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2 / 2)
不待下文,骆闻舟就奖励似的抽顶了一下,引得费渡一声急喘,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夹紧了骆闻舟的腰身。
骆闻舟附赠一吻,停了动作后又继续问道:“它跟你抢什么了?”
费渡就着两人的结合抬高了腰,两条腿则是缴在骆闻舟的腰背间,庭口轻颤地收缩、张合,咬紧了骆闻舟停滞不前的昂扬。
他环住骆闻舟脖颈的手臂轻微发力,拉下了骆闻舟不住发出质问的唇瓣,边索吻边呢喃道:“沙发……衣服……还有…你…”
费渡答了三样,骆闻舟也如约得送了他三次狠狠的**,却止不住自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状态,只得边轻浅地抽送,边穷追不舍道:“我…什么时候成为…费总的…私有物了…?”
“嗯…我以为…我们是…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交、交换了彼此…的所有…权的。”
顾左右而言他的费渡,挨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骆闻舟的一下**,再次被拉回了正题:“说,它怎么跟你抢的?”
“唔……偷上你给我买的沙发,弄脏我给你买的衣服,还……”
费渡话说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下庭一紧,勒得骆闻舟险些泄了去,牵出了他一声急呼,忙伸手拂开贴附在费渡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落下一吻道:“别紧张啊宝贝儿,刚才嘴皮子不还挺俐落的吗?怎么卡壳了?”
是腰胯的疲惫,也是迫切的需求,更是难掩的羞涩——费渡不愿赘言,只想尽快为自己一时的无理取闹画上句号。
他借搭在骆闻舟肩颈的手臂之力,让自己的后背离开被捂热的褥子,攀至骆闻舟耳边细声追述道:“还在晚上霸占你的怀抱。”
话音一落,费渡便被骆闻舟抱了个满怀——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终于不再发问,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本以为问也问完了、操也操完了的费渡,如愿以偿地躺在了骆闻舟的怀里,却再次听到来在头顶的询问——
“你今儿怎么没坐地下室的台阶上?专座被喜新厌旧了?”
已经逐渐进入朦胧状态的费渡不愿多做解释,但是他也不愿意再配合骆大队长进行一番别开生面的“审讯”。凭借仅存不多的清醒,两害比较取其轻地选择了如实作答:“懒人沙发,师兄你专门给我买的,我很喜欢。”
骆闻舟很喜欢费渡的坦诚,低头轻吻他的额角,笑着追问道:“喜欢到不能和骆一锅共享?”
爱使人宽容,却也催生了私心,令独占也变得浪漫。最后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能让你忘记之前生命中所有的苦难*。
费渡将脸埋进骆闻舟的肩窝中,闷声答道:“是的。谁也不行,只能唯我一人。”
*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幽灵公主》宫崎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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