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和喂♂梅子(2 / 2)
黛玉端坐上首,默默看着浑身颤抖的东平王妃,半晌轻叹一声:“圣人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明明是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你怎么就这么生气了呢?
这话一出,不仅是东平王妃,连周围的夫人都沉思了一瞬。
她们只想着,这皇后果真是才思出众,一句话就扭转乾坤。
而东平王妃深深低下了头,表情模糊不清。
“你现在还要进献女子吗?”太后这时才丢下一句。
王妃再次俯身哐哐哐地磕头,口中只说是个玩笑。
“那我也只是开玩笑罢了。”黛玉静静看了她会,才慢条斯理地接道。
对方好歹是沐容的母亲,第一次放过的机会还是有的。再不放心,到时候和水溶提提就是了。
待到东平王妃萧瑟退下,四周夫人们才又笑着开口。各家都是后宅的好手,活跃氛围再是简单不过。
第一次的见面会虽然有些波折,但还算是顺顺利利地过去了。
晚上回寝宫时,黛玉边捻了颗果梅含着,边将这个事玩笑似的告诉了水溶。
水溶略微皱了下眉。
当初他好歹是说过,会替世子照看好东平王府。可既然王妃这样自作聪明,那照看的方式就要变一变了。
“东平王府的事情我会解决好的,玉儿不必再挂心。”
暗中派人手看着就好,既能保护,又是监护。
思绪一晃而过,水溶就替黛玉挑了个又大又圆的梅子,亲自送到黛玉唇边。
黛玉一边将那梅子吃下去,一边觉得这就像是甩包袱一样。
只要一句话,问题就有人解决的感觉还挺好。
水溶看黛玉吃得香,自己也衔了颗梅子尝了下。他只觉得酸地紧,过了好一会才吞下去。
“玉儿不觉得有些酸吗?”
酸?黛玉忽闪着眼睛,想起这是今天第二个说东西酸的人了,只摇了摇头说
不会。
倒是水溶想多了些。他小心翼翼地执起黛玉的手腕,自己屏息敛气上手把脉。
脉象正常搏动快,倒也没有滑脉之症。可能是月份尚小?还是天气太热?
水溶将脑海中的可能性一一划过,又细细相看了好几回。
黛玉只伸着手由水溶看。反正孕诊的太医都说一切正常,她也不多思些其他的了。
怎么诊看都不好下定论,水溶只得松了手。
他看黛玉含着果梅的模样,眸色微微一深,上前拥住黛玉道:“玉儿要不要试试另一个梅子?”
水溶给黛玉准备的梅子又大又粗,是梅中的异类,瞧着就让人泛酸软。
碍于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这次水溶难得的处于了下位,让黛玉自己来吃果子。
和之前几次狂风暴雨不同,黛玉只觉得这次像是温柔的泉水,一点点从下面浸湿了上来,慢慢将身子都放软了。
这又像是坐在一张水床上,冰冰凉凉地慢悠悠晃荡着,让人浑身都舒坦了起来。
要说唯一一个缺点,就是水溶将梅子喂得太久了,卡的也太深。尤其是接助着水床的姿势,给人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被压着含梅子睡了一宿后,黛玉第二天才觉得浑身都是软的,双腿更是颤颤,隐有抽搐之感。
看来哪怕是再温柔的轻晃,威力也与狂风暴雨不相逊色。
黛玉躺在床上,不仅再次记道:自己再也不要吃梅子了!
而这会儿水溶依着黛玉的意思,特意换了酸味的粥来。
看到粥上的酸梅,黛玉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推了推水溶的手,不想去看那碗酸梅粥。
“玉儿好歹尝尝味道,我还加了玉豆角,酸着呢。”
水溶可不知道黛玉的想法,他哄了好几遍,才将黛玉从被窝中挖出来。
黛玉靠着水溶的手尝了口,只觉得的确是够酸,既然开胃了些,也就难得喝完了。
而后水溶又替黛玉揉了揉腿,安安分分地替她缓解着疲惫。
“你不用去太极殿?”黛玉倒是好奇水溶、竟然还没走,瞧着倒是清闲。
“今天休息,我正好陪着玉儿。一会再带玉儿到处走走。”
黛玉微微点了点头,又让水溶捶腿加用些劲而,就再次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今儿一天黛玉都是在水溶的伺候中过去的。等到了傍晚,她才又由水溶领着,往御花园里晃荡。
水溶给黛玉指点这周围的一草一木,说自己当初怎么一个人玩,缓缓将他的过去一句句分享出来。
黛玉的手由水溶紧紧握着,只安静地听他描述过去,就像是自己也参与了一遍似的。
“前面有一个枫碧亭,周围都是碧绿,最是清新不过。我之前常去的。”
水溶略带感叹笑道:“今儿正好带玉儿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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