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據說又跑了的軍團長(2 / 2)
陳長樂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喬覺得身上的壓力突然倍增,但他還是放緩了語氣繼續勸說鳳凰。
「你也聽到了錢醫官說了,林中將的身體不行,你不擔心他去就小凜,結果因為身體不行,走到一半就倒在半路沒法保護好小凜嗎?」
「我想看看小安安路倒的樣子!而且要拍下來給先知看,省得他好說我眼光差,明明選了小安安的他眼光更差!」鳳凰拍著翅膀跳了跳興奮的說。
接著他對臉已經黑的和頭髮快融成一片的陳長樂揚揚頭,高傲的說:「安安小弟的弟弟,把那個什麼訊號器給打開吧!小安安應該告訴過你怎麼弄!」
喬沒敢看,不過他沒有漏掉那再明顯不過的吸氣聲。
陳長樂臭著臉和另外幾位軍官擺弄了起中間那台多觸角的儀器。
不一會兒功夫,那台機器發出了『滴溜滴溜』的聲音。鳳凰一看那機器正常運作後,巴掌大的虛影飛到了機器正上方,虛影忽然消失,喬也覺得自己的脖子突然一輕,接著他再熟悉不過的那頭機甲項鍊代替了虛影出現在機器上方。
「喀!」的一聲,項鍊自動鑲嵌進了機器上的凹槽,緊密、無縫的貼合在那,好像本來就是在上面的一樣。
「浴火鳳凰在此為您連接天同星區聯絡網,請告知您的需求,以便能更快速的達到您的目的。」
和鳳凰一樣的聲線,但相較於鳳凰本生天真浪漫、時不時耍小性子的嬌嬌樣,這聲音顯得更成熟穩重。
陳長樂已經等不及了,他直接撲在那台機器面前,氣勢洶洶的問道:「搜尋寒鴉軍團長林平安的位置,還有今天他所收到的一切通訊紀錄。」
「確認身分,請報上您的軍籍ID。」
陳長樂皺了皺眉說:「陳長樂,軍籍ID:XXX-XXXX-XXXX。」
「非持有者本人,請再次報上您的ID。」
陳長樂不死心,想在試一次的時候,孫長澤拍了拍他,指了指喬說:「別白費力氣,人在你後面。」
於是,喬再次被在場的人矚目下,走到了機器面前。
「喬……伊旺斯,軍籍ID:XXX-XXXX-XXXX。」
因為緊張他說的有些結結巴巴。
鳳凰的聲音高冷的應答道:「軍籍ID錯誤,請重新確認您的ID碼。」
喬很困惑,雖然他是個新兵,但他沒有理由記錯自己的軍籍ID。他連忙叫出自己的身分資訊確認。
他拿下自己的通訊儀叫出身分資訊界面,沒想到他還來不及看,就被陳長樂一把給搶走。
陳長樂捏著喬的通訊儀,按著上面顯示的內容一個字一個字的念道:「喬伊旺斯,軍籍ID:XXX-XXXX-XXXX。」
「軍籍ID、聲紋錯誤,請重新確認您的ID碼。」
「我去你的!確認、確認!去你的確認,趕快給我找林平安。」陳長樂粗暴地朝著機器怒吼。
「驗證錯誤,請重新確認您的訊息。」
「冷靜!」孫長澤按住像是要衝上去狠狠地踹這機器幾腳的陳長樂,轉頭對喬努了努嘴,「報你在晉燁時候用的學號。」
喬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好在他還沒離開學校太久,而學號這東西他在過去的七年內可是天天都需要用到。
他深深吸了口氣說:「喬伊旺斯,晉燁ID:XXX-XXXX-XXXX。」
「身分確認,我將為您服務。」
他握緊拳頭,對著機器急切的說道:「鳳凰,請你幫忙找林平安林中將和秦凜的位置,並幫我們搜集他今天所有的通訊紀錄……還有聯絡對象。」
「訊息搜索中請稍後。」機器一板一眼的說,「林平安位於座標78.1369,69.3194,秦凜位於座標78.1368,69.3194,根據判斷位於的是西北方白沙鎮一處廢棄的零件工廠,林平安本日通訊一通,對象是醫護官錢銘上校,內容是:我先去接兒子,晚點回來。」
「只有一通?那他是怎麼知道秦凜出事的?」孫長澤疑惑的問。
陳長樂沒理會他的問題,一把抓住喬,就往剛剛停在頂頭的懸浮車跑去。
「喂!長樂你什麼都沒帶,就帶那隻菜鳥,要怎麼找人啊!」
孫長澤回過神,陳長樂已經把喬丟進後座,自己坐上駕駛,發動了懸浮車直接從二十八層樓高的頂樓往下開了『出去』。
喬感覺到一種失速的墜落感,接著是整個人被往後狠狠一甩。
這把喬弄的是七葷八素,還沒從高感官的刺激中回復過來,喬就聽到前面的人這麼說道:「聯繫鳳凰,隨時告訴我狀況。」
喬茫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又左右看了看,確認陳長樂是在對自己說話後,呆呆地問了一句:「怎麼聯絡?」
他的通訊儀被眼前這人搶走,估計現在還留在原處,鳳凰在那台奇怪的機器上,他要怎麼聯絡?
「直接喊就行了。」陳長樂頭也不回地說。
「直接喊?鳳凰?」喬傻楞楞的說。
『您的座標68.1299,59.3194,請問有需要什麼幫助?』
鳳凰的聲音直接在喬腦袋裡響起,這著實把喬嚇了一大跳。
「沒、沒……請幫我們掌握林平安和秦凜最新的狀況。」
喬已經被刺激到連話都說的坑坑巴巴。
『林平安位於座標78.1369,69.3194,秦凜位於座標78.1368,69.3194,除了您和陳上校,距離他們二十三公里外也有人朝該方向前進。』
「啊!好,謝謝!麻煩幫我們隨時回傳那邊的情況!」
『不會,為您服務是我的本職,有最新情況我會馬上通知您。』
喬把鳳凰告訴他的,照搬說了一遍給前座的人聽。
前面的人只是點點頭,什麼也沒說,但喬看到對方又把速度往上推了好幾檔,儀錶板已經突破了兩百,雖然這並不是這台車的極限,但喬敢發誓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任何交通規範的極限。
但喬完全不敢說什麼,前座的代理軍團長能兩度把他給強拖進這輛車裡,而他完全沒有任何可以掙脫的機會,這點就說明了論武力值他基本上沒有反抗的可能。而開口勸說……,喬覺得他還想活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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