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 / 2）

季斯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面前的方景胤对一切问题对答如流，答案甚至没有任何逻辑上的瑕疵。一般的目击者都会夹带自身情感进行复述，导致描述混乱不堪。而方景胤这种叙述性的答案，简直完美的像提前准备好的。

“据我所知毅世纪是电子科技公司，你们有业务上的往来吗？”一直沉默的秦莫终于开口。

“并无业务往来，只是公司最近出了些资金上的问题，董事长和姜总的父亲曾有过私交，希望姜总能对公司注资。”方景胤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惊讶顿了几秒回答道。

“谈了两个小时，送走姜总，董事长就去了医院。”

“姚启正那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平常董事长都让我跟在身边那天5点多就让我离开有些不同。但我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去哄情人了。”

“情人？”秦莫语调调高装作有些惊讶。

“每个公司老板总要有些红粉知己，男人嘛这都是很正常的。”方景胤科普道“就是沈免，他离开时似乎与董事长有些不愉快。”

季斯渊觉得方景胤回答的很刻意，仿佛是硬要把沈免拉出来，来不及多想又问道“你离开医院后，去了什么地方？”

“回家，一个忙碌的人突然停下来难免无所事事。”方景胤难得有点别的感情，那神色仿佛真是在对着知音诉苦。

“有什么人可以作证？”季斯渊趁着方景胤放松的片刻紧接着问道。

“方某孤家寡人，只有旺财可以作证。”

“他是谁？”

“旺财是方某的爱犬。”方景胤调笑道。

“方景胤，请你态度端正，这是警方询问！”季斯渊闻言十分恼怒。

秦莫按住小季的手：“方先生，请具体说一下28日报案的经过吧。”

“那天我8点半来到公司，在办公室待到9点。9点半有日常会议，想要通知董事长准备。敲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无人回应，便回了办公室。又过了一会儿再次去敲了门，心下觉得不对，最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报了警。”

秦莫注视着对面衣着考究的男人，男人始终情绪平静，命案现场说的如同回答是否吃饭一样平常。静默了半响“方先生，感谢您今天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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