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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挺想跟弥厄尔做好哥们的,跟着他拿俩桃子去关公门前义结金兰都行。但实话实说吧,我又总觉得有点不甘心还很失落,某种意义上我将这种心理归结为我实在嫉妒弥厄尔那些优秀的天使兄弟们。

不算我没见过的有天上的星星那么多的天使,只是其他那几位大君就让我自惭形秽了,而弥厄尔又活了那么多年,想必是什么样的圣人、圣徒都见识过了,也不是我这种战五渣能抗衡的。

说来说去,就是我做人家哥们还真的挺不够格的。

自从大半夜摸天使之后,我就总会陷入一个奇怪的逻辑怪圈,无论看到什么想着想着一切都会绕到弥厄尔身上,然后问题就会变成——我该怎么和一个天使做兄弟?在线等,挺急的。

但我发誓,自从那一晚上之后,我再也没有半夜摸过天使,再也没。

顶多是睡不着掀起窗帘看看他的脸。

我把这似乎有点变态的喜好归结为我是个颜狗,而弥厄尔实在是太好看了。

狄安娜随意给我接的任务有点像民俗恐怖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名字让我念不明白的小山村里,小山村因为封建迷信保留着一些糟粕和恶臭的习俗,其中有一个就是——买媳妇和换媳妇。

买媳妇包括从人牙子手里买被拐骗的妇女和养童养媳,而换媳妇则指自己家生的女儿去别人家结婚,把别人家的姑娘换来做自己家孩子的媳妇。虽然在官方的治理下,一切变得妥当得多,但黑暗的地方总在光明背后变得格外深邃。

联系本南丹蒂官方的恰恰是一个法医,他二十多,家里跟巫师们有点渊源,但他志不在此,就去学了医想要悬壶济世,但也不知道咋搞的,迷迷糊糊的,就在法医学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想来这个委托人跟上个案子的父亲差不多,是个话唠却三句不在正题上。

更恐怖的是,他完全不了解事实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死了人,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死,然后一切苗头似乎指向了一个很久之前就发疯了的女人。

弥厄尔看他的描述直皱眉头,我以为是他不懂有些地方的黑话行话,就给他解释道:“就是我们的委托人认为是很久之前的一个疯女人,她跟恶魔做了交易,想要诅咒村子里的人,他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疯女人……”弥厄尔叹息道:“如果她不是装疯,那跟恶魔做交易的肯定另有其人,或许有没有恶魔都要另说,你知道的,说不定这次会是一个纯粹的人祸。”

“为什么?”

“听说过愚圣么?他们本身可能是傻子,可能是疯子,却掌握着某种真理。疯女人我们更愿意叫做月亮的女人,她们受沙利叶的庇护,没有任何超自然的力量可以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们。”弥厄尔苦笑着摇摇头:“但即便是我们尝试着保护他们,但你知道的,你不能了解人,如果你真的去看一个人心中所想是什么样子,你一定会因为那种真实大吃一惊的……”

他没有明确地告诉我什么,但我可以听懂,而且这种事情,弥厄尔也见鬼得真诚而毫无隐瞒。

可能是水土不服,我脸色格外得差,列车停靠前我钻进卫生间大吐特吐,几乎把胆汁都呕了出来,一边哀嚎着人生凄惨一边喝矿泉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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