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 / 2）

“他在你那待了多久？”

“三十分钟左右，那天他是我最后一个病人，他走了，我就下班了，大概下午5点半离开。”祁薄把手放在胃部回答道。

“他的状态和往常有没有什么不同？”秦莫紧接着问道。

“姚先生每个月定期1号来看诊，按理说他上个月的sanzuolun应该还没有吃完。他只说最近失眠严重，我觉得他看起来压力很大。”祁薄眼球转向左侧回忆道。

祁薄盯着眼前的咖啡，犹豫着要不要尝试，终于鼓起勇气喝了一小口，香醇的咖啡顺着舌尖滑入，苦味过后留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甜，似是苦尽甘来。

“最后一个私人问题，祁医生剑桥大学医学院毕业，为何回国？”秦莫神色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走过，久到秦莫觉得不会得到回答时，听到了一声答案。

“为寻一故人。”

不知是否答案不尽人意，秦莫觉得心头浮现了一丝烦躁。低头看了看表，秒针竟然还没有转过一圈，眼前的人竟影响了自己对时间的判断力！

“很高兴和祁医生度过美好的下午，下次见！”秦莫说完走出了咖啡厅。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失态，一切掩饰的都十分完美。秦莫在心里默念：或许自己是天生与咖啡厅八字不合，只是这样而已。

秦莫回到警局坐在办公桌前联想近两天发生的一切，觉得案情没有那么简单。等待季斯渊的间隙，再次翻开上次来不及看完的资料仔细研读。启正医疗股份有限公司年度财务报表，2017年全年营业收入31亿元，同比下降21%，净利润646万元，同比大跌98%，每股收益只有0.01元。广告投入4.31亿元，是净利润的66.7倍。

看来方景胤说的不假，财务真的出现了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曾经的商业王国变得大厦将倾呢？姚启正和裴昀的死是否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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