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9（2 / 2）

可我不死心，我想看看这个可怕的男人有没有一丝的恻隐之心。

老陆在床边坐下，他用拇指揩去我脸上的泪水。我没有躲开他的爱抚，却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回应他。

他的指腹从我的眼角抚到我的脖颈。那里仍然隐隐作痛，但当老陆问我还疼不疼时，我憋出了个嗤笑还给他。

他说：“明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可曾知我也在心里同样求过他别对我这样？

我像报复他似的说：“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于是我继续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那回线下聚会，是十几年前在那个阴暗的废弃楼道里。”喉咙的疼痛令我只能把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慢。当说起那个阴暗的废弃楼道时，我的心脏像被刀剜开一样，我又想起了我的狗霸王阿黄。

阿黄死的时候甚至都没满一岁。它只是个看起来有点大的狗崽。

老陆怎么忍心杀了他！

我又忍着痛，问老陆：“你后悔吗？”

老陆灼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不后悔。”

我完完全全被淹没在绝望之中。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见任何东西。他却把他的脸贴上来，他逼我睁开眼睛看他，逼我的眼睛只容下他一个人。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说：“陆燕舒，你现在杀了我，这样我们都好过。”

反正他已经杀了阿黄和狗子，也已对我下过一次手，何不防这次再重一点，干脆替我结束这场噩梦，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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