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露兹：……我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科琳在离开前还是多鼓励了几句，说她回去会给露兹介绍几个她认识的导演和制片人。露兹强撑着笑把这位前辈送出餐厅，转头就面目狰狞地去抓詹姆斯：“导演！！！”

詹姆斯对着账单正恍惚呢：“不行了，你不能再点菜了，再这么下去我要去借裸.贷了……”

“不是说这个！”露兹警惕地四周望望，确定剧组成员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之后，她把詹姆斯拽到角落里低声问：“你了不了解后期制作？就是混音啊剪辑啊什么的？”

“了解啊，我大学就是学这个的。”詹姆斯说，“剪辑我可是一把好手，当初我们教授都夸的。混音的话，我认识音效后期制作公司，你要是还能撞大运买彩票中奖，那我就把片子送到最好的音效公司去做。”

“那这个没问题了。”露兹松了半口气之后又提起半口气，“那发行商怎么办！”

“发行商？”詹姆斯露出了一脸纯洁的傻样，“诶，到时候我带着样片去找五大公司卖不就行了嘛，我们拍的很好啊。”

露兹一口气没上来：“所以你一个发行商或者和发行商沾边的人你都不认识？”

“认识啊。”詹姆斯说。

露兹惊喜地瞪大眼睛。

“你也认识他啊，沃伦嘛，沃伦跟我说发行的事他能搞定。”

露兹差点发动能力闪出炸弹爆炸时的光拉着全餐馆的人眼瞎。

“沃伦！”她漂亮的脸都扭曲了，“沃伦就是开空头支票的，我以为你已经认清他的本质了！昨天他还信誓旦旦地给我打电话说他老爹出差去了，他试着给我们偷支票本呢，你觉得这可能吗？”

詹姆斯的表情也从期待逐渐变为了失望。

“那怎么办……”他嗫嚅着问。

投资方大老板想了半天，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先做后期，等制作得差不多了，剪一个样片给我，我碰碰运气，去卖片子。”

“卖片子，怎么卖？”詹姆斯懵懵的。

露兹拍拍他的肩膀：“我自有办法。”

皮特罗在学院门口看到露兹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

“你怎么回来了？”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门口，露兹也习惯他的速度了，双手插兜，有些伤感地说：“被社会教做人了之后，才发现校园时光才是最美好的。”

皮特罗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耸肩：“行吧，那你这是回来疗伤了？”

“不，回来找人帮忙。”露兹往学院内部张望，“最近万磁王有没有来找教授下棋？”

“有。”皮特罗诚实地点头，“现在还在校长室下着呢，斯科特打算一会儿抓阄，挑个人叫他俩去吃饭。”

露兹也头痛，每次这俩一下起棋来就没完没了忘记饭点。一开始都是汉克去叫他们出来，后来汉克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斯科特，小队长在叫过几次之后感觉精神虚弱，从此就开始抓阄。

“那就我去吧。”露兹跟着皮特罗往里头走。

皮特罗不由得侧目：“你怎么这么积极，以前你就算是作弊都不愿意去的。”

露兹很难过：“形势比人强，我有点事儿要说……”

“跟查尔斯说？”

“不。”露兹痛苦地闭上眼睛，“跟万磁王说。”

皮特罗也吓了一跳，赶紧劝她：“你在外头被更强的超能力者欺负了？没必要，这样真没必要，我可以把旺达叫回来替你出头的，你非得要去找他吗？”

“不是打架，你想哪儿去了，有谁能欺负得了我？”露兹一开始还豪气满满，“我是想找艾玛姐姐商量点事儿。”

“白皇后啊？”皮特罗想了想，恍然，“啊，你想找她和你搭戏？”

露兹恹恹地说：“你想多了，她那么有钱还拍什么戏啊……我是去问问她认不认识什么发行商，能不能帮我牵个线搭个桥什么的。”

“哦。”宅男小快银不大懂这个，只是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社会路很艰险啊！”

露兹叹了口气：“是啊，自古红颜多薄命，我的人生道路上多些坎坷也是正常的。”

皮特罗：这天聊不下去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