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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六笙离霍斯呦是最近的, 看到她在台上往下坠, 几乎是想也不想便伸手将她接住, 搂了一个严严实实。

那一刻心里稍微松了松但整个人还是紧绷着。

她掉下来的冲击力虽然不大, 他自认自己能承受下来,不让她受伤, 只是他的肩膀本来就已经有些伤了,她这般掉下来,还是让他的肩膀二次受伤。

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先是将她放稳在地上, 上下检查她一遍,语气虽然平稳但是眼神还是不掩急切, “没事吧?”

“没事。”霍斯呦摇了摇头,但心里还是后怕,颇有些无助地唤道:“阿笙……”

身上已经是颤了起来了。

在场所有人全都看见霍斯呦在台上掉下来的一幕, 刚刚也是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从这么高的高台上掉下来,不死也会受伤。

更何况霍斯呦穿的还是这般性感的衣裙,万一再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话真的会成为笑料。

幸而有人在台下及时接住了她, 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 可是男人毫不犹豫和利落的身手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霍斯呦没有事就好,不然这部片子肯定会彻底黄了。

祝贺和南小蓝在事故发生之后早已经赶了过来,祁六笙将霍斯呦紧紧搂在怀里, 他身上的外套早已经脱了下来给霍斯呦披上了, 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祝贺, 你试戏的时候不是要检查场地的安全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祁六笙并非是迁怒,他所说的话都是片方最基本需要执行的事情。

试戏大厅这么多人,出一点儿意外都可能要人命,安全措施不做好就让演员上去试戏?

祁六笙想起来就火大。

祝贺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制片人和别的投资方都闻讯过来了,霍斯呦还在祁六笙怀里靠着,面色发白,刚刚的一幕实在是让她害怕。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肚里还有两个宝宝,她是他们的妈妈,她有责任要保护他们。

“这么一大滩水洒在这里不要告诉我这只是意外,不查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这部片子也不用她再参与了。”祁六笙的口吻十分严肃,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制片人和投资方其实都不认识祁六笙,只是看他和霍斯呦姿态亲密,完全是一副护着她的模样儿,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善茬。

祝贺一声不吭,完全没有反驳祁六笙,换作是别人这样对待南小蓝,他只会比祁六笙更愤怒,甚至是直接替她做决定,不演这部戏了。

可是他始终是保持了最后一分理智,给足了他面子。

但是他这样考虑周到更加让祝贺心里难受,他已经让人去调出监控来看了,而与此同时,试戏大厅外又传来一阵喧嚣,原来是隔壁《裂帛》剧组过来这边观摩,从外面进来了。

杨绾绾身为《裂帛》的女主演候选人自然是和男主演候选人一起走在前面,看着霍斯呦那边起了一阵骚乱,唇边勾起了一抹笑,知道自己的计谋肯定是得逞了的。

她涂了橘色唇釉的唇翘起,假惺惺地说道:“啊?那边怎么这么热闹了?不会是霍斯呦试戏出了什么事情吧?”

秦森今天没有角色,完全是陪杨绾绾过来的,他和祁六笙聊完之后,在房间里冷静了很久才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这一幕,立即过来看霍斯呦出了什么事情。

一听见杨绾绾说出这样的话来,瞬间黑了脸,“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杨绾绾听着秦森的低斥,禁不住转头看他,眼里的情绪也变得激烈起来,“我说她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你现在是在幸灾乐祸。”秦森也怒了,不知怎地心里总认为这件事情可能与杨绾绾有关。

“呵,秦大影帝,你不是霍斯呦的未婚夫吗?怎么不去哄一哄她看看她有没有事,还在我这里说风凉话?”杨绾绾自知现在和他争吵,只会撕破脸皮,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将话题引到祁六笙身上。

“你那个情敌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你戴绿帽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吧。”说着还娇俏地笑起来。

秦森似乎被她戳中了痛处,眼神震动,他深呼吸一口气,一言不发去向霍斯呦的位置,想要看看她有没有事。

然而祁六笙已经是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他直接打横抱起霍斯呦抱着她离开,与此同时已经通知沈秋彦备车,让他们回去。

