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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挂的人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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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宋翊清转身,手摸到旁边的床铺,入手温热,但人不在,他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头顶柔和的光芒撒在床上,宋翊清转头,那个被绑住的女人竟然也不在了。

他什么时候睡得这么熟了?

房间里似乎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他翻身下床,轻轻的在房间里倒找,又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陈述的房间非常简洁,唯一不符的就是床头的一堆衣,月色下,他从一件咖啡色的衣服上摸到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其余的,一无所获。

宋翊清很快皱着眉头回到床上,陈述一定跟这个古堡有联系,但他的房间怎么会这么简洁。

心念一动,宋翊清翻身下地,身体趴在地上,床很高,床脚与地面的缝隙只留下一点,透过窄窄的缝隙,宋翊清眯着眼睛,看到在阴暗的角落里放着什么东西。

还不等他去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门打开了。

陈述一身凉气,手上牵着女人的绳子,看到宋翊清安然的躺在床上,他把女人重新绑住,上床,盯着宋翊清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搂住他的肩膀,也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宋翊清微皱着眉头,见陈述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他轻轻挪动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滑离了陈述的手。

于洋的嫌疑在现阶段确实是最大的。

翻过身,一夜未眠。

清晨,暴风雪似乎又加剧了,窗外风声鹤唳,在山间碰撞回荡,听的人毛骨悚然。

宋翊清起身,径自走了出去,背后的陈述睁开眼,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回房间途中,他经过于波于洋的房间,似乎是闻到一丝血腥味,以为是昨天闻的太多血腥味的后遗症,没多在意。

回到房间,他把自己怀里昨天捡到的物体拿出来,很显然,这是一只口红,口红盖子是银色的,在光线的照耀下折射出银色的光芒。

一个似疯非疯,在暗无天日的似乱葬岗一样的地方生存,又怎么会用的上这么精致的口红呢?

除非,她根本不是这家的下人,她是在他们之前来到这里,然后被管家女主人关进去虐待,只是还没等管家杀死她,管家和女主人就死了。

那么冰箱里新鲜的尸体又是从哪里来的?

收拾好东西,宋翊清下楼,宽阔的大厅中间只有陈述衣衫不整的坐在那里等着他。

宋翊清,“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陈述耸肩,“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刚下来。”

宋翊清心中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们去他们房间看看。”

越靠近房间,血腥味越浓重,怎么回事,他之前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扣扣扣!扣扣扣!”敲门没有人应答。

“我们没有钥匙。”陈述说,他退后两步,腿向后,等宋翊清让开后,他快步向前,一把踹开了门。

屋内于洋侧躺在床头,背对着他们,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惊醒他。

有一具身体被碎成几段,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门打开后,缓缓的向门外流去,宋翊清面不改色的走进去,刚抬起脚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向后扯去。

陈述低声喝道,“你疯了!你没看到你头顶有东西吗?”

“?”宋翊清缓缓抬头,一双圆瞪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他,表情狰狞,人头被挂在房门处,截断的脖颈间一滴一滴的血向外涌,湿哒哒的滴在被染成暗红地板的血痂上。

要是他刚刚走进去,这颗人头就会落在他的身上。

宋翊清端详,“是被砍断的。”

陈述泄气的放松了肩膀,“你胆子还真是大。”

两人合作把人头放了下来,陈述一把它丢到了一边,“吓死人了。”

等走近,才发现于洋的脑袋后面有一个大鼓的包,还有丝丝血液浸湿在发丝中,脸色惨白,发丝被凝固在一起,摸摸鼻息,宋翊清抬头看向门口的陈述,“还有呼吸。”

陈述,“那怎么办?我们又不是医生。”

宋翊清,“管家房里有急救箱,你帮我拿来,我把他挪出去。”

费力的拖着一个大男人,于洋的身体在染血的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此时陈述也拿着急救箱回来了。

陈述在包扎,宋翊清返回房间,四分五裂的尸体从横切面看,似乎不是一刀砍断,这说明这个人的力气并不是很大。

于波的手指一一被碾碎,只剩下皮肉还嵌连着,在床底下搜出了一把染血的斧头,宋翊清皱眉,这好像就是昨天于波拿着去杀他的斧头。

关于他昨晚听到的把柄,他也倒找了一下,连张纸条都没有,手机等通讯工具都不翼而飞,然后他去了那个洗手间,在洗手间的水池里找到了带有灰色粉尘的东西,还带着点水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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