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今天谋反了吗?14(2 / 2)
她眉心蹙了蹙,抬目望了过去,便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李槿。
既然打了照面,又寄人篱下的,再一声不吭地走人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沈悦灵垂眸想了想,便领着茱萸脚尖一转朝那边走去。
待走进室内,抬手示意向自己行礼的刘管家起身,沈悦灵看了看那依然保持先前的姿势、后背对着自己的挺拔身影撇了撇嘴,微微福了福身:“王爷。”
李槿似是才发觉她的到来,缓缓转身,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直看得沈悦灵头皮发麻,他才收回视线:“嗯。”
打过招呼,沈悦灵刚想再行一礼退出去,却见前面的男人眸光似是随意扫了一眼她身上早已干涸的茶渍,声线冷厉:“闯祸了?”
沈悦灵:“……”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在宫里有眼线,沈悦灵斟酌了两下,保守地轻声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
身后的茱萸瑟缩了两下肩膀,一旁的刘管家嘴角却忍不住抽了抽。
殴打当今皇上这么大的事儿,到郡主这儿就成了小事,可真是……
他转头朝自家王爷看了一眼,却见王爷面色不变:“嗯,下去罢。”
刘管家:“……”
王爷,郡主还小,您这么惯着,真的不会哪天将整个摄政王府搭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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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西北的大军自大周建国以来从未出现过差池,直到三个月前……
朝堂之上,李承州端坐龙椅之上,双眸扫了一眼下首左侧慵懒坐在暗红檀香木雕花椅上的李槿一眼,眸光晦暗,转瞬又移开,看向其余躬身站着的百官:“众爱卿可有良策?”
他话音刚落,下首右侧第二位的郑永安便大跨一步走到殿中,先是朝李承州行了一礼,这才开口:“微臣以为,国库空虚,短时间内委实凑不齐诸多粮草军饷运往西北。”
“哦?”李承州眸光微闪,“那郑爱卿有何应对之法?”
郑永安朝右侧首位站着的丞相周启扫了一眼,见他不着痕迹地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一咬牙铿锵有力地道:“西北乃大周朝门户,万不能出现差错!此时唯一的解决方法,唯有摄政王十万……”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原本慵懒坐着的李槿不知何时将目光转了过来,一双眸子宛若寒冰般看着他。
郑永安心口没来由地一凉,霎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犹记得当日三朝元老的洪大人斥责摄政王独断专行想要越俎代庖,是以对新帝不敬,上朝还端坐下首。
那时,摄政王也是用这般闪着寒光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接着,就见男人面上表情丝毫未变,出口的话却似乎夹杂着万屡血腥:“礼部尚书洪广权,以下犯上、目无皇室,撤去尚书之职,即刻斩首。”
他声线冷淡,话音落下的瞬间便有锦衣卫悄无声息入殿,在洪大人开口惊呼之前堵了他的嘴拖了出去,片刻之后,便听到一道沉闷的刀剑入骨的声音。
那一日,朝堂外血腥味浓郁,他们几乎是踏着尚未干涸的血迹颤颤巍巍离开的。
唯有摄政王表情丝毫未变,仿若人命在他眼里就跟地上的尘埃一般,毫无差别。
而此刻这双眼睛落在了自己身上,叫他如何能不怕?
郑永安甚至有些后悔,他抖着唇朝周启投去求救的眼神,却见周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收回了视线,而后也大步站在了殿中。
“皇上,西北粮饷一事刻不容缓,摄政王既手握十万精兵、粮饷充足,调些前往西北也未尝不可!”说完,他微眯着双眼看向一侧的李槿:“抑或是说,大周有难,摄政王却只守着自己的精兵,不思为国分忧?”
李槿神色淡淡,也不管下首众臣神色各异的目光,“丞相莫不是忘了,本王手里的十万精兵领着守护皇城的任务日夜辛劳,却从未收国库半分粮饷,丞相言调遣些精兵粮饷前往西北,是想看皇城守卫空虚,他国好趁虚而入直捣大周吗?”
他慢条斯理说完,还不待周启反驳,又丢下一个重磅炸|弹:“丞相此言,是何居心?!”
下首众臣噤若寒蝉,周启一张脸却黑了个彻底。
他一个年过五旬历经三朝的臣子,且还是当朝天子的外祖父,他能有何居心?
难道还想推翻自己外孙的帝位不成?!
他憋了半天,终是没忍住怼了回去:“那摄政王以为,该当如何?”
“从哪儿丢的,再从哪儿找回来不就可以了?”
话音一落,不但是周启和郑永安,就连坐在上首的李承州都敛了神色,眼底复杂还夹杂着一些看不清的神色。
“摄政王说话好生可笑,军饷粮草虽说数量不少,但对于浩瀚无际的大海来说,要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如何……”
“哦?”李槿不等周启说完,突然打断,“所以,当日诸位为何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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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更新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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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东北妈妈有个不管什么场合都可以用的万能句式:
“我看你像XX”以及“你看我像不像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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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买个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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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不像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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