这里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说是不小心将水倒在那里根本就不可能,这件事情他肯定会彻查。

沈秋彦做事效率极快,祁六笙下楼了之后已经是安排上车了,自然是避开了媒体让他们独处。

他今天和霍斯呦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坐轮椅,毕竟他的轮椅太显眼了,更加增加了她曝光的概率。

现在他是直接将她抱走的,霍斯呦窝在他怀里觉得很安心,但与此同时又担心他的身体,待到了无人的地方,还是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放下她。

“阿笙,我没事,你不要太紧张。”霍斯呦还真是极少见他这般紧张,甚至是说动了真怒。

那一刹那低头看她的时候,他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收敛,眼里像藏了一只兽。

祁六笙对上她担忧的目光,微微松了松心弦,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睑,哑声道:“我也没事。”

说着就将她抱得紧了几分。

霍斯呦感受着心里的力度,突然觉得好笑又心痛,真是想就这样一辈子被他抱在怀里,“你不要太自责,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祁六笙看她裙摆下的鞋子,是一双平跟鞋,只有很小的一点儿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鞋子甚至是加了防滑垫,能让她安心走路。

可是她刚刚还是滑倒了,可想而知泼水到地上的人是多么居心不良。

这口气他是怎么样都无法咽下去的。

“不关你事。”

祁六笙稳稳当当地抱着她上了电梯,霍斯呦是真的担心他的双腿,硬是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改为靠在他肩上,伸手搂着他的腰,看着底下不断下降的景色,微微叹了一声。

祁六笙听见她这一声叹息,忍不住低头擒住了她的唇,将她扣在自己怀里亲吻。

霍斯呦猝不及防,感受着强烈环绕着自己的气息,身上软了几分,伸手攀住他的脖颈迎合着他炽热的吻。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他似乎是想将心里的满腔担忧和自责还有无力给发泄出来,扣住她的腰死紧,但是又顾忌着她的身体,只得尽量放轻力度,摩挲着她腻滑的后背,似乎想做进一步的举动。

然而这里是电梯,他无法对她做出更多亲密的行为,只得狠狠再亲了她一会儿,直把唇上的唇膏都亲没了,才停了手。

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急促,低低喘着,几乎连鬓发都湿了。

“小酒儿。”他声音干哑地喊她,似有金属磨砂的质感,刺在人耳中响了一层薄薄的颤栗。

霍斯呦抬眼自长睫下魅惑地看了他一眼,又咬住他的下唇亲了亲,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她察觉出他想要,浑身都紧绷着,呈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和那晚简直是一模一样,却偏偏要克制住,看着她都要心痛。

她伸手搂紧了他,玲珑曲线贴在他身上,曼妙身姿妙不可言,让祁六笙呼吸又是一滞,眼神几近充血,无法克制。

“电梯快到了。”他的声音沉得可怕,但并没有扯开她,身上过高的体温依着她,却还是没有别的行动。

她刚刚差点伤了,他不能再做伤她的那个人。

霍斯呦与其说是帮他倒不如说是火上浇油,让他紧绷得更加厉害。

“叮——”

电梯到了一楼,霍斯呦稍微放开了他。

“有没有舒服点?”

她轻声问道,眸光潋滟而夭媚,仿佛是做了坏事而不自知天真的妖,还抬头对着他笑。

祁六笙被她撩拨得愈发动摇,满脑子都是将她带到床上亲——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多日来的相处他都是掩藏了真正的自我,可是到了这一刻他好像真有些忍不住了。

他握了她的手往下碰了碰,感觉到她似有一瞬的僵硬,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你说呢?”

哪里会好得到?相反地,是更难受了。

“那等晚上。”霍斯呦很快就调整过来,踮着脚尖在他耳边道:“我侍候你。”

声音清甜,尾音微勾,带了一抹娇。

祁六笙觉得不仅是自己的耳朵软了,就连尾椎骨都酥了。

“走吧,先去医院。”祁六笙不再多言,强行压下心里的燥火,搂了她的腰出去。

霍斯呦感受着他的维护和紧张,忍不住抬头看他,摸了摸他的下颌,“还生气吗?”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自然是不可能消气的。”祁六笙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与平日温润的模样儿实在是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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