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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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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深深能说什么吗?什么都不能说…

秦波揭开的是党深深的粉色餐盒,入眼,是色泽明亮的红烧肉,风一吹,那浓郁香醇的肉香随风四溢,别提有多诱人了。

“好香啊,深深,我能尝一块吗?”宋思亦双手合十,祈求道。

“当然没问题啦。”党深深大方地抽出了大神的筷子,想了想,又放弃了,抽了自己的筷子递给宋思亦…

“那我就不客气啦。”

“你们赶紧去食堂吃饭吧,去晚了,小心,什么都没了…”

宋思亦尝了一口,意犹未尽,正要尝第二口的时候,人堆里的徐景天突然发话了。不光发话了,语调还特别冷清,特别不近人情。

宋思亦看了看秦波,秦波憋着笑,转身往门口走,“你啊,也不看看那是谁的菜?”

反应过来的宋思亦赶紧把筷子还给深深,一溜烟地跑了。

那几个女生见有人给大神送饭,也都悻悻地离开了,路过党深深时,还每人送了党深深一个白眼…

热热闹闹的教师突然安静了下来,党深深抓着餐盒带着,不停地扣啊扣啊,心想着,您到底是说句话啊,是要吃,还是不要吃?不要吃的话,我也好赶紧滚蛋呀!

“不是要送饭吗?”徐景天叹气,没好气地道。

党深深也叹了口气。

麻利地摆好他的餐盒,党深深乖乖地坐到了一旁,徐景天纳闷,“你不吃?”

“我待会儿回教师吃吧,你赶紧吃,趁热,姥爷说这是他从网上找的偏方,初期骨折患者喝了最好了。”党深深解释道。

徐景天放下筷子,“为什么要回教室吃?”

党深深咬了咬唇,心里骂道,你大爷的,你不是要低调吗?可真是难伺候…

党深深又不疾不徐地摆好自己的餐盒,刚拿起筷子,就被徐景天一把夺了过去,发泄似的用餐巾纸恨恨地楷了两下,他右手伤着了,一连串的动作看在党深深眼里,特别滑稽…党深深心有疑惑:大神这是什么意思?她都不嫌弃,难不成还碍着他的眼了?

正想着,徐景天把他的筷子放到了她的饭碗上。

党深深有些发愣了。

她知道的,徐景天有洁癖,从来不愿意别人碰他的私人物品。

“吃饭。”徐景天说。

“哦。”

“要不要我喂你吃饭?”党深深问的很真诚。

“谢谢。”徐景天身体力行地用左手舀了一勺汤,咬牙切齿地说,“我左手一样可以吃饭。”

可以就可以,干嘛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表情?她也是好心啊…党深深也是不懂。

心想着最近一段时间,姥爷肯定是不会放过徐景天的了,党深深决心给他打一针预防针,“那个,姥爷说你伤还没好,得多吃点好东西,这段时间他可能都要送…”

“嗯。”

徐景天没有含着食物说话的习惯,他喝了一口鱼汤,继续道,“那从明天起,中午回家吃饭吧。”

“哈?”

徐景天怕党深深又想多了,解释了一句,“被同学看到了不太好。你希望你的同学说你仗着教职工子女的身份,使用特权吗?”

党深深拼命摇头。

之后又幽怨地问他,“那你以前怎么不提醒我?”

徐景天语噎,他为什么没有提醒她?还不是因为食堂的菜实在太难吃,她性子倔又不肯回家吃饭,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她食不下咽的可怜模样…

徐景天没话可说,只得一本正经,“食不言,寝不语。”

党深深呵呵了两声,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了会儿饭,党深深忽然又笑了,徐景天不了解她的笑点在哪儿,“笑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是因为讨厌跟我一起吃饭,所以才不让姥爷给你带饭的,原来是我想多了。”

徐景天微怔,之后放下筷子,抬眼看着她,看她笑眯眯地吃着饭,夹菜,吃到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兴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贪吃的小猫咪…

好…可爱…

除非是脑子进水,否则,他怎么可能讨厌跟她一起吃饭?

徐景天眼神太过直白,让党深深误会他在觊觎她的红烧肉,于是,到嘴的红烧肉被她放到一旁,“你大病初愈,不能吃这么油腻腻的东西。”

徐景天没得话说…

“那好吧。”

最后,党深深还是眼巴巴地将最后一块红烧肉放到了他的碗里。

其实徐景天已经吃饱了,但还是吃下了那块红烧肉,那滋味,咸甜得宜,回味甘美,甚是美味…

饭吃完了,党深深撑得直接趴到了徐景天的课桌上小憩,可惜一会一个饱嗝,让她十分难受。徐景天忍着笑收拾好餐盒,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喝完水,党深深问,“你为什么不打嗝?”

“不知道。”徐景天说,“可能是因为红烧肉吃得太少了,我的身体想留下仅有的一点香气吧。”

党深深蹭地起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拎着餐盒,走了。

哼,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是在嘲笑她吃得太多!

“晚上早点回家。”

走到门口,徐景天提醒了一句。

党深深回头,看到他正冲着自己微微地笑着,那笑容,看得党深深差点魔怔…好半天,才说,“知道啦,知道啦!”

党深深抱着餐盒,心里一阵莫名的甜蜜,她将功劳归于姥爷的那盘经典红烧肉。

下到二楼,楼梯间拐角,党深深碰到了吃饭归来的王雪娇,已经她身后的那群小喽啰。

王雪娇脸色有些恍惚,“深深,好巧,你怎么在这儿?”

党深深摇了摇手里的空餐盒。

“哦,原来是去给景天送饭啊。”王雪娇局促地笑了笑,“那挺好的…我教室还有题目没做完,先走了哈。”

党深深觉得王雪娇有些奇怪,但具体哪儿不对劲儿,她说不上来。

两人打过招呼,本应该就此告别,可谁曾想,党深深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头顶有人在说三道四,什么不要脸,害人精,无耻下贱,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党深深握了握拳头,转身,快步冲到几个女人跟前,冷冷地说,“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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