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今天谋反了吗?8(修)(2 / 2)
我信了你个鬼!
萧墨那面瘫还睡着呢吧?!
一定是的吧?!
所以——
她转头望向太微星官身前双手恭敬捧着的锦盒:所以,那个礼物是早前就备下的?
简直……甚得她心!
送走了宸帝和欲言又止的萧玉后,沈悦灵招呼着侍女将前来道贺的仙友一一送出会客大殿,这才折返身子去找沈池。
吩咐侍者端了泡好的醒酒茶小心喂自家老爹喝下,又替因太过高兴喝了不少酒、此刻正呼呼大睡的沈池掖了掖被角,沈悦灵这才叹息着摇了摇头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而后又亲手合上了寝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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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自己寝殿内,沈悦灵重新捏住了开启任务的玉牌。
场景变幻,脑海中信息飞速涌入,沈悦灵睁开眼脑海里只循环播放着两个大字——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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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提前触动了任务玉牌,沈悦灵上次以五岁稚龄进入这个世界时是完全没有任何剧情提示的,睁开眼的前一刻才将这个世界原本的前置剧情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
先武帝有两子,庶长子李崇,嫡次子李槿。
李槿出生之时,武帝已近六十岁,老来得子,甚是宠爱。
李槿年少聪慧,又兼之皇后生他时难产,产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没熬几年,在他将将开始记事时便去了,武帝对这个只享受了短短时日母爱的幼子越看越觉愧疚,隐隐有弃早年当继承人培养的庶长子、二十岁出头的李崇而立李槿为储君的打算。
但奈何李崇在朝堂上浸淫多年,拥护者不在少数,武帝驾崩时以铁血手腕迅速掌控皇城,而后在拥护者的跪拜下,登基称帝,那时李槿才五岁。
李槿以嫡子身份扶灵自帝王陵回宫时,才发现宫内早已换了天地。
沈悦灵第一次穿过来时,刚好遇到一行人去帝王陵祭拜先帝却遭遇杀手。
而后元帝李崇重伤,皇后身死,秦王李槿下落不明。
领旨带着一家回京述职的沈境安虽冒死救下元帝,却不料自己和妻子双双死在剑下,唯一的幼女下落不明。
李槿一身狼狈回京时,命人小心护送着一辆马车进了秦|王府,而后手持先帝亲赐金牌直奔皇宫。
众人不知道帝皇寝殿发生了什么事,但李槿头天傍晚进宫,第二日破晓才一身疲惫踏出寝殿。
十五岁的少年双眸微红,脸色难看,目光自守在殿外神色各异的众人脸上一一划过,垂在一侧的手捏得“咯吱”作响,骨节泛白。
他说:“皇上……驾崩。”
殿外瞬间倒了一大片。
他仿若未觉,目光一转,自歪坐在地上垂泪的周贵妃面上划过,落在跪在她身侧的皇长子、十岁的信王李承州身上,出口的声音毫无温度:“先帝遗言,信王李承州……”
短短九个字出口,先前还垂泪的周贵妃蓦然睁大双眼攥紧了一旁儿子的手,连眼睫上摇摇欲坠的泪似乎都忘记拭去了。
“继任大统。”
周贵妃原本还含着泪的眼底瞬间一亮,而后又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垂下了头,顺便将一旁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信王的小脑袋也给按了下去。
李槿将一切尽收眼底,望了一眼前几日刚扶灵将自己母后送往皇陵,此刻依然一身素服,听到这句话依然安静跪地,毫无反应的嫡次子、年仅五岁的魏王李承安,下颚不由绷成了一条直线。
众人刚想跪地参拜新帝,却听李槿接着开口:“着秦王李槿辅政,封摄政王,享……”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一道尖锐的声音在下首响起:“这不可能!”
少年往日里总是含着笑意和明朗的眸光一眯,居高临下地朝周贵妃瞥去一眼:“哦?贵妃娘娘有何疑惑?”
“皇上他,皇上他不可能……”
“不可能传位于信王,还是不可能任本王辅政?”
周贵妃一怔,眼底一片骇然。
若是说元帝不可能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给自己这个向来忌惮的弟弟,那是不是也会有人怀疑传位之事其实也有假?
毕竟,自古立嫡不立庶、嫡庶有别,魏王乃皇后所出……
她心思百转,下首朝臣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发声之时,却听上首传来一声冷笑。
少年身形单薄,但周身却突然隐隐让人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震慑之意。
只见他手腕翻转间,掌心赫然出现一枚铜制的虎符。
虎符做工精良,栩栩如生,也透着一股无以言喻的肃杀之气。
“父皇临终之时亲赐本王十万精兵虎符,皇兄遗言命本王辅政,享先斩后奏之权,”他一字一顿开口,声音冷若冰霜,“诸位可有疑虑?”
那一日,朝臣跪拜新帝,秦|王府改名摄政王府,沈境安幼女被封敏安郡主,因其年幼再兼之救驾有功,特赦居于摄政王府。
自此之后,世人便再也没在李槿眼底看到过一丝笑意。
他动辄斩杀朝中大臣,杀人全凭一时喜恶,是众人眼底不折不扣的把持朝纲、狠厉乖张的辅政大臣摄政王。
沈悦灵穿越来时,正好是情窦初开的原身对出宫外游的李承州一见钟情,不顾李槿的反对非要入宫,还不惜以性命相挟的场景。
上首坐着的男人五官立体俊朗,眼神却宛若深渊一般深邃暗沉,端着手里的茶盏轻啜了一口,而后姿态优雅地放下,转头朝下首跪着的人轻飘飘、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出口的声音毫无温度。
他说:“你可想好了?”
沈悦灵:想好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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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每日一问:请问摄政王今天谋反了吗?
摄政王:呵!媳妇儿都要跟人跑了,你说我要不要谋反?!
沈悦灵: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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