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刺杀(2 / 2)
洛子安袖子里的手握了松,眉头紧皱,景申说的话没错,人多嘴杂,对方又刻意放出流言,唯一能证明自己的就是找出凶手,他一字一句还有些咬牙切齿,“我知道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突然,景申并没有久留,安慰几句后便要回王府,路上童晏在后头不断抬头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循环了几次后明显得景申想无视都难。
他将脚步刻意放慢,对于童晏光明正大的偷窥还有些无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偷偷摸摸的。”
童晏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措辞后开口说道:“王爷就这么回去了?”
景申就知道童晏想问这个,一路上看她憋好几次想说都没问出口,怕她憋坏了才给她一个问出口的机会。
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折扇晃了下,是和平常无二的纨绔模样,但说出的话却很是肯定,“凶手不是洛尚书。”
“王爷是怎么知道的?”对于景申如此笃定的话倒是挑起了童晏的好奇心,朝前走了几步和他比肩,因为矮上一个头所以只能仰起脑袋看着对方。
眨着星星眼满是期待。
景申对此没有再多做解释,将折扇一收,大步一跨便和童晏拉开了距离,带着三分笑意,“童小侍卫不妨猜猜看这是为什么。”
童晏在后头看着景申的背影脸不由得鼓了鼓,王爷果然还是那个王爷,欠揍属性丝毫未变。
而另一头的景禾站在月阁上,这个角度刚巧能俯瞰这个淮禾,拢了拢袖子,他的眼神却令人看不透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刚刚算了一卦。”端坐在阁内的女子穿着一袭白衣,眉心有痣,好看的桃花眼望着木桌上的卦象,声音温温柔柔的就如同流动的溪流。
景禾转过身走到她的面前坐下,嘴角弯了弯,语气里是三分笑意,看着对方的眼神很是温柔,“国师所算如何?”
苏清流盯了一会,将桌子上的铜币收起,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殿下真的要让安宁王接手这件刺杀案吗?”
“朕的这个胞弟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有时候也很可靠,他自小就聪慧,这件事交给他朕也放心,再者,”景禾顿了下,垂下了眸子声音很轻似叹息,“这件事也只有他才能查出来。”
苏清流似懂非懂得点点头,站起身将铜币放进木匣子里收好,上锁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卦像说这次的刺杀案,结果并不乐观。”
景禾手撑着额角偏头看着苏清流的背影,依旧保持着平日里似笑非笑的模样,“想来也是如此。”
这场刺杀,本就没那么简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