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破案还是为了她(2 / 2)
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咱们走吧!”
“去哪里?”沈傲风一头雾水。
“去孤儿院啊。”郭青转过头,“带你去拿回我偷那些东西。”
沈傲风哑然失笑。这丫头其实聪明得很,大概她也想到了,要破解这个案子,首先就要从那些物品入手。
两个人很快到了孤儿院。此时已是拂晓,太阳渐渐升起,柔和的晨光照射进小小的四合院。李奶奶已经起来了,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看见郭青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前来,她警惕地拉过郭青,问:“青儿,这是谁啊?”
郭青笑道:“没事,奶奶,这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李奶奶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沈傲风,对郭青说:“青儿,虽然你年岁不小了,但眼睛也要擦亮,不要随便许了别人,一定得对你好才行……”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郭青却红了脸,嗔怪道:“奶奶,您说什么呢!”说着便把奶奶往房间里面带,一边示意沈傲风在外面等着。
沈傲风等了不长时间,郭青便出来了,得意地对他扬了扬手——她手里正攥着那些偷来的事物,显然是李奶奶拿给她的。
两个人站在院子中央细细研究。耳坠、金杯倒是平平无奇,应是大户人家的平常事物。然而当郭青拿出令牌的时候,沈傲风觉得十分眼熟,便接过来仔细端详,看见这令牌背面画着曲曲折折的红色花纹,仔细一看,是个花体式的“火”字,旁边似乎绘着几支长鞭。
这一看不要紧,看得他大惊失色,惊讶得张开了嘴巴。
郭青不解地问:“这令牌怎么了?”
沈傲风平复心神,面色凝重地说:“这令牌,是圣火教的信物——圣火令!”
郭青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那个会吃小孩的圣火教?”
沈傲风差点摔倒在地,一脸无语地问:“什么吃小孩?”
郭青一脸认真:“我小的时候,大娘就老是拿这个吓唬我,说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我丢到关外去,丢给圣火教的人,他们吃小孩。”
沈傲风哭笑不得:“他们也算是坏人没错,但是还没到吃小孩的程度吧……”
郭青眨眨眼睛:“好啦,你不要管我,快说这圣火教是怎么回事?”
沈傲风收拾情绪,正色道:“这圣火教是西域罗国的第一大门派,教中人与罗国皇帝关系紧密,而罗国又与我大竭朝素来敌对,圣火教人很难进入中原。这陈启定却拥有圣火教的信物,一定有问题。”
郭青思索片刻,说:“难道说,陈启定与圣火教勾结,想要做什么坏事?”
沈傲风面色严肃:“这可不是一般的指控,倘若如此,就凭着他拥有圣火教的信物,就可判他个里通敌国之罪。”
郭青恍然大悟:“难怪!难怪他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她恨得牙痒痒,说:“那死人说不定也是他杀的,栽赃到我头上了。”
沈傲风没有说话,而是开始仔细思考着目前已有的线索。郭青不小心偷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圣火教信物圣火令,并因此被陈启定和刘县令合伙构陷,这件事大概已经是确凿的事实。但那死去的被害者究竟是何人,又是因为何事遇害,与圣火教是不是有关系?没想到谜团越滚越大,沈傲风隐隐觉得,这其中可能有更大的阴谋和隐情。
他正想着,郭青却自言自语:“这圣火教人是什么样子?平日里只听大娘说话吓唬我,倒是从来没见过一个真的。”
她推了推沈傲风:“喂,你知不知道这圣火教人长什么样子?”
沈傲风看她仍然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关注在奇怪的焦点上,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我也是听别人说过,圣火教人通常身着灰色罩袍,长至脚跟,头戴一顶圆形草帽,大多数时候还带着面纱。很多人都把那身罩袍叫做‘死人袍’,因为见过那袍子的中原人,几乎都不能逃脱魔爪。”
他其实是听朝廷中打仗归来的将军们说的,圣火教人常常加入到竭朝与罗国的战斗中去,对竭朝军队造成了重大的伤害,让中原人谈及变色,已经成了西域敌国的代名词。
他刚说完,郭青的面色却突然恐惧起来。她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怎么了?”沈傲风疑惑地问。
郭青结结巴巴地说话:“我,我,我前天刚刚见过他们,就在这西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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