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招儿(1 / 2)
1.
又是一日晨起时,骆闻舟家里两个喘气的两脚兽,状态却是有一点不对劲。
2.
真讨厌,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才不是一个腰酸一个屁股疼咧!
3.
惯性赖床的骆闻舟,在厕所梗着脖子,艰难地刷着牙。
“咕噜咕噜”漱完嘴里的牙膏沫,正准备低头吐出时却是脖子一疼,“操”还未骂出口,嘴里的脏水便顺着嘴边溜了出去——全数洒在尚未来得及更换的睡衣上。
一瘸一拐着经过厕所的费渡正好看到这一幕,嘴欠调侃道:“骆宝宝,改明儿给您买个围嘴啊?”
骆宝宝抹了一把脏兮兮的嘴,用余光瞥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费渡——不过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脖子它当真不听使唤。
4.
什么?你说什么!
没有,真没有!
他俩真不是因为前一晚玩了什么刺激的play才变成这样的……你们太污了!
5.
罪魁祸首是骆闻舟家供着的两只四脚的活祖宗。
6.
发生了什么呢?
其实是死胖子骆一锅趁着半夜骆闻舟睡成死猪的时候,侵占了他的枕头;
而恨不能一天24小时粘着费渡的小崽,则是从始至终便睡在费渡的****。
于是一觉起来后,一个被挤下枕头窝着睡了半宿的人就落了枕,而另一个不敢伸直双腿的人却是抽了筋。
7.
你问猫呢?
猫爷爷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愧疚之心——
年长的一只继续睡着人认为不属于它但它认为就是它的枕头;
年幼的一只则是没皮没脸地跟着脚跛了也不妨碍嘴欠的两脚兽。
8.
骆闻舟梗着落了枕的脖子去上班。
一路上内心戏满满,给自己编排了一堆变成歪脖怪的理由——
“哎,昨晚费总太粘人,偏要枕着老子的胳膊睡觉”神马的。
嗯,还一定要摆出一副“我很无辜我很无奈我真的不是在撒狗粮”的模样。
结果一到市局,队里并没有人问他为何“不以正脸看人”。
反倒是一个个先一本正经地朝骆闻舟行了军礼,然后便窃笑着拍了拍队长的肩膀,说“敬他是绝世好猫奴”。
9.
一向不承认自己是猫奴的骆大队长瞬间炸了毛——
哪家的狗贼!竟然敢诬陷他是猫奴!
他堂堂燕城市局刑侦队的队长,打死也不可能是狗腿的猫奴!
谁!
给老子站出来!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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