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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大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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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午。

陈孟江翻着货单下二楼,余光里瞅见陈关灾正坐在沙发上忧眉悬梁。

“爷爷?今天没去晨练?”

“不去了。”陈关灾叹了口气,“你去收拾收拾,咱们出趟门。”

“去哪儿?”

“我一个堂兄清早突然打来电话,要我过去一趟,说有要事。”

“哦,好。”陈孟江应。

“今天要去不少人。”陈关灾说话间便愁眉不展,“我也不想让你跟着去,有些人不是很想让你碰见。”

“谁?”

“南户那帮巫师,还有一群乌合之众,半吊子道士不干正事,他们那些人心眼都阴的很,吃鬼胎、吸灵体,伤风败俗,坏的很。”

“那还要打交道?”

“没招,都是行里人,谈不上打交道,彼此见着只是客气点。他们修道深,撕破脸了对咱们也没好处。”

“那我去收拾收拾。”

陈孟江刚回头走到楼梯口,陈关灾出声叫住他。用多少有一些怀疑的目光看着陈孟江:“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陈孟江隔有两秒钟定着没动:“没有啊。”

“我这心,从挂了电话开始就一直发慌,六神无主,不知道是怎么了。”

“可能是您一想到要见那些人觉得急躁吧。”陈孟江说着,再动身,“我先去收拾。”

“不用收拾了。”陈关灾起身,神情肃穆,“现在出发吧,早点过去,不然我这心脏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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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三个小时,大巴开进邻城郊区的一所会堂。陈家爷孙下车后,会堂外陆陆续续已经来了不少人,成群结队。灵婆一行人也到了,鄂本搀扶着灵婆,在远处和陈孟江打个对视,不过很快挪开视线,如此冷漠,真不像她。

“孟江。”陈关灾喊来陈孟江的注意。他示意陈孟江看向大堂门外。在那密密麻麻的人堆里,有些个别显眼的人。

“那女人叫缎恶,窃灵师,在行里年数不多,为人低调没什么劣迹,年龄跟你相仿,但她师傅是王翁歌,王翁歌从不收庸俗之辈,她又是王翁歌捧在手里的得意弟子,所以不容小觑。”

说着,视线换了方向:“谭洋森,这个人你多留意,他在行里的资料为零,没职业,没道行。你还记不记得涂政,我师兄的老师,德高望重的一位老前辈,就是死在他手里,不过这事没传开,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总之,没人想和谭洋森打交道,别看他年纪轻轻,却阴阳怪气,逢人便是笑里藏刀,带着杀气,行里人称他‘鬼师’,若日后见到,绕道走。”

继续,陈关灾看向一个十岁男孩,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人堆里一股‘清流’。但如果因为他还是一个孩子而小看他或许就错了。男孩此时面无表情,举止稳练,身穿正装,身边站着三个保镖。

对于这个男孩,陈关灾如此形容:“那个‘娃娃’,叫邢伽诺,我听别人说小娃子还是个中日法泰混血儿。八岁前一直在日本生活受教。你还记得去年冬天鑫洸幼儿楼的事吧?大火烧至殆尽,死了89个幼儿,那89个幼儿的鬼魂全没投胎,行里传了消息,有人半道把89个鬼魂劫走了,据说就是邢伽诺干的,因为只有他对小鬼魂极度着迷,如数家珍,别看他才10岁,思想和抗压能力超乎常人,是‘养小鬼’出名的,截止最近行里的记载,这娃娃养了不下四千九百多只小鬼。”

最后,陈关灾的目光放在一个身宽体胖,样貌平凡,还有满嘴胡渣的中年大叔身上,只说了五个字:“他就是黑曜。”

“黑曜?”最短的介绍却出现最胆颤的反应,陈孟江惊了,他从行十多年听过无数次关于黑曜的传闻,这个男人在行里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他的家族从行9代,是银巫传人,银巫是巫师的一种,现如今拥有银巫道法的只有黑曜一人。他道行深,法力浩瀚,连陈关灾每当听到黑曜的名字都要刻意避开,他是能令陈关灾黯然失色的唯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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