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2 / 2)
白丑瞥了他一眼道:“在你不在的日子里。”
方老爷老泪纵横,眼看那位新来的一招没接上就退了回来,心凉了一截,目光落在帝休身上,看到刚才的画面,这二人还是面目不惊,顿时希望都压在他身上。
“大师,救救小女吧,求求你了。”
说着就要给帝休跪下,腿刚弯到一半,就被扶起来,“我们拿钱办事,您不必如此。”
说完,帝休走上前,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黑气,指尖出现三枚铜钱,第一枚打在方小姐的眉心印堂穴,方小姐顿时僵住了,第二枚紧跟着扣在前一枚铜钱上,众人只觉得耳边突然响起嘶吼的声音。
钱途凑到白丑身边问:“这是什么法术?”
白丑说:“五钱驱鬼,专治附身。”不久前他还尝过这滋味呢。
“不用桃木剑?”钱途摸着他的桃木剑,羡慕的看着那几枚铜钱。
“鬼附在方小姐身上,难道你打算用桃木剑把她一起戳死吗?”
说话间帝休的第三枚铜钱扣在前两枚上面,周围的风吹的更大了,鬼哭裹着众人耳朵,反观方小姐,一动不动,面色惨败。
钱途看方老爷着急的样子,知道他们没开天眼,便说道:“看影子。”
其他人低头,只见姑娘的影子竟然有两个!一个努力的想和另一个重叠,可是很快就被排斥出来!
来来回回几次后,猛然从中脱离出来!就要逃走!
倏的,一张黄符贴在上面,披头散发的女鬼显露出身形。
青灰色的脸腐烂的掉肉,胸口一片血红,腹部露动,隐约能看见蛆虫爬动。
“啊啊!!!”
方夫人和女鬼正是对脸,花容失色的尖叫起来,一边想往当老爷身后躲去,不想方老爷见女儿晕倒在地,第一时间去扶,刚好错过。
女鬼阴森一笑,猛然靠近,就要上她的身!
霎时,一只手拦在她面前,手指细长,指甲宛如野兽,挥动间顿时在女鬼脸上留下深陷的印子,女鬼嘶吼着躲过,身后,第二张符拍在她肩膀,女鬼身影一顿,下一刻飘忽不定,渐渐化成一道黑烟,被符纸卷成一根细烟,被帝休接住,插/进烟盒。
“聘婷!聘婷!你醒醒!”
方老爷抱着女儿焦急不已,方夫人被他的声音从愣怔中惊醒,想起刚才的事就是一肚子气,又不敢离开,绞着手中的帕子暗中咬牙。
“方老爷,令爱没事,只是晕了。”
钱途看着方聘婷发髻都要散了,及时的说道,再摇下去这姑娘就真不成了。
管家不知从哪冒出来,“老爷,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先把小姐送进房里休息吧,您也该安心了,鬼已经叫三位大师捉住了。”
“对对,快给几位大师安排住处,今日几位先住下,明日摆宴,我亲自感谢二…三位大师的救命之恩!”
白丑抬手,“宴席就不必了,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方老爷见他脸色严肃,从刚才激动万分的心情中走出来。
想了想,伸手对他们做出个请的手势。
几个人去了书房,管家和夫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他们四人。
“大师请问。”
白丑开门见山,“令爱是何时被鬼缠上的?”
方老爷不假思索的回答,“半个月前。”
“那半个月前发生了什么?”
“是小女的生辰,我特意邀请了全城来吃酒,庆贺小女的生辰之喜,不想,次日晚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苦了我儿,这次多亏几位大师相救,方某必当结草衔环报答三位。”
白丑摆手,“不必,只要把钱付了就成。”
方老爷拱手,“不敢忘,只是,白大师刚才的意思是?”
“方小姐生辰过后就被鬼缠身,您就没怀疑什么?”钱途忍不住问,这正常人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是没想过,只是我一不跟人结仇,二没旧怨,三…那天来的人有百数之多,到底是谁做的,也毫无头绪。”方老爷突然想起,“大师,您除了厉鬼后,那人还会不会再对我女儿下手?”
帝住把玩这烟盒,说道:“若是仇怨深刻,未必不会再动手,只是,这种无意识的鬼若要特定去附一个人身,必然得接触到方小姐,或是肢体,或是物品。”
方老爷仔细想了想,“生辰那日小女未见外人,只见了家里的家丁丫鬟,管家,夫人和我。至于物品,除了常用之物,只有宾客的贺礼。”
想到这,脸色阴沉,叫来管家把那日的礼品礼单都送过来。
小山似的礼品堆在地上。
帝住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手指夹着烟,翻看着礼品单,烟雾寥寥中迷人又性感。
白丑撑着下颌用眼睛扒他的衣服。
“你的眼神是想对我做什么?”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轻笑。
“什么也没做,顶多,就是想想。”
“想也不行。”
白丑面无表情,“我凭本事想的,凭什么不行。”
钱途看看两人,凑到白丑身边,小声说:“他是谁啊?”
“我师兄。”
钱途又问:“你俩什么关系啊?”之前就感觉这俩人橘里橘气。
“仇人。”
“啊?”钱途有点懵,愣愣得问:“床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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