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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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四戏的伤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好。
刚刚结痂,又莫名的裂开。
虽然知道四戏大概率情况下不会死,但我还是心惊。
再一次帮四戏换好纱布后,我对他说:“再这样下去,你会失血致死。”
四戏并不在意他脚下那堆鲜红的绷带,问我:“我会死?”
不可抑制的,我又听见那些窃窃私语。那些声音似乎不认为会有人听见,大大方方的争论起着无人能知的“未来”。
听着听着,我竟是生出些许不悦,一手狠狠的压住四戏伤口,听到他惨叫一声方才罢休。他养的猫不知何时到了房里,一双绿色的眼幽幽地看着我。
我默默倒退,拔脚奔出卧室。
关上房门,背抵着墙,我低头看见手腕上那蓝色的光绳几近透明,仿佛一扯就断。
所以……是什么让我留在这里呢?
晚餐算得上丰盛,皮蛋瘦肉粥、鲫鱼汤、两个青菜和一份红烧肉。红烧肉当然是给我自己吃的,四戏想都别想。
我哥死后,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烦心了。
最后一件放不下的事也在四戏的帮助下完成了。那所实验室永远的消失了。药剂、资料、研究员……还有实验室上那梦幻的游乐园,都被四戏一把火烧的干净。
很长很长时间,心里没有这么躁动了。
如果说我的能力有什么特别的功用,那就是“知晓”。理论上,我甚至可以知晓万物。
几年前的一场争斗中,一个男孩临死前问他的父亲:“这该死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那父亲当然是哑口无言。
男孩致死没有得到答案。
一旁的我,一边闪避空气中不知来处的子弹,一边听见空气中的窃窃私语。
能力究竟是什么呢?也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也有人研究过这个问题,也有人妄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像让我哥哥获得能力的那个疯子博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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