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仙女,这个不用解释,我知道(2 / 2)
秦蓁蓁看着眼前戴着黑白面具的男人,一身黑衣,她莫名想到以前看的鬼片。
越看越害怕,心疯狂的跳动。血压急速的往上升。
秦蓁蓁打量他的时候,那马背上的人也在打量秦蓁蓁。
衣着甚是奇怪,胳膊与腿都露出来,特别是胸前。
他没看过女子的身体,但是也能知道一些。眼前的女子,胸脯高高的挺着,两条腿又长又直,白皙光洁。
他也是第一次见女子的脚趾,在这个国族,是不允许露出脚裸以下的位置。
他又未娶妻,此刻竟然有些羞薏。
一双大眼睛似乎会说话,黑色的瞳孔,鼻尖高挺小巧,嘴巴红红的。像极了沾过胭脂的嘴唇。
只是这人穿衣打扮不像是这个国族的人,不是不像,简直就是突破了这个国族的底线。
“什么人?”那戴着面具的人,坐在马背上发问。面具里的那双眼眸透露着深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秦蓁蓁抖着身子,咽了一下唾沫。她看不清面具男的容貌,只见他薄唇紧抿着。
这人穿的也是如此的奇怪,黑色的古袍,中间一团明月,只是明月有个缺口。如瀑布的发丝垂下,特别是还骑着马。
这让她莫名的害怕。
“你又是谁?”她忐忑又害怕的抬起脖子,强迫自己直视面具男的眼睛。
只是这双眼莫名的熟悉。
“不说?呵。够胆,”那面具男说完,秦蓁蓁看见那男子拔出腰间的佩剑。直直的朝秦蓁蓁辟来。秦蓁蓁本能反应的哇的一声,拔腿就跑。
穿着短裤和背心,加上人字拖。
屁颠屁颠的跑着。
人字拖啪嗒啪嗒的,有细小的沙尘被带起,落入鞋子里。秦蓁蓁背沙粒刺的有些疼痛。
面具男神色晦暗下来:一个女子,衣着如此不堪。竟然把胳膊和腿都露出来,成何体统。
“驾”男人说了这句话,马儿慢悠悠的走着。直到秦蓁蓁跑累了,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喘气。
“继续跑啊。”那男子坐在马背上,面具让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秦蓁蓁还是很害怕他。
连续呼吸了几口,秦蓁蓁又准备提步就跑,可是眼前突然凭空降落了一个男人,还是那个面具男。
秦蓁蓁瞪大眼睛,看着他由半空中向下的缓缓落地。
秦蓁蓁大喊:“鬼啊”
那男子带着怒意开口:“放肆。”
秦蓁蓁看见了地上的影子,心终于落了地。
“你到底是谁?”那男子再次开口:“为何穿的如此奇怪?”
秦蓁蓁仔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背心短裤人字拖。又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长袍,高大的身躯,带着一些压迫感。
秦蓁蓁踌躇了几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弱弱的开口道:“我是...仙女。”
刚刚自己从天而降,四舍五入的也算是了。
那男子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对秦蓁蓁的话有些看法。
“你说什么?”他加大音量,声音里带着一些不可思议。
秦蓁蓁想着不能老让他问问题,失去了先机。又不答反问地说:“你又是谁?”
那男子步步紧逼:“不用问我是谁,你就告诉我你是谁。”
秦蓁蓁往后退,那男子就往前。直到无路可退了,秦蓁蓁停下脚步。
“好吧,我不是仙女。”秦蓁蓁解释。
面具男扫量了她一眼,看见她的人字拖。“无需解释,这个我知道。”
秦蓁蓁嘴角扯了扯:有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见秦蓁蓁半天不回答,似乎又想逃避这个话题,面具男手又放在腰间的佩剑,大手侃侃的放上去,秦蓁蓁看着跟着他的手咽了一口口水。
她急忙的开口,试图阻止面具男的杀意。“我说,我说,我是秦蓁蓁,我家住在祁市,安和镇,秦家村。”
秦蓁蓁似乎听见了面具男轻哼了一声。
那只大手从剑柄上放了下来。
“你在这荒山野岭的做甚?。”那男子又问。
太阳似乎要回家了,天空是橙色的,一片霞光洒落,美不胜收。周围的几棵枯木直直的立在原地,狗尾巴草在风中摇摇曳曳。
风吹来。秦蓁蓁缩了缩肩膀。
“我也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里,大哥,我想请问一下,这里是哪里?”秦蓁蓁觉得她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她的大脑似乎在一夜之间承受严重的打击。
她想家。想回家。
那男子眼神再度暗下来:“这里是清牙山,夜晚最多野兽出没,所以你在这里做甚?”
秦蓁蓁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没有听过清牙山。
“大哥,清牙山距离秦家村有多远?”秦蓁蓁有些着急的问,眼里带着红血丝。
“不知你口中的秦家村,清歌国没有秦家村。”
没有啊...没有秦家村。
诶,不对。
清歌国?
“你说什么?这里是哪里?”秦蓁蓁瞪大眼睛,盯着面具男。手用力的拉住面具男黑色的袖袍。
“大胆。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动手动脚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面具男甩掉秦蓁蓁的手,还拍了两下袖口。嫌弃的将嘴角抿了抿沉声说道。
。
秦蓁蓁缩回手,刚想开口骂,猛地看见面具男的佩剑,畏畏缩缩的道歉:“大哥,不好意思。”
面具男转身走向马,一脚蹬上去,黑色的袍子迎风摇曳,发丝吹起一些。头上的银白色发冠将头发半束起,剩下的垂下在后背。与他的黑袍密不可分。
秦蓁蓁看了看自己的齐肩短发。连男人都比不过。
“驾。”面具男双腿一夹,马儿缓缓前行。
秦蓁蓁回神,追着面具男:“诶,大哥,你还没回答我。清歌国是哪里。”
面具男似乎停下来了,待秦蓁蓁走到了面具男的身边,他又将马儿骑走。
秦蓁蓁认命的跟上。
“大哥,清歌国在哪?”
“清歌国在这里,你脚下。”
“这我肯定知道啊,我就是问,清歌国在哪。”
“清歌国在你脚下。”
“神经病。”秦蓁蓁瞪了一眼前面骑着马的男人,停下了跟马儿的脚步,转身拔了一根狗尾巴草。
扁着嘴扣着狗尾巴草的穗。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秦蓁蓁也不走了,坐在原地。
狗尾巴草摇摇曳曳的飘着,秦蓁蓁眺望远方。霞光慢慢没了。
她眼神暗下去,她想回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