格。一旁還畫著心心眼。

雨寶寶眼光真好,那麼小就知道好的要趕快定下來,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人家已經名草有主了,不過你還是有機會爭取的。媽媽支持你!

作為拿走你的資料補償,媽媽珍藏多年你還沒到手的未婚夫從小到大的照片就給你補上。

喬看完上面那段話,偷偷打量了一下旁邊的雨霖,只見對方低著頭認真地看著自己的資料。於是喬繼續往下看去。

第一張照片裡看上去大病初癒的男性,抱著一名嬰兒,下面空白處寫著:星曆3189年一月十二日出生帝星三號軍區醫院,體重三千一百七十六克,性別為男性Beta。

第二張照片是兩位男性抱著比上一張照片還大上一點的嬰孩,小孩露出『無齒』的笑容,在點著一歲生日蛋糕的蠟燭前比耶。其中那名比較高大的男性,臉被撕掉了,但從身上穿著軍服和肩膀上的軍銜能知道他是名中校。空白處鋒利的字跡寫著:唯一一次一起過生日。

接下來幾張照片無非紀錄了,小孩的成長,什麼時候會爬,什麼時候會走、會說話、上幼兒園,什麼時候參加了比賽,得到了什麼獎,每一張小孩都對著鏡頭笑得很燦爛。

紀錄七歲的那張無疑是一個轉折,那張照片下面拙劣的字跡是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小孩寫的,上面寫著:小弟弟出生,但我知道我們永遠等不回父親,他不要我們了。

照片裡的小孩撲在床上看著滿臉病態的男人和嬰兒,滿臉是好奇。

接下來的照片裡,小孩臉上不再有那種燦爛的笑容,從開始的故作老成慢慢地越來越沉穩,小孩雖然臉上也有笑容,卻越來越偏向那種禮貌性的微笑,優雅卻沒有神采。

十五歲考上晉燁第一軍事學校,少年和看上去蒼老很多的男性與豆丁大小的男孩在校門口道別。照片空白處寫著:最後一次和爸爸的會面。

緊跟著的照片背景是一場告別式,少年牽著長大一點的小豆丁跪在靈堂前,因為少年低著頭,所以並沒有看到少年的表情,只有懵懵懂懂可能不了解什麼是死亡的小豆丁看著鏡頭。

十七歲是少年穿著有些大的軍服,牽著褪去嬰兒肥的男孩,那是一張很標準的合照。下面寫著:我會回來,也必須回來。

接下來的照片就多了,有著少年在食堂吃飯、跟在長官身邊辦公、抿著唇站在艦橋聽著長官訓話等等,這些都不是一般拍照的視角,而是監視錄影截下來的片段。林林種種加起來上百張的相片,從預備軍一直記錄到少將,裡面幾張少有的正式相片,其中一張就是別著少校軍銜、胸口是火鳳團徽的少年軍官抱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小男孩,男孩手上揪著軍裝上一枚銀質勳章。照片旁寫著:那麼小就知道要先要定情物,我兒子有前途。

喬覺得雨霖的媽媽在某方面來說,應該和這位軍團長很熟捻,但奇怪的是呂雨霖似乎對這人完全沒有印象,只是單方面的形象崇拜。

另一張少年軍官握緊握著一塊紅色的布料,指著身後寒鴉軍團的黑底銀線繡成枯枝徽紋在進行某種宣示,台下幾隻有出現在相片裡的手,一樣也緊握著一塊紅色的布章。文字註記寫著:雖然背錯詩詞,記錯典故,但我們終將涅槃重生,永遠刻在火鳳軍團服役過的每一位心中。

那塊紅色的布料應該就是從那些人身上替換下去的火鳳團徽,這張照片應該記錄了寒鴉軍團和火鳳軍團的關係。喬暗自猜想。

還有一張背景看上去像是某種派對,已經是少將的軍團長別著代表寒鴉軍團的枯枝團徽,被另一名同樣年輕的少將勾著脖子居杯狂歡。同前一張照片的字跡寫著:兒子的頭號情敵。旁邊還畫了張憤怒的表情。

這位母親還真是有趣,喬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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