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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纠结的熊老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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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样的感觉,他猛地睁开了眼,男人的发丝垂落在他肩头,微挑的眉眼扫了他一眼,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看着水中蜉蝣一般,“醒了。”

熊老大表示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夫人,你要学会崇敬老子。”

祁宁俯身趴在他的肩窝处发出了低低的笑声,笑得熊抏后背更寒了,他眼见着祁宁撑起一手的手肘,死死盯着他,眸中有一种凌厉的寒意,“你也先学会记住一件事,你已经是我的,就别再沾上任何其他人的东西,一根头发都不行。”

死熊老三,发情个毛,夫人这笑声,压根就是冷笑啊。

熊抏盯着他被情谷欠和怒意充斥的双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没有见过这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压迫,林郎说这是气场,可自己每次看到祁宁一挑眉一勾唇都会觉得魅惑无比,每次他压在他身下都让他又爱又恨。

熊抏生出了一种出奇矛盾的感觉,明明是觉得男性自尊受到了屈辱,明明是不甘不愿应该火冒三丈的,可那屈辱中却又莫名有一种甜蜜的味道,如罂粟一般让人上瘾,让他不自觉地沉沦,好似这么仰视着祁宁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难道说他其实和熊老三一样,都有受虐狂的癖好?

当身下的实感随着祁宁的抽离而消失,熊抏趁机翻身农奴把歌唱,把祁宁压在了身下。“夫人不是说,晚上让我在上面吗?”

祁宁只稍稍愣了一下,双眸微怒,掩着熊大熊摸不及的笑意。“既然夫君这么主动,祁宁岂敢不从?”

*****

熊老大这两天心情不好,从熊窝众小弟们被轮流拎去当沙包的频率就可以看得出来。熊老大正处于自我厌恶和自我麻醉的矛盾中。

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他必须要重震熊风,就算是账房夫人也没道理压在他身上,虽然说其实感觉很不赖,他自己后来似乎也很陶醉…熊抏手下一用力,捏断了手里一根粗壮实木,林郎很无奈,“大哥,这是用来修屋子的木料,你再多拆几根我们也别干了。”

熊抏啥也没听见,他已经处于深度的麻木状态中,林郎带着其他小弟跟着请来的工人打些苦力活的下手,扛的扛,锯的锯,一个个在他身边经过,他就站在山头的风中,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居然会喜欢,他居然会喜欢这种感觉,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夫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让他觉得有股子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偏生找不出这不对劲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他祁宁不喜欢穿男装,总是娘里娘气的,这没什么,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只是为什么他熊抏是被压的那一个?

祁宁话不多,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示弱,偶尔顺他一句让他一步,反倒像是在哄着闹别扭的孩子。

他打小没爹没娘,身为一众小弟的大哥,身为熊窝人见人怕的当家,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过他。

对了,祁宁还总是喜欢捋他的头发,指尖在额际发间划过,带来难言的舒惬。

夫人为夫君梳发,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不是吗?

那么,不对劲的究竟是在哪里?

那种感觉,那种怪异却又让人沦陷的感觉,那种仿佛他是被宠爱着的感觉。

他究竟是怎么会生出这种奇怪至极的感觉来?

熊抏那很少用到的脑筋实在是不擅长来思考,这两天已经是破天荒的超负荷使用,最终,他只能得出一个熊老三

一直放在嘴上的答案,账房夫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

嗯,应该就是这个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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