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娇儿(2 / 2)
“在呢。”江婠领着她进屋,小丫头见了刘真,脆生生道:“郭大官人今日大摆满月酒,你家也留了一席,快些准备贺礼吧。”
刘真吃惊道:“之前并未接到帖子啊。”
小丫头:“这你就要多谢我家张妈妈了,若不是她在郭大官人面前提起你刘老爹办事稳妥用心,让郭大官人高看你一眼,这酒席可没你家份呢。”
刘氏听了赶忙千谢万谢。小丫头又道:“今天我家姐儿都要去唱曲助兴呢,只除了娇儿姐姐身子不适留在家里。我家张妈妈说,实在空不出人手来,下午烦请你家婠娘帮忙去城外普善寺取开光的经书十卷给郭大官人送去。”
刘氏自然连连应下。
刘真和刘氏匆匆忙忙地打点了礼品,安顿好燕夙炀,就催着江婠一起离开了。
普善寺距离十多里地,刘氏在江婠身上抠门得要死,不给她钱坐驴车,所以打发她早早地过去。
“路上不许偷懒!要是耽误了送经书,看我怎么收拾你!”刘氏用指甲在她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然后同刘真坐上车一起离开了。
江婠摸着额头上留下的红印,冲他们的背影吐了下舌头。
只走了两条街,江婠就成功靠卖乖坐上了卖完菜出城的农家夫妇的车。
白嫩嫩的圆脸儿,穿得厚厚实实,坐在车上也像个圆团子,说话又乖巧讨喜,等出城的时候,这对农家夫妇就欢喜得恨不得把江婠带回家当女儿养了。
“天寒地冻的,小姑娘家家的哪里走得动路,反正也不远,我们直接送你过去吧。”那农妇说。
于是江婠早早地就到了普善寺,拿到了经书。
准备回去时,正好又有一对母女上香完毕,套车回城,江婠帮她们骂跑了一个嘴巴不干净的泼皮无赖,得到了上车的邀请。
等到了郭大户家,才午时刚过。
郭大户家大门敞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几个小厮忙里忙外地招呼着,虽忙乱却秩序井然。
江婠拉住一个小厮,照张妈妈的话说了,将经书交给他,任务便算完成了。
抬头看看日头,尚早。江婠弯起眼睛,甜甜地笑了。
那小厮捧着经书,被她笑得心尖儿一颤,平素的口舌伶俐全然不见,吭吭哧哧道:“劳累小娘子了,内里有茶水点心,不如进去歇歇。”
“家中有事,我还得赶回去呢。”江婠心情很好地说。
此时娇儿应该已经在刘家了,这场好戏她可不能缺席。
根据解锁的剧情,娇儿是受燕夙炀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燕夙瑛指使,心怀不轨接近燕夙炀的。上次布铺子里虽然被她横插了一杠,但娇儿不会就此轻易收手。
刘真、刘氏忽然被邀去酒席,江婠又被支开,只留下一个真病的燕夙炀和一个假病的娇儿,略一想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江婠蹑手蹑脚地偷偷进了家门,侧耳细听,果然听到了娇儿那柔媚的嗓音:“呀,大郎的手好冰!娇儿替你暖暖吧。”
燕夙炀的声音却没有如江婠想象得那般冰寒,他不冷不淡地说:“谁让你来的。”
“娇儿想念大郎啊,想得心里发痒,不光心里痒,娇儿的身子也……哎呀~”
“真是如此?”
“大郎若不信,就把娇儿的心刨开看看呀。喏,在这里,你摸摸……”
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熟悉套路的江婠猜想她是抓着燕夙炀的手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玩得真6。江婠饶有兴味地想。
燕夙炀说:“最后问你一遍,你非要如此?”
娇儿娇喘道:“大郎还在等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娇儿喜欢大郎啊……”
她忽地惊呼了一声,倒在了床铺上,然后,喘息声渐重。
江婠咬着手指,听着她的喘息声变成了哑哑的呻yin声——不对!
江婠倒抽一口气,冲进了燕夙炀房中。
娇儿仰躺在床上,白嫩的胸脯袒露出一大片,她的腿拼命乱蹬着,脸涨的通红,喉间传出断断续续的窒息声。
燕夙炀坐在她身上,快要将她掐死了!
“你快放开她!”江婠想都没想地冲上去拉他的胳膊。
可燕夙炀对她的出现毫无所动,阴冷地垂着眼,只专注在娇儿的反应上。
江婠都不知道,燕夙炀这个病秧子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动不了他分毫!
娇儿的腿无力乱蹬了,虽然还有些微弱的生机。
江婠放弃地退后了两步,燕夙炀仍死死地掐着娇儿的脖子,专注地看着娇儿那张双目凸出,口涎横流的脸。
她看着娇儿最终断了最后一口气,燕夙炀慢慢松开手,而娇儿挣扎时想要掰开他的、求生的、僵死的手仍牢牢抓着他的手腕,他面无表情地一把扯开,腕间被她的红指甲刮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他侧首望向江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