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女无瓜（2 / 2）

活像清水里的一只浮水苍蝇，醒目的很。

乐满直觉不好，可看看葫芦娃男，又看看华虹，欲言又止。

说不出来为什么，她怕华虹怕的不行，总觉得华虹恶狠狠的，眼神比国王还恐怖……

算了，生死有命，葫芦娃男自己做出的决定，不管是什么后果都应该他自己承担。

舞会开始前两分钟，小丑一行人才带着新伙伴们姗姗来迟，他们从正门进去，朝王室行了礼便站在舞池中央。

……

“人是不是少了好多？”

柔和的舞曲响起，有人窃窃私语。

部分人混在小丑堆里，乌泱泱一片根本认不出谁是谁，不知内情的玩家们，只见人少，却不知小丑们多了许多。

“难道是迟到了？”

想着，穿吉利服的男人戳了戳前面人的肩膀，好奇道：“兄弟，你上次没来吗？看着好眼生啊……”

林风眠回头，咧嘴一笑。

男人被诡异的血盆大口吓了一大跳，愣怔道：“原来是小丑啊……”

林风眠点点头，继续朝舞池中央缓慢移动。

他来了好久了。

从电梯下来，林风眠刚好遇到抱着肥宅快乐水的小公主，小姑娘看到他那身打扮，乐的不行，拉着他就跑来了舞会。

那时舞会还一个人都没有。

小姑娘一路小跑，马不停蹄地钻进桌底，左手肥宅快乐水，右手林风眠的胳膊，林风眠想抽出手，却不料小姑娘的手劲大的惊人。

为免于磕头，林风眠也只能弯腰进来。

黑暗中，稚嫩的童音认真道：“林风……眠。”

林风眠：“……”能念出自己本名的，根本不用猜。

沈佑旭也没打算隐瞒，他想找个独处的机会的坦白，早早给给听自己指挥的几个npc下了命令——只要见到林风眠就把身体的控制权给他，无论何时。

所以小姑娘见到林风眠的第一眼，沈佑旭就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你听我解释，”怕林风眠走人，沈佑旭的嘴皮子动的极快，“我也不想骗你，只是游戏规则如此，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打住，”林风眠冷了声音，既然不是小姑娘原身，他也懒得跟人客气，“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骗了就是骗了，别扯什么理由，跟我原不原谅你没有关系。”

“而且我说过，我原谅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完成任务？”

不停作死……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吗？

沈佑旭挺难过的。

林风眠语气平淡：“和你有关吗？”

“……”沈佑旭一噎，“无关吗？我们至少还是朋……”

朋友一词没说完，林风眠无情打断，“也许在你看来是。”

也许、在你看来、是。

沈佑旭：“……”如果这就是原谅的话，那还不如不原谅呢，敌人总比陌生人特殊一点。

仿佛是听到沈佑旭的心声，林风眠好意道：“不过不原谅的话，你在我眼里……不对，你没办法在我眼里，因为你就是空气。人的眼里可看不到空气呢，你说是不是？”

沈佑旭无言以对。

“至于你做什么事，不影响到我，就与我无关。”林风眠挪脚离开，冷漠的声音透过桌布传入黑暗，“别再拦我死在这里，世上不需要多你这一口空气。”

沈佑旭：“……”

林风眠说完，快步远离桌边，不留任何让沈佑旭多说话的机会。他也没指望沈佑旭会听他的，但不可否认的是，畅快怼人简直神清气爽。

他愉悦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舞会开始。

小丑们以丑王为首，聚集在舞池中央，像是在为特别节目的表演做准备工作，林风眠收敛笑意，慢悠悠地凑过去。

特别节目这种东西，一个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