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2 / 2)
“一体?你今晚来我房间,我倒是可以考虑和你一体。”
“怎么和师兄说话呢?”帝休笑着说。
白丑冷着脸,“我师兄早就死了,尸体还在帝空山埋着呢,你是谁?”
帝休的笑渐渐消失,不再一直躲避,终于还手,出手犀利,瞬间把白丑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小师弟,慎言啊。”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
“放开!”白丑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
帝休静静的看了他半响,才松开手,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唇边,也不出声。
这个信号代表他生气了。
白丑垂眸,指尖燃起火苗凑过去点燃。
帝休吐出烟雾,转身走了。
“死秃驴。”
钱途凑上来,“他干什么去了?”
“你管那么多。”
“我就是问问,不过,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你死了也有百十来年了,你师兄怎么那么年轻?”他也是听到了刚才两人的对话才纳闷,俗话说八卦是人类幸福的源泉,他不问清楚心痒痒。
“他投胎了,佛家十世轮回没听过吗?”
“啊?他那么厉害,怎么死的?”
白丑瞥了他一眼,“我杀的。”
钱途倒吸一口冷气,“你也太凶残了,你们不是同门吗?”
白丑说:“如果你面前的桌子上有一颗糖,你非常想吃,但是糖不愿意,你又担心被别人吃了,该怎么办?”
“藏起来?”钱途迟疑的说。
“我选择把糖砸碎,谁也别想吃。”白丑捻起一块碎砖头,用力一握,碎成了渣渣。
钱途看着骨头都疼,典型的我得不到就得毁掉啊,“可、可我看你师兄也不像来报仇的样子。”
“你发现那块糖又原封不动的出现在你面前。看得到,吃不到,毁不掉,这还不是报复吗。”
一颗糖炒栗子画着圆满的抛物线砸再白丑的脑门,不远处传来帝休的声音,“别听他瞎说。”
白丑摸了把额头,黏糊糊的糖渍沾了一手,在钱途的目光下淡定的说:“我是这么想的。”
钱途:…神经病。
帝休那态度,寻仇?寻情的还差不多。
走着走着,一抬头,发现来到了玉堂阁。
“咱来这儿干什么?”
白丑停住脚步,回头认真的问:“你除了吃还能干什么?”
动手的事帝休做,动脑子的事,他来,这人到底能干什么?
“…还能给你提供干柴烈火的药。”
白丑:“…自己留着吧!”转身进了玉堂阁。
伙计立刻招呼上来,一看来人长的极好,就是大白天打个伞,而且,这是刚从河里捞上来吗,身上湿漉漉的,还有些淌水。
“公子您今儿看点什么?”进门是客,伙计热情招呼,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回头一看另一个吃着的也坐那儿了,合着不是小厮。
白丑看了一圈,道:“找你们掌柜的,我们是方老爷派来的。”
伙计一听赶紧把二人招呼到后堂,不一会儿掌柜的出来了。
“二位公子,怠慢了。”
“掌柜的,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我需要知道方夫人,方庆元,还有孙章到你这买义甲的所有经过,所有你能记得的事,都要说出来。”
李掌柜知道方府出事,略犹豫的道:“大致倒是记得,可太久了,我这每天又那么多客人,实在记忆有限。”
话音落,门窗“砰砰”全部关上。
李老板吓的站起来,就听面前的人说:“不要急,慢慢想,想不起来,我可以帮你。”
钱途咬着糖葫芦渣渣,盯着李老板,或者说是李老板背上的女人。
肚皮大开,肚子里还爬着一个小孩,揪着脐带一圈一圈得往李老板脖子上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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