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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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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这含娇嗔笑的模样还真是勾人,看得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人困在身下狠狠折磨。

见他失了神的模样,宋西汐嘴边的笑意更盛,能吸引自己爱的男人,这种心情是非常愉悦的。在进烟雾缭绕热气腾腾的浴室之前,宋西汐的纤纤玉手轻轻掠过他的脸颊,昵浓撒娇的声音说了两个字,“等我!”

这勾人的小妖精有!江时临浑身一凛,等等,她的意思是……

让他等着洗白白后的她?

还没等江时临琢磨透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宋西汐人已经进了浴室。

很快,里头传来淋水的声音。

脑中自动跳转的美人淋浴画面实在太香-艳,江时临不由得喉结一紧。想起这个家伙向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人,肯定是自己意会错了。他笑着摇了摇头,干脆坐进沙发里,拿遥控器打开电视。

嗯,看电视能分散注意力。

没过多久,从浴室里传出宋西汐的声音来——

“时临,我忘记拿浴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好,马上来。”

江时临起身拿毛巾给宋西汐送去,浴室的门微微打开,宋西汐的手从里伸了出来。

他把毛巾放在她的手里,然而她没接,而是握住了他的手。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宋西汐用力一拉,整个人进了浴室。

宋西汐把他推倒在墙边上,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含笑静静地凝视着他,模样像极了一只会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了一起,她身上的水很快就沾湿了他的睡衣。本来应该感觉清凉,但江时临却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火烧一般。

江时临的目光悄然往下滑,她牛奶般的雪白肌肤,如同早晨沾了露水的娇嫩花瓣。江时临的喉咙滚动,目光变得幽暗。

这他-妈的,不是引人犯罪吗?

这种情况下,不起生理反应,都不是男人了。

可这只该死的小妖精浑然不知道他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居然伸手解开他睡衣的腰带,声音又甜又绵,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今晚,还想洗冷水澡吗?”

这个循规蹈矩的男人,在她家住了一个多月,也洗了一个多月的冷水澡。

江时临一把握住她解他腰带的手,含了情-欲的目光变得充满侵略性,咬牙道:“你,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吗?”

宋西汐笑眯眯地看着他隐忍克制的模样,“江大队长的隐耐力自制力向来很好,我不担心。”

“噢!”江时临刻意拉长了声调,“你可能不知道,对象是你,我的抵抗力指数为负。”

“嗯,看出来了,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宋西汐把手从他的大手掌里抽出来,细腻的手指在他的胸膛打着圈圈。

“我十六岁的时候看言情,第一次知道撩这个字。我那时就在想,怎么才能把你这块从头都脚都刻着正经两个字的木头撩到手?”

回想年少时某些疯狂又傻气的行为,宋西汐忍不住笑了起来,“总结了那么多年,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来。”

“什么结论?”

宋西汐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俯在他的耳边,如兰的炙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轻轻地绵绵地说:“把他扑倒。”

江时临原本幽暗的黑眸此时已经跳跃着小火苗,□□如同汹涌的巨浪在翻涌,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将人抛落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迅速压了上去,嘶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得厉害,“宋医生,我想我可以身体力行教会你怎么撩。”

两个小时后,宋西汐跟条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腰身又酸又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西汐睨了某人一眼,那人虽说是大汗淋漓,可气儿都不带喘的,透着喜悦兴奋的黑眸明显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字。

果然,他又往她身上蹭,含笑道:“亲爱的,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宋西汐杏眼怒瞪,要不是她现在腿软得厉害的话,肯定会一腿把他给踹下床了,可她现在只能用眼神控诉,“江时临,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吧,赶紧给我死了这条心!”

她能说她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吗?

