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2)
白诺诺一脸绝望地看着穆桐,“我跑去白先生跟前说了这事后,白先生立马招人唤来那登徒子,向他问了个明白。”
“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墙头为白先生的孙女取不小心挂在树梢的风筝,正巧被我瞧见了。你说那人竟然只是取一个风筝,跑什么跑,真是的,弄得我在白先生面前难堪死了”
穆桐见状为白诺诺沏了杯花茶,“别担心,白老先生定不会在意这样一个小小的意外。”
“先生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但是一想到丢脸在了先生面前就好难堪的感觉。”白诺诺接过花茶,“都怪那位叫什么来着的登徒子。哎,难过。”
穆桐见状,只得无奈的笑了笑,为她将茶斟满,就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吧,在从小崇拜到大的人面前闹出这样的乌龙,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当然。
……
朱和裕同穆桐抱怨时,书湖正巧重新端着茶壶过来,顺道也听见了此事。
他一边重新为朱和裕和穆桐加上了热水,一边没好气地与朱和裕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小姐,你说你若不心虚,你干嘛要跑,你是不跑,那家小姐也不会满山的追着你不放。”
的确如此,穆桐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这不也被吓着了”朱和裕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你们可不知道那时候她有多凶,就跟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穆桐挑眉,不置可否地摊了摊手,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饮完茶,散了散酒气,就摆出了棋局。
他们棋力相当,棋局局势十分胶着,让两人无暇闲聊,也不觉时间流逝。待到二人尽性收了棋盘时,书湖已为他们添过了几次茶水,天际也泛起了暮色。
朱和裕满足地靠在椅子上,“好久没有如此尽性了,师兄不善棋艺,我也总不能去寻老师下棋,这段时间真是手痒难耐。”
“你要寻个下棋的还能寻不到?”
“若只是寻一位陪我下棋的人自是不难,可这棋若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下,棋子之间满满都是阿谀奉承、虚情假意,就平白污了这谈棋的雅意。还不如我暂时忍耐住兴致,等你回来。”说完,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穆桐颔首了然,雅致的讲究。
他抬头打量了一眼天色,阳光映得半边的云彩如燃烧的火焰,引燃了无垠碧空,已是暮时。
便问向朱和裕:“天色不早了,不若今夜就留在我这儿?”
“不了,今天还未碰过书卷,晚上回去再看一会儿,也就辛苦这半年了。”朱和裕摇了摇头,拒绝了穆桐。
“那吃了饭再走?”
“不麻烦你了。反正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们俩还有的是时间,以后我定找你一起玩上个十天半月,到那时,你可别嫌我烦。”
穆桐也不强求,“行吧,平日多注意身体。”
朱和裕品着喉间茶的余韵,突然想起穆桐自制的那种茶叶,香气奇特,幽幽如兰花,滋味甘甜,茶香清碧,细饮一品,齿颊留香。
老师好品茶,那种滋味极为罕见,不若与老师带上些,给他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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