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2 / 2)
骆闻舟端着醋溜土豆丝出来的时候,费渡正坐在沙发上撸猫;
骆闻舟再拿着回锅肉和两人份的碗筷出来时,费渡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骆一锅的毛——服务态度明显不如之前。
最后当骆闻舟把西红柿鸡蛋汤放在饭桌上,再向客厅看去,费渡已经彻底放弃了侍弄猫大爷的工作,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举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
“费事儿,您可当真是大爷啊!”尚未卸下围裙的骆闻舟,裹着一身的油烟味,三步并做两步地行至沙发边,甚是不满道,“说你没眼力见儿,你还顺着杆地往上爬了啊?一点活儿都不干,怎么着啊?要能个上天了是吧?”
人精如费渡,霎时眼观鼻鼻观心地放下手机,坐起身来伸手去牵骆闻舟的手,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说道:“这不是能者多劳么!我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男子,怎敌师兄英勇神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做得一手好菜,暖得一窝好床……”
“边儿去!”骆闻舟羞恼地甩开费渡的手,适时打断了他没溜的话,“滚起来洗手去,吃饭了。”
骆闻舟语毕转过身朝饭桌走去,费渡婉拒了沙发缠绵的引诱,扑向了骆闻舟结实的身形——
“老公,辛苦啦!”
费渡可人心的撩拨,赢得了当晚骆大官人倾情地宠爱,惹得费渡的叫喊求欢中夹杂着求饶,比门外骆一锅求关注的**还要妖娆。
骆闻舟就着费渡一会“哥”、一会“闻舟”的低喃,伴着骆一锅凄厉不减的哭喊,不知是触动了身体里的哪个开关,竟是愈发凶猛起来。
直到濒临爆发的边缘,他似乎忘却了扎根于内心的柔情,只剩有失风度的横冲直撞和不时顺着喘息而出的低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倾诉不易言说的思念,还有那些口不对心的怜惜。
待费渡清理好自己再次回到卧室时,骆一锅已经在骆闻舟脚边窝成了猫团子——骆闻舟不知是睡了还是懒得去计较,也没轰它下床。
费渡心想:“反正也没占了他的床位,随它去吧。”便福至心灵地回窝睡觉了。
于是,一时失言的费渡,前半夜挨了可劲儿的操;又因为一时的失策,后半夜受了着实的闹。
骆一锅认准了一贯浅眠的费渡,吵嚷起来便是没完没了——一会在他身上踩个溜够,一会又不依不饶地要钻被子,只要这头没睡踏实的两脚兽不遂它的心愿,便“喵喵”地叫个不停——叫得要多骚有多骚。
费渡只得认栽,请出比哄骆闻舟更甚的耐心,纵使游离于梦境和现实之间,也是百依百顺不敢忤逆……最后实在架不住了,只要一把捞过这坨毛团,搂在怀里低声哄道:“抱抱、抱抱,不闹了啊。”
下一秒,骆闻舟的长臂揽过费渡的肩头,一把将人和猫满拥入怀中,磨蹭着自己的头扎进费渡肩窝,矇昧呢喃着:“嗯,抱抱。”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上花轿。
这一晚,新月勾勒出昏暗中知足常乐的小幸福,轮转起但愿人长久的企盼……星辰颠倒,周而复始,自是两情长久,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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