如果她知道某人的体力是如此惊人,能把她折腾得死来活去的话,那她一定不会主动去撩他的。

天际刚露出鱼肚白,床头的闹钟准时响了起来。生怕吵醒身边的人,江时临迅速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把闹钟关了。

一个小时后,江时临他们将会在公安局集合,然后出发Y市与大部队会合。

此次任务到底有多艰难凶险,江时临的心里不是没有数的。说实在话,像这种危难重重的任务,在他数年的刑警生涯里数都数不清,然而每一次都能从容坦然面对,并且毫不犹豫冲锋在前线。

在没有宋西汐的那段日子里,在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害怕两个字要怎么写,甚至他那样冷静理智的一个人,也荒唐地认为抛头颅撒热血在“战场”上,这或许就是一种解脱。

他冥冥之中觉得,死了或许会在奈何桥上见她一面,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他想要的。

可现在,她像一只柔软无骨的猫儿枕在他的怀里。昨天晚上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手在她柔滑的发梢间穿梭,丝丝缠绕。

缠绕着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那颗因为她而又活过来的心,从行尸走肉到现在的鲜活热烈。

江时临知道,从今往后,他对死亡将会多一分敬畏。

因为,他必须得活着回来见她。

这样一个能要人命的小妖精,让他根本不想走,但是时间不允许。江时临轻手轻脚起床,不料宋西汐也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要走了吗?”

不等江时临回答,已经清醒了不少的宋西汐起身从背后环抱着他,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想到要分开一段时间,宋西汐心里像被东西堵塞得死死的,难受得无法言喻。

江时临转过身来狠狠的将她搂在怀里,吻也随之铺天盖地落下,似乎想要将她的每一寸都揉进身体里。

他喘着粗气儿,调侃道:“我觉得我现在大概能理解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多少男人沉迷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宋西汐笑着接过话,“我从你这话里听出来了,我有红颜祸水的潜质。”

“不是潜质,而是宋医生你完全有让我着迷沉沦的本事。”江时临目光变得炽热如火,迅速反身把人狠压在身下,大手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点火,“还有半个小时,我想速战速决还是可以的。”

宋西汐:“……”

半个小时,还叫速战速决?

噢,宋西汐想起昨天晚上战斗力持久至两个多小时的某人,半个小时确实算是速战速决了。

于是一心想着速战速决的某人像一头饿坏了的猛兽,凶猛激烈得让她难以招架。

临出门前,江时临眼角眉梢含笑,看着扶着又酸又软腰肢的宋西汐,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笑道:“这一次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彼此了解的完全不够。等我回来,咱俩再好好深入了解。”

宋西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有气无力地说:“不不,我觉得咱们已经了解得够深入了。”

江时临将人往胸膛里一勾,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撩得她心乱神迷,“还有很多姿势没有解锁呢,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好的禁欲系老干部呢???

不存在的!

宋西汐顿时觉得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悻悻地说:“……江大队长,作为一名医生,我有责任告诉你,切勿纵欲过度,否则有伤身体。”

“我身体素质向来很好,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被掏空。”他的身体素质,在队里挑不出第二个,这点运动量哪能让他的身体垮掉。

不存在的!

宋西汐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仍然不解恨的她在他的肩膀也狠狠地烙下自己的印记,咬牙切齿道:“谁担心你了,我是说身体会受到伤害的人是我自己。”

宋家

吴管家手里捧着已经凉透了的菜饭从书房里退了出来,刚转身迎面撞上了孙久茜。

“太太。”吴管家微微俯身,态度礼貌客气。

孙久茜的目光落在吴管家手上端着的饭菜,眉头紧皱,“老爷他还是不吃饭吗?”

吴管家微微叹了一口气,“老爷说没有胃口,让我把饭菜给撤掉。太太,我担心这样下去,老爷的身子会撑不住,太太您劝劝他吧。”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孙久茜对吴管家摆摆手。

吴管家转身离去,看不见孙久茜眼底泛着寒光。

宋捷他知道宋西汐没有死,还特意跑到安阳市去找她了。结果倒好,从安阳市回来后,整个人就跟花瓶里放久了枯萎了的干花一样,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肯见。

从安阳市回来后,整整一个星期,宋捷就出了一次门,而且还是去墓园看赵青慕。

那天晚上,宋捷噩梦连连,嘴里不停地喊着赵青慕的名字。

差点没把孙久茜给气疯了。

孙久茜手指屈起叩了几下书房的门,没有等到宋捷说请进,没有耐心的她便已经推门进去。

宋捷听见动响,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是孙久茜,又低垂下头来,挥挥手道:“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佯装没听见他的话,径直绕到宋捷的身后,替他拿捏肩膀,“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宋捷拿她的手,看也不看她一眼,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冷淡的语气里比刚才多了一丝不耐烦。

