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送！”导购员脱口而出，就算没有人，她自己扛也扛下去，只要对方刷卡付钱!

推着轮椅进了房间却发现助理坐在床边表情凝重，“怎么了？”

助理叹了一口气，“你掀开被子。”

他依言掀开了被子，掀开后却瞪大了双眼，因为被子下的人手脚都被捆缚在床上，“这，这是...”他又盖上了被子，对着助理话都说的有些哆嗦。

助理叹了一口气，“等医生来和你解释吧。”

二人静静地等着，这些天天气似乎转凉了，刺的牧亦青浑身发冷直接冷到了心里去。

“回来啦？”周青拿着片子走了进来。

牧亦青并不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个解释。

“你先看看片子。”周青拿着一叠东西递给了牧亦青，“正常人的精神波动是这样的，”周青用手比划了一下，“而你父亲却检测不出波动，就如同已经脑死亡一般。而且我也用了其他仪器，所有结果都是无效的，给我的感觉就像脑死亡，而牧总早上已经醒了便说明脑死亡的猜测已经被推翻。”

“那他究竟怎么了？”

“我不得不告诉你，牧总可能精神出了问题。”

如果牧珅此时没有昏迷，也能听懂他们的对话定要笑了，别说是他，就是他剑宗任何一个弟子在这他们也检测不出来，更别说他还是一个炼丹师，感知力遍布大脑，寻常设备又怎能窥探。

牧亦青听后一愣，整个人不知作何反应，“精神上出问题？精神上出问题。他怎么可能？”众人也都是沉默，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无用。

“得了精神病是不是要进精神病院？”想到这个可能他便感觉到了惊悚。

“也不一定，情况严重便要了，牧总之前出手伤人已经属于比较严重的了，只是是不是精神病还要进一步观察。”

牧亦青整个人都慌了，不过他心里也下定了主意，如果最后真是精神病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把牧珅弄回家，精神病院这种地方呆的时间久了，有时候没病也有病了。而这个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轮椅的用处，“我抱我爸去轮椅上吧。”

“好，推他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解开束缚抱着牧珅坐上轮椅，牧亦青眼睛一直往上看着，不想让自己流泪。

“这些还用吗？”

“给他捆上吧，别到时候又出了什么乱子。”

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些天他叹气的频率抵得上以前一年了，“给我吧，我来。”

只是看着牧珅，牧亦青却是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反应。

周青见状只好拿过了另一边的皮带，一直绕着一连绕到了膝盖那里随后又打了个死结。

“你怎么打死结？”牧亦青看着有些不悦，而且周青绕的也妥实太紧了些。

“到时候直接剪断就是，这些皮带质地软质量又极好，只要不是使命挣扎不会有痛意的。”

“嗯。”听到不痛他也不再反驳，想到之前牧珅拿着玻璃碎片的一幕他也是有些后怕。

只是在最后一只手绕到胳膊肘打上死结时，牧珅正好睁开了眼睛，他瞪着起身的周青，不由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