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夜翼①（2 / 2）

他抬起脸，于是他抽出一双短棍，抬脚踹了身后的墙壁借力，以滑跪的动作强行挤到了这位蝙蝠侠面前。双棍交叉抵挡住了沉重的锤子，同时侧过脸躲开身后的蝙蝠镖……

停一停，似乎不是蝙蝠镖？是，子弹？

子弹打在了女人的手上，她松开了手，锤子就落在了地上。

穆刚为与蝙蝠侠的默契而露出的一点笑意，就那么僵硬的消失了。

与此同时，神父抱着毛毯枕头和一些食物，终于出来了。

“抱歉，我花了点时间去找了点吃的，你或许……”

神父的话卡在了嗓子里，他看着破碎的窗户，然后又看向三人。

而穆并没有时间与他解释什么，但他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

惨白的油彩鲜红的口红，乱糟糟的长发，沾着血迹的女士套装，嘴角愈合的长伤疤，像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看起来就像是个小丑性转。

这位女小丑并不在意手上的伤口，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和蝙蝠侠。

“我记得，小丑是个男人？他最爱的是笑气而不是锤子？”穆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试探性的询问道，“还是女士你是他的崇拜者？以及B一直以来常用的不都是蝙蝠镖吗？我单飞去布鲁德文海的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便士一都没有告诉我你改用木仓了！”

4

“你在说些什么？现在，带着这个孩子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蝙蝠侠并没有做出回答，而是一甩披风拉开了穆，并将比他还小的男孩塞进他怀里。

“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神父陶德也神色凝重的看着女小丑，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套在手上，绷紧了身子。

“你不是B，你是谁？”

“离开！”

“我！不！”

对此蝙蝠侠暴躁的一木仓轰开了小教堂的大门，当着神父的面，拿着木仓指着蓝黑色紧身衣的男孩强调。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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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争论走还是不走的时候，女小丑悄无声息的、从神父的视线里消失了。

神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穆摆了摆手，对他摇了摇头，并郑重的道了谢：“感谢您的收留和照顾，但我似乎使你承受了巨大的损失，但相信我，明天会有人搞定这一切的。现在我先告辞啦！”

说完他还眨了眨眼睛，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手指搭在额头比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

神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回以一个悲悯的笑容，轻声道：“再见。愿你好运，孩子。”

穆跟着蝙蝠侠，装备齐全的夜翼，不可能跟丢一个那么大的蝙蝠，更何况这个大蝙蝠不仅没有开着蝙蝠车，还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