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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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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位貌美的外室不知所措,就是那个嚣张的纨绔也被变故吓的闭了嘴。

长洲地面上论兵多还没有衙门能比的上水师提督府,突然被人这么围了提督府的长随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可是下一刻他看到了这批侍卫的穿着和腰间带的刀,瞬间就冷静下来了。

特别是那刀,那都是军队制式的刀而且制作精良,绝不是一般军营能用的。

“不知贵少爷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长随警觉地抱拳询问道。

“就凭你,能问吗?”领队的侍卫冷着脸道。

“在下虽然卑微,可是现如今在坐的是我们严大人的如夫人,您在长洲地面上不明不白的就围了提督府衙门的人,这不太好吧?” 那长随到也是历练过的人不亢不卑道。

“啪,啪。” 突然二楼传来了清脆地鼓掌声,只见一个穿玄色锦衣的年轻男子站在围栏处鼓掌。

“听你说话还算有点分寸,你家大人怎么就派你跟着这么两个蠢货?” 男子笑着说道。

“在下愚钝,一切听从我们家大人安排。”那长随看不改色道

”不知道公子该如何称呼?”

那位被称为公子的男人英姿勃发,双目精光收敛,看那板正的身型就知道是练过家子的人。

如今朝堂上有几位这般年轻的武将?那长随不禁在心里盘算道。

“我赶了几天的路,路过长洲好不容易找了家店好歇脚,你们在下面又是打砸,又是尖叫,没完没了。”

“说的好听叫如夫人,不过就是一介外室罢了,就在这里逞威逞能。怎么长洲地界变成提督府开的了?有没有问过两岭总督府答不答应啊?” 那位公子怕是被打扰的很不爽,话说的很刻薄。

芙蓉厅里的王章之听到这句话扯了下眉头,就这么把总督府拉出来给提督府吃瘪,这位看来的确有些来头,什么都敢说。

理论上总督和提督府平级,只是他的岳祖父加了兵部尚书衔,理论上还管辖着两岭军务。

但是一般来说总督和提督都是和平共处,互不越权,除非到关键时刻不然总督不会插手提督府的军务的。

这位公子的这个说法,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这位公子口气这么大,莫不就是朱大人府上的公子?” 那长随听他口气大,又说的不好听,忍不住猜测回敬道。

听到此处朱氏也忍不住看向王章之,她家府上男丁皆在京城,现在莫不是有人冒充闹事?

王章之压了压手,对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公子是靖山侯府的世子与他朱府有什么关系!。” 有侍卫大声呵斥道。

“靖山侯府?!” 崔文慧不由诧异地低呼出声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靖山侯顾岳山同时也是燕州大将军,驻守燕州府。

大齐有两位正一品衔的驻防大将军,一位是建南大将军,另外就是燕州大将军了,他们镇守在大齐军事最重要的两个地方。

靖山侯顾岳山同时也是皇长子齐成泰的岳父,而靖山侯府世子顾镇海就是齐成泰的小舅子。

“这可真是强龙压了地头蛇了。” 王章之叹了口气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倘若等一会儿双方僵持不下,花间堂便是被殃及的池鱼,他们也要被扰了清静,还不如早些走了的好。

他们收措好了下楼离开,虽然一行人有些显眼,但是对峙的两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们身上。

事与愿违,正不知所措的白玉珠看到了人行中的谢芳贺。

按她的心性知道不能乱求人,特别是这么奇怪的形势中,可是她实在别无退路,谢芳贺是她唯一看的到的希望。

她冲过去扑跪到谢芳贺的脚边泣声道“求姑娘垂怜,救救玉珠。”

从帽纱的缝隙里谢芳贺对上了白玉珠的眼神,那里面绝望中带着哀求,让她为难了起来。

正在此时提督府这边去报信的人带着大队的人马回来了,同来的还有提督府的管事。

那纨绔一见来了靠山又抖起来了,倒是那长随凑到了管事面前耳语了一阵,那管事的脸上也带了几分肃色。

“在下提督府管事曹俊给世子请安。” 他先对着顾镇海作揖道。

“府中之人打扰到您休息,在下在这里给您赔罪了,还望您海量!”

“海量?我为什么要海量?什么人都值得我海量吗?”顾镇海抄着手来回踱步道。

“那这些因为你们而被迫要离开的客人,你怎么不说让人家也海量呢。” 他低下头垂下来的目光带着兴味的看着王章之他们。

曹俊看了一眼王章之,又看了一眼跪在谢芳贺脚边的白玉珠,眼中不由的泛起了疑惑。

“各位是?”

”我们不过是路人,恰巧与这位姑娘是同行人。” 王章之淡淡地说道,此时撇开关系也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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