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夜翼④（2 / 2）

他弯腰躲过往他脸飞来的盘子，侧身闪过被捶散的椅子的木屑，后翻给两人让开路，然后以一个单手撑地趴伏的姿势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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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停，停一停，我们冷静一点好吗？”

“哎，好，都听乖孙的。”玛莎收敛了狰狞的表情，停下步伐松开锤子，放过了狼狈躲闪的托马斯。她甚至还抚了抚裙角，踩着匀缓的优雅步伐坐回了刚刚的位置。

托马斯的西装现在已经一团糟了，但他并没有吱声，默默的站到了玛莎的身后。

“我会走的，这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穆从角落里回到原先的位置，他坐到玛莎的脚边，将手和头都搭在她的膝上，“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你们应该是彼此的支柱。”

穆仰着脸，对着玛莎微笑着，看着并不年轻了的夫妻，真诚说着。

“笑一笑吧，至少布鲁斯在其他世界都很好，他很坚强，也很固执，同时也一样的伟大。”

“和你们一样的坚强又固执。”

玛莎的眼泪又落下了，顺着涂满惨白油彩的脸颊滑落。

“放过自己，也放过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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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人生赢家穆，他左手牵着玛莎，右手牵着托马斯，回到韦恩庄园。

然后，他亲手帮玛莎洗去了脸上的小丑妆容，油彩卸妆格外的麻烦，用来卸妆的卸妆油也黏糊糊的不让人好受。

还和她一起挑选了换洗的衣服，有着一衣帽间的衣服，在挑选搭配时，他总觉得这些衣服无论她怎么穿怎么搭配，她也会是世界上最美丽夺目的大美人。

然后和托马斯一起洗了个澡，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和浪漫，穆很赞同这句话，如果这些伤疤不是出现在托马斯身上的话。

最后换了套衣服，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拿着手机开启了自拍模式。

托马斯韦恩先生在天亮后吃到了，韦恩夫人出品的早餐。

并在合适的时间里，联系了分别多年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先生。

还预约了祛疤手术，玛莎唇角的伤疤一点也不好看。

20

在享受了一个美好温馨且幸福的午餐后，穆就在客厅里收到了来自玛莎和托马斯的礼物。

玛莎给他礼物是一条发带，上面有着她亲手绣上的韦恩家的家徽，这是以前为小布鲁斯准备的，作为系在他领口的蝴蝶结。

托马斯送了一把木仓，通体漆黑的炫酷到极致的木仓，木仓身上还留有“赠我亲爱的孙子。”以及他的名字的简写。

还打包了一些准备送给蝙蝠家其他人的礼物。

但心虚的穆在这对夫妻看不到的角落里吐了吐舌头，不要脸的发挥自己撒娇卖萌的能力，多要了一份礼物——给夜翼的。作为一个时不时打破次元壁的迷之超能力者，要去送这些礼物可能要用很多次破壁行为来寻找正确的世界。

不过问题不大，只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