热脸贴了冷屁-股,孙久茜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当她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全家福时,照片里的赵青慕和宋西汐的笑容灿烂,简直要刺瞎她的双眼,让她心里那把火直接窜上了天灵盖。

什么玩意儿!真的是!!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要阴魂不散。

这些天,孙久茜一直在忍,是拳头死死攥住的那种隐忍,可这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伸手拿起全家福猛地砸落地上。

此时天气早已经转暖,宋捷早前刚让人撤收了羊毛毯子。水晶相框与地板砖碰撞发出尖锐的破碎声,虽然没有砸成稀巴烂,但是镜面已经变成了无数道裂缝,完完全全模糊了镶嵌在相框里的照片。

宋捷像是被这道尖锐的声音刺激了,他那张原本平静如死水的脸顿时变得狰狞无比,怒气冲冲转过身,抬手就给孙久茜来了一记耳光,“你疯了吗?”

孙久茜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满眼震惊。

她不相信,宋捷竟然会动手打她。

被摔碎的仿佛不是相框,而是宋捷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他心痛如绞蹲下地捡起被砸烂的相框,急急地把那张全家幅取出来,不小心让水晶渣子划破了手指,顿时鲜血冒了出来。见全家福完好无损的时候,才舒了一口气,视若珍宝般揣在自己的胸前。

“宋捷,你竟然打我!为了这么一张破相片,你竟然打我!”孙久茜震惊过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眼神变得阴鸷,恨不得要杀人。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变得狰狞,孙久茜像疯了一样扑向宋捷,想要抢他手里的那张全家福。

宋捷机警,迅速将全家福藏放在身后,另一只手推开向他扑来的孙久茜。

不料用力过猛,孙久茜连连退后,腰身撞在书桌角边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尖叫声刺破书房的宁静。

原本以为能唤起宋捷的怜惜之心,谁知道他竟然冷冷抛下一句“别把自己弄成个疯子一样,来试探我的底线”。

然后再也没看她一眼,迈步走出了书房。

孙久茜扶着腰,黑着一张脸从书房里出来,看见从楼梯处拐弯走来的儿子。

宋傲明看她神色不对,右脸颊好像有巴掌印,想起刚刚宋捷那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就连他跟他打招呼都不理睬。“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爸不高兴了?”

“不是我要惹他不痛快,是他非要恶心我。”

孙久茜恨声道:“那个贱女人都死了多少年了?做梦喊着她的名字,还茶饭不思躲在书房里捧着她的相片看。这么深情做给谁看呢?是当我死了吗?”

宋傲明拧着眉头,目含愠色,厉声道:“妈,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什么非要跟一个死人比?”

“我不是要跟一个死人比……”

宋傲明打断她的话,压低声音说:“赵青慕在他心里再重要,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能感动苍天让她醒过来跟你抢?消消气儿,好好享受你宋太太的生活。”

“我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孙久茜抓住儿子的手,怒气仍旧未能消退,“可妈心里就是气不过。还有,那个贱人的女儿,我一想到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心上就像扎了根刺,浑身难受得厉害。”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宋西汐怎么就那么命大呢?当初咱们不是……”

孙久茜意识到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急急收住了嘴,刻意压低声音说:“那个司机张瑞福都死了,她怎么就能从鬼门关那里回来了呢?”

“她要是一直躲在安阳市,不碍咱们母子的事,那咱们也不管她。但是……”

宋傲明双眼透着森寒的冷光,“但是如果她敢踏进这个家半步,想要回来跟我们争家产,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不是每一次,她都会那么好运气能死里逃生的。”

“可你爸他不是那样想的,他现在知道宋西汐没死,立遗嘱的时候肯定会……”

孙久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宋傲明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宋傲明按通了接听键,对方急切慌张的声音传了过来,“明哥,不好了,那些警察盯上咱们了,今天接连踹了咱们两三个场子。他们的动作很快,我怕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能查到大本营。 ”

“我知道了。”浑身散发寒气的宋傲明睨了一眼孙久茜,压低声音说:“我现在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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