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哥哥好,我是方昼的学长。刚带他去吃好吃的去了,没接到电话,不好意思啊。”张敬山痞笑了一下。
顾溪河收回了手。
张敬山熟稔的语气仿佛他才是和方昼更亲近的人,反而衬得顾溪河像个外人。
顾溪河也往后退了一步,手插进兜里,不理会张敬山类似挑衅的语气,而是看着方昼说:“过来。”
方昼本能地一颤,又被他语气里的命令激怒,嘴硬道:“你有事吗?没事我要上去睡觉了。”
他们三个在这对质已经被来来往往的人看了好几遍了,他实在不想当猴。
张敬山适时地松开了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晚安,好好休息,明天见。”
他没有和方昼约定好,方昼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明天见”,张敬山就挥挥手走了。
他硬着头皮看向顾溪河:“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顾溪河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自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和方昼说话。
方昼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却不愿意多想,说:“我没说不能来啊,学校又不是我开的。没什么事我回宿舍了。”
顾溪河突然一把拉住了他,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
回寝室的人不少,方昼不想大幅度挣扎引起围观,抽了半天也没把手抽出来,干脆任他拉。
顾溪河像是气极了,在校门口打了辆车就把他塞了进去,一直到酒店门口都没说话。
“你带我来这干嘛?我待会还要回去,快要熄灯了。”
顾溪河不理他,上电梯刷卡开门,全程不开口。
方昼有点怕了,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顾溪河却不容他反抗,一用力把他扯进了门。
墙壁上嵌了大理石,方昼被按在上面,硌得背疼。然而还没等他抱怨,顾溪河就突然吻了上来。
属于这个人的气息在两世里都萦绕着方昼,他被掐着下巴,顾溪河强硬地闯进来夺走他的呼吸,带着怒气和他唇舌交缠,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方昼被吻得腿软,下意识攀住了顾溪河的肩膀,腰立刻被顺势搂住。顾溪河像是沙漠旅人终于寻到了绿洲,**地汲取着方昼的味道,在他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才终于撤离。
方昼缓了缓神,一拳揍了上去。
顾溪河被打得歪了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尝到血腥味突然笑了笑:“怎么了?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亲你吗?”
“你混蛋!”没开灯的房间看不清他红了的眼眶,却能听到他的哭腔。
顾溪河怎么能这么对他?他以为至少能获得一点尊重的。
“那个男生叫什么?你的学长?他在追求你吗?”
方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有病吗?我们是朋友。”
“朋友。”顾溪河嘲讽地笑了一声,眼神却很冷漠,“他和我们是同类人,方昼,你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就算是又怎样,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方昼被逼急了,死命挣扎想要从顾溪河人怀里逃出去,可是却被搂得更紧。
顾溪河把他扯进了房间,一把推到在床上压了上去。
他俯下/身,舔了舔方昼的耳垂:“别做梦,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方昼气得踢他,腿还没抬起来又被压住,顾溪河蹭了蹭他的嘴角,说:“今天让你舒服。”
他说完就褪下了方昼的牛仔裤,方昼吓坏了,撑着胳膊要逃,可是却被压制得死死的。
顾溪河一握住他的东西,他就软塌了腰,陷进了床垫里。
顾溪河很少为他服务,更不用说用嘴。方昼的灵魂因为顾溪河这样做而觉得羞耻和恼怒,身体却本能地攀上一层层快/感,两相撕扯几乎要击溃他。
最后他整个人都软在床上动不了,顾溪河漱口回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半晌才说:“对不起。”
他最近为了应付闻谦过得筋疲力尽,不能过多打扰方昼,可发出的信息又多半石沉大海,趁着假期来到方昼的学校,却碰到他和其他人说说笑笑地回来。
顾溪河一向敏锐,张敬山明显察觉到他们关系的不同,动作和言语都在向他挑衅。如果是平时,他根本不屑于理会,可方昼的拒绝和长久压抑的感情像一把烈火,烧断了名为理智的那根线。
顾溪河设想的,给予方昼尊重,一步步打开他的心结,让他接受自己的方法彻底功亏一篑。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后悔,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说:他是我的,他本来就是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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