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不想死【25】(1 / 2)
话说皇贵妃这边得了密信, 知晓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大庆马上就要变天了。
所以她今个儿一大早啊, 就坐在丞相府里细细地描眉画花钿,等着她表哥的好消息。
却没想到没过一会儿,身边的小丫头狼狈地滚着身子瘫软进来, 脸上哭道:“小姐, 出事儿了, 宫中那边传出准信了, 说要抄了丞相府!!”
皇贵妃大着肚子不由站起身来道:“不可能,表哥呢?”她可能一时气急,动了胎气,但偏生不是个安稳得硬踹踹了那个丫头一脚道:“你这狗嘴丫头, 我以后是要做皇后的人, 以后的龙胎可是要成为皇太子的人!说的是什么浑话, 什么抄家!!!谁敢抄丞相府?皇上吗??她哪有那本事!”她冷笑一声,很是不屑。
却见高丞相踉跄着步子走了进来, 给了皇贵妃一个大耳光道:“你这个丧门星, 都做了什么.....和你那混账表哥合谋的都是什么事情!!!造反....!!这样的混账事, 你竟也昏了头干得出,作乱我高家的门楣, 都完了……一切都完了!!!”说着气不过喘着粗气差点要晕倒。
皇贵妃这边不信,还是生了惶恐之意,毕竟要是没什么准信,老狐狸可不会对她这么不尊敬。但她也很蛮横,也不太信高丞相的话, 表哥可是和她保证好了,怎么可能出错呢?连声骂道:“你这老匹夫,要是我肚子里的龙种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也别想好过!”丞相指着她的鼻子手指发颤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却见一手执令牌的带刀侍卫推开门就闯进来了,也不顾老丞相一脸发抖快要晕倒的模样,只道:“带走。”
皇贵妃哪受得了这样的待遇,从前皇宫里那老皇帝把她当天仙,宫中的嫔妃都得看她眼色过活,就算因为一时之计回到丞相府,老丞相把她捧得比天还高,哪里受到过这般的待遇。
被侍卫架走的时候,她骄横地喊道:“你们....你们竟敢欺下犯下,若是龙子出了什么事!有朝一日等我成了皇后,必定是要诛你们九族的!”因为侍卫的动作不知轻重的,她声音很尖中掺这一丝惧怕。
皇贵妃这时感觉下腹一阵阵刺痛,这才发现血迹从下面流了出来,她惊慌失措,便是晕了过去。
等到更深露重,事情才消停。
沈之粥按功行赏,高宰相一流派的全被关押到监狱里秋后问斩。抵御乱臣贼子有功的,论功行赏。
夜深后,因为昨夜的暴雨冲刷,积雪融了后变成碎冰块,竟比昨日还冷。
不过总算把心头大事解决了。
她总算可以稍微喘息了一些,但还是闲不住,夜里让暗卫把奏折呈上来批阅,她倚靠在龙椅上,退了侍女和小厮,就留自己一人独思,倒也清净。
却见一个手腕就抚上了她的额头,来人穿着一件深袄子,前襟身挂锦绶同时右袖垂着斜衽,那股血腥味在他身上犹重。
他用手揉着沈之粥的太阳穴道:“圣上把大事解决后,可是把我晾了很久呢。”
尔后又调笑道:“这是利用完了,没用了就抛之脑后吗?”孙琦周的唇角带笑,温润如玉,哪能看出是一个远征沙场、手仞万敌的将军。
半晌见沈之粥不答,才低声道:“粥粥,我是为了你才收手的。”
“我可以容忍你对我算计,但绝不能容忍别人会占了你。”
他的面容带笑,温润如玉。
不似说出这般侵略性话语的人。
沈之粥看向他道:“先生等急了?”她此刻内穿白色罗质中单并有绯色罗料蔽膝,脚上只着白绫袜。
绯色的罗料把沈之粥的小腿衬得格外的白哲。
可能还是在西北荒漠晒久了,孙琦周的皮肤是黝黑的,即使他的面容温润,身材在深色的衣袍下也不显肌肉,反而有几分束缚。
显得玉树兰芝极了。
孙琦周的手指慢慢地揉捏着沈之粥的太阳穴,不理会她的话。
却被沈之粥一把推到床榻道:“所以先生不想做马仔了,想要以下犯上了。”她的唇瓣在烛光的照耀下,面容美的惊人。
黑发把她娇嫩的面容显出来,即使此刻不着裙箩,但依旧超越了性别之美。
孙琦周就笑道:“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沈之粥哼笑了一声。
孙琦周就笑,继续道:“粥粥,再多呆几日,我便离开了,为你镇守西北。有我在一日,西北永远是大庆的堡垒。”他用手握住她的纤细的指节,用粗野的胡须凑近她并扎着她的手道:“唯全你的大周盛世。”
孙琦周的眼神有了几分恍惚,似放弃了挣扎,不管结局何许了。
沈之粥看着孙琦周叹息道:“先生,若不是你,除了奶娘,我便不再信第二人了。”她反把孙琦周压到在塌子上面,看他飞扬的眉眼,和解下面具后脸上在大西北这种狂沙四起而疲惫征战的疤痕。
孙琦周用手掩着眼道:“你说的,我哪会不信呢。”
沈之粥却不再多说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孙琦周的喉结,尔后俯身一口亲吻下去,孙琦周闷哼一声。
知道自己果真无法挣扎。
哪怕前路如何,倒是在劫难逃了。
……
沈之粥第二天是在孙琦周怀中醒来的。
孙琦周看着她笑道:“醒了?”
沈之粥:“嗯”了一声,边道:“先生今日就要动身了?”
孙琦周摸着她的鬓发,眉心有了几分不舍,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道:“这几日西北不太平,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和处理。”
小德子是平常伺候在沈之粥身边的侍人。他话少,懂眼色,所以颇得沈之粥的心意。
听见里面有动静了,便抬高音调道:“陛下,可是要用水了?”
平日陛下总会要些水静脸。
沈之粥的声音有些沙哑道:“提些水进来,今个天热,我需要净身。”
小德子应了一声道:“是。”看那外面大风和雪渣子,也没多说什么。
等进来的时候,才发现陛下似乎还没起身,帐内还有个人影,如纱的流帐随着开了殿门后的微风微扬,小德子随意一瞥后,发现那人竟是前日在大殿上当场斩杀西南巡抚的孙将军。
孙琦周此刻只着了单衣,宽阔的胸膛敞开,上面还有手指痕划过的暧昧痕迹,眼中深色起伏,不似那天杀人也带笑的模样。
小德子心中一惊,连忙低下头。
再不敢多看的。
只送了水就告声要退去了。
沈之粥被孙琦周拿件外套披得严实,再加上到底是有些累,也就挥手让小德子退下了。
见到小德子走后,孙琦周才道:“我抱你去净身。”
沈之粥嗯了一下,就抱上他的腰腹道:“怎么...今日好似有几分不愉的模样,你把我昨天折腾的,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见她这模样,孙琦周不由失笑道:“没甚。”
沈之粥无奈道:“你这人,心思太重。别什么心事都闷在心里。这次我是听说奶娘从宫中被接回去就病了几日,身边的贴身侍女被我派出宫去慰问了。你是知道我对奶娘的看重,若不是宫变后有事耽搁着,我必是要亲自去瞧上几眼,才放心的。小德子这是个机灵的,这几天才让他伺候,平日都不是他。”
她不由又道:“先生还不知我心意。”
孙琦周还没说什么,把沈之粥抱进浴桶,就被她耍滑溅了一身,哪还记得心中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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