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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夫妻甜蜜日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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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树论坛最近十分红火, 起因是当红人气小天后应紫要开演唱会了。

应紫的母校是际安市师范大学, 就学时是校合唱团的团员, 也是从学校的一系列活动开始渐渐走上了唱歌的舞台, 对母校的感情很深, 时常会过来做一些公益活动;学弟学妹们中也有很多她的粉丝, 论坛里经常会有人把她的新闻从微博搬运过来, 讨论得津津有味。

不过,要数论坛中最铁杆的粉丝,就是论坛总版的副坛主“耳聪”了。

这位粉丝从应紫在合唱团开始就粉上了, 粉籍最长,应紫第一次在合唱团领唱演出《去病》的时候,他就发过贴盛赞过应紫的声音, 后来应紫出道后, 每发一首新曲他都会专门写一篇文来分析歌词、旋律和声音,在粉丝圈中颇有声望。

这一次演唱会的消息一出, 他就发了一条帖子。

[期待应紫在演唱会上唱那首被肖学长霸占了版权的《墨色》@肖一墨 @应紫]

这帖子一出, 立刻引起了论坛中所有纸片们的共鸣, 回帖无数, 一下子就被拱上了论坛的热门贴, 连带着他以前关于应紫的陈年旧帖也被翻了出来。

肖一墨收到了那条艾特。

自从常青树的坛友们把他几年前在际安大学的视频翻出来剪辑后发到了微博之后, 他就把这个论坛重新下载了下来,时不时地关注上几眼。

和微博那种短平快的信息传播方式略有不同,论坛里的坛友以大学生群体为主, 在内容的分享和理性的思考方面更胜一筹, 相对来说更合肖一墨的胃口。

而这位“耳聪”的坛友写的一些乐评,更是合他的胃口,每次出来他都品读上几遍。

今天看到这条帖子,肖一墨的心情很是愉悦。

看看,连这位资深粉丝都已经把他和应紫放在一起艾特了,他们俩是一对果然已经深入人心了,别的那些伪CP粉们根本就已经是负隅顽抗,再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门开了,应紫回来了。

这阵子应紫一直在位演唱会做准备,服装、道具、舞美有团队忙碌,但音响、编曲等等音乐相关却需要她的参与,录音棚和演唱会的现场演唱完全不同,应紫也没有经验,幸好有卫时年这个经验丰富的强大后盾在,她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在沙发上一趴,她彻底不想动了。

太累了。

来来回回在偌大的舞台上排演,务求把舞台效果呈现到最佳;二十六首歌曲更要熟烂于心,每一句旋律的每一个呼吸都务求尽善尽美。

现在她连说话都不想说了,喉咙需要得到彻底的放松。

一双手按了上来,在她的肩颈和后背按摩了起来。指腹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应紫舒服地轻哼出声。

“往左一点……对对就是这里……哎哎……轻一点……唔……”

全套按摩做了一遍,她终于缓过点劲来了,转过身来看着她的按摩师。

“舒服吗?”肖一墨坐在她的身侧,轻抚着她的脸颊。

应紫点了点头,顺势握住了他的指尖,一根一根地把玩起了那宽厚的指腹和圆润的指甲。“按摩得这么专业,是在哪里学过了吗?”她小声问。

“这用得着学吗?”肖一墨自傲地道,“微博上找了个视频,看两眼就会了。”

应紫的手顿了顿,旋即把手指放在了唇边,一根根地亲了过来。

她凝视着肖一墨,眼中的情意快要满溢出来。

“谢谢……”

自从去年两个人正式公开、正式举办婚礼后,肖一墨对她的包容和疼爱令人动容。她的通告一度非常繁忙,尤其是过年那一阵子,两人聚少离多,肖一墨尽可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跟着她飞在各大城市;她筹备演唱会,忙得顾不上家,就连以前偶尔下厨的情趣都做不到了,肖一墨特意向佣人学做甜点逗她开心;而现在,这双在投资界被奉为传奇的手,为了她去学习了按摩,只为了让她减轻疲劳……

鼻尖被捏了一下,肖一墨有点生气了:“和我还要说谢谢吗?”

应紫缩了缩脖子,乖巧地认错:“不说了。”

这个态度,肖一墨很满意,再次热情地服务:“还有哪里酸痛?我再帮你捏捏。”

“小腿肚这里,穿着高跟鞋站了大半天,脚都快废了。”应紫撒娇着抱怨。

肖一墨的手在小腿肚上揉捏了起来,不过这个姿势有点拗手,他换了个方向,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应紫的大腿,应紫猝然闷哼了一声,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鼻尖渗出了汗来。

“怎么了?”肖一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撩起裙子一看,外侧上有个很大的乌青块,中间还泛着青紫色,应该是皮下出血了。

应紫慌忙去挡:“没什么的……已经不太疼了……你别看了……”

肖一墨掰住了她的手,定定地看着那乌青,脸沉得像锅底一样:“怎么回事?你要是再瞒着我,明天我跟着你去现场。”

应紫怂了,抓住他的手晃了晃,软声道:“你别生气嘛,我在舞台上站位的时候有个仪器倒了下来,刚好砸在我这里,没什么大事,我这皮肤一碰就要起乌青的,就是看着吓人,过几天它自己就会退了。”

“这还叫没什么?”肖一墨抬手轻轻摸了一下,只觉得心尖都跟着疼得打了个颤,“哭了没?”

应紫不敢撒谎了,咬着唇点了点头,旋即又小心翼翼地辩解:“其实也不是疼哭的,就是眼泪它自己流下来了。”

肖一墨气结,转头和家庭医生通了个电话,仔细地询问了一遍该怎么处理。

应紫听着他啰里啰嗦的,甚至还问有没有什么要忌口的,不免有些着急了,嘟囔着道:“不就是一块乌青嘛,你这么小题大做,被杜医生笑掉大牙了……”

肖一墨瞟了她一眼,应紫乖乖地噤声了。

挂了电话,肖一墨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拿着纱布包的冰块出来了,沉着脸让应紫躺好做冷敷。

他的手法特别轻柔,冰块来来回回地滚动着,力度和时间都控制得很好。

那双眼睛专注地盯着伤处,眼睫微微翘起,间或眨一眨,好像一把小刷子,挠在了应紫的心上。

腿上很冰,心里却很暖。

应紫定定地看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头去,在他的眼睫上亲了一下。

肖一墨脸色稍霁,语气却依然紧绷着:“别打岔,好好说说,什么地方错了?”

“不该受伤了还瞒着你,”应紫快速认错,“以后什么都要第一时间告诉你。”

“知道就好,”肖一墨教育道,“你的身体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有一半是属于我的知道吗?还说我小题大做,我的太太,那有多金贵知道吗?”

“知道了。”应紫打蛇随棍上,蹭到了他的怀里,嫌弃地把纱布往外推了推,“好了,差不多了。”

“定个闹钟,”肖一墨拿出手机来,“杜医生说了,四十八小时以后要用云南白药喷一喷,然后热敷,会好得快一点,你几点——”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脖颈那处被应紫吻住了,喉结落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

“小紫,别调皮……”他哑声道,“今天不行,你受伤了……”

应紫的唇不动了。

她退开了一两寸的距离,可怜兮兮地看着肖一墨,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委屈,又像是伤心:“是我没有魅力了吗?”

“当然不是。”肖一墨觉得这个联想匪夷所思,“你受了伤,又这么累,要好好休息……”

喉结又被含住了,舌尖温柔地舔舐着。

所有的顽抗在这一刻尽数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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