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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每日卯时未至, 便早早的醒来。----更新快,无防盗上----*--醒来后的第一件事, 便是哭着寻奶水吃。

今晨自然也不例外。

月英每夜安置前,都会亲眼看着果儿在西侧间睡下,方才回寝房安置。

瑶儿揉着惺忪的睡眼,刚刚理好了衣物, 耳畔便响起了小主子的哭声。自果儿出生后,瑶儿便一直宿在西侧间,好方便看顾自家小姐。

正赶上乳娘有事,不在府上,瑶儿不得已,只得抱着果儿往月英和孔明的寝房走去。

寝房的床榻上,月英早就清醒了过来, 女儿的哭声越来越近,她忙从榻上起身,胡乱的拾起了地上的衣物。

身侧的孔明,翻了下身, 再一次睡下。

瑶儿走至房门前,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平日这个时辰, 将军早就理好了仪容, 可是现在,他明显还跟夫人宿在一处。

瑶儿对于男女之间的事, 也是懂些的,若是打扰到主子,那就不好了, 可小姐哭的实在厉害,乳娘又不在。

一向稳重的瑶儿,站在门前,心急如焚,不知该怎样行事。

好在,月英已经理好了衣,推开屋门,从瑶儿怀中接过了果儿。

“夫人…”

月英示意瑶儿噤声,瑶儿止住了言语后,跟在月英的身后,去了西侧间。

果儿许是饿得急了,今晨咬月英咬的十分狠,而且她的小嘴里还长了两颗小牙,疼的月英蹙起了眉。

“小没良心的,你就咬吧,反正你也喝不了几天了。“

月英低低的骂着,但语气并没有丝毫的怒意,听起来,反倒是在与果儿打着趣。

果儿吃饱后,月英又逗弄着她玩了一会儿。

一转眼,就到了辰时。

日头渐足,将军府的下人们也都开始走动。

骤雨之后,地上积了许多落叶树枝,几名小厮正在清扫。

月英回寝房时,孔明已经不在榻上了。

今日孔明休沐,按理说,他在休沐的日子都会搂着她,在榻上贪睡。就是二人清醒过来后,他也会与她在榻上腻着。

反正就是不下榻,无论如何也要多磨她个半个时辰。

他平日工作量过大,睡得很少。孔明二十多岁时,即使在休沐,也会晨起治学,从来不耽搁。可是自他过了三十四岁,月英便发觉,孔明知道在休沐日补眠了。

并不是他想补,而是他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而且,月英还摸清了孔明为她二人设的“最新房事生物钟”。

一想到这里,月英便忍不住翻了下眼珠。

自她出月后,孔明与她行房的日子,便改在了休沐的前一日。一到那一日,他就会使出各种手段,缠着她,好好的放纵一番。那一日,他与她讲的话也多了不少,人也比平日热情了许多。

但是一到过了休沐日,他整个人又自动调整到了平日那副清冷的模样,总是扳着个脸,而且与她说的话也是一本正经的。

全然不似哄她那啥时的那副无耻嘴脸…

月英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在心中暗骂着孔明的精分,正欲去寻他,鼻尖已经嗅到了熟悉的药味。

她生下果儿后,身体亏空了不少,孔明为此特地寻医师为她开了补药。每日晨起,都要亲自为她熬药,看着她一滴不落的喝下,方才安心的离府。

“这药停一日罢,我感觉我的身子好多了…”

医师为她熬的这补身药,苦的很是怪异,月英一直喝不大惯。--*--更新快,无防盗上----*--

孔明一手端着药,一手拽住了她的臂弯,将她拉至了床榻,示意她坐好。

“不成,此药夫人至少还要饮上三年。”

“三年…”

在孔明的“盯视”下,月英只得硬着头皮将那碗药饮进了腹中,今日这药,尝起来与平日略有不同。不过月英并没有多想,毕竟药熬的火候若是有变,药的味道或许也会有变。

“你为何不让下人熬药?”

月英的鬓发随意的挽起,略微有些凌乱,她正用绢帕拭着嘴角,问他的时候,羽睫还颤了几下。

孔明嘴角扬起了笑意,回道:“为夫亲自为夫人熬药,不好吗?”

说着,他已经凑到了她的唇边,勾着她的舌,与她缠吻了一番。

月英孕后,身上总是带着奶香,闻着,很令人舒心。

深吻过后,孔明又埋在了她的颈窝处,依偎的蹭了蹭。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正在坏心的四处游走…

“好痒…”

月英推拒了一番,孔明虽不悦,但也只得停下了动作。

既然做不成想做之事,那便与她先用些早食罢,孔明刚欲起身,就被月英用双手捧住了脸。

见她蹙着眉,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看,孔明不解的问:“为夫的脸上,有何异样?”

刚刚孔明的下巴蹭到她的颈部时,不仅让月英感到痒,甚至有些扎着疼。原来是他的胡茬在作怪…

月英伸手摸了摸他下巴处的淡青色胡茬,又问道:“你昨日就没有刮面,今日为何还不刮?”

“为夫…为夫想蓄须了…”

“不成,没到四十岁休想蓄须。”

“夫人好生霸道…”

“我就霸道了,来,今日我亲自替你刮面。”

待月英将孔明偷偷留的胡茬刮尽后,孔明对着铜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突然想起,马谡那小子前几日还与他提起,他想要蓄须一事。当时孔明心中就有着一种难言的苦涩,马谡竟然也要蓄须了,而他的蓄须之路,还”任重道远“。

马谡当时竟然还问了他一句:“先生您为何还不蓄须?”

孔明故作镇定的回了一句:“习惯这番相貌了,且先不蓄须了。

马谡同情的看了孔明一眼,暗觉自己的先生肯定是在撒谎,一定是他夫人不让他蓄须的。

……

刘备率兵攻打汉中时,并没有携孔明一同前去,而是命他镇守成都,为全军时刻做好后援。

深得刘备信任的法正,在军中任护军将军,与刘备一同前往汉中,并为其出谋划策。

不过在法正随大军出发前,对法正不满的几名幕僚便趁此时当,以蜀郡太守一职不可虚悬为由,联名向刘备请求,另寻他人任蜀郡太守一职。

刘备思考了一番,此次去汉中,没有个两年是回不来的。法正身为他的谋主,也要与他随时在军营中,回不得益州。

但是这蜀郡太守一职,又不能空着,蜀中的事宜,仍需有人时时治理。刘备询问了孔明的意见,孔明推举了益州本土人士-杨洪。

这个杨洪,是刘璋的旧部,但是却一直默默无闻。战事吃紧,需要趁早决断,于是刘备便同意了孔明的举荐,任杨洪为蜀郡太守。

月英听到此事时,都能想象到法正的神情。

法正一定会强压着错愕和怒意,在刘备面前做出一副服从安排的样子,但是心里肯定是想要找人泄愤。

被撸掉职位后,还得辛辛苦苦的去打仗,还真是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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