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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啊……原炀……轻点……嗯……慢……慢点”顾青裴坚持要说完这段话,殊不知这样的他在原炀眼里更**了:alpha在**中追求omega对自己绝对服从,如果不服,那就*到服。
顾青裴还有力气说话,这无异是对原炀本能的极大挑战。原炀欣然应战,身下开始大力进攻,成功让顾青裴再也不能发出除了嗯嗯啊啊以外的其他声音。顾青裴被压在墙上*的浑身发抖大汗淋漓,他用前端射的够多了,刚开始还能满足,现在不行了,他的身体开始想让原炀进去,进到最里面去:他的***,那个最为脆弱也最能满足omega欲望的地方。
原顾豪车(六)
两个人像个连体婴一样在墙边折腾了半天,最后顾青裴都无力呻吟了,只能张着嘴无声的喘息,像一条脱水的鱼渴求空气。
他们做到最后,两个人都接近射无可射,就连原炀这种兽性的人也感到他俩得歇歇了。倒不是说他体力不行,而是发情期最少三天,他们现在才一天不到就折腾成这样,原炀不得不担心顾青裴会撑不过接下来几天。
原炀艰难地从顾青裴体内退出来——让狼吐出嘴里的食物和要他的命差不多,搂着人向后坐在地板上,把人抱在怀里时不时地舔脖子。两人身下的**液体缓缓流下,顾青裴家上好的地板就这么糟蹋了,可它们的主人却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这难耐的**和体内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欲兽。这头野兽吞噬理智,让他成了欲望的奴隶,心甘情愿地屈服在原炀身下,做尽羞耻之事,但是当他重新醒过来,就绝不会被它牵着走。
原炀起来给两人倒了水还兑了糖进去,他抱着承脱力状态的顾青裴灌了一大杯,手法老道,居然没呛到,喂完了人他自己也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瓶糖水,杯子随手一丢,抱着无力的顾青裴就朝客厅走。
顾青裴家方位很好,楼层也高,二十多层的住宅楼,从客厅的阳台望过去,还能看到远处的公园和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现在正是傍晚时分,距离原炀敲开顾青裴家的大门也只是过去了十个小时而已,可是两人已经如禽兽般不知疲倦地做了一天,至于次数、姿势、还有暂时标记的问题,在两个下半身动物的眼里,都暂时被选择性遗忘了。
顾青裴被抱到软绵绵的沙发上,才有一点力气抬起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沙哑着嗓子要喝茶。原炀哼了一声:“你都这样了还有功夫泡茶呢?喝点水会死吗?刚才没喂够你吗?”“你给我泡。”顾青裴指使原炀干活。
原炀听了差点跳起来:开什么玩笑,他上赶着做***就算了,毕竟他也爽到了,可是还顺带着做保姆是什么意思?他正想反驳顾青裴,可是一扭头看到顾青裴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浑身赤裸红痕遍布,眼睛带着茫然迷糊地看过来,莫名的就心软了,小声哼哼着谁要理你,渴死你算了之类的话,一边乖乖煮水泡茶。
在很多年后,两人回顾起这一幕,顾青裴调侃原炀那个时候应该就喜欢自己了,而原炀坚决否认,只说是信息素的原因,会无条件满足omega的需求。当然,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的当天晚上,是睡在书房的。等到第二天,他亲亲老婆抱着孩子从卧室出来,他上去解释了一个小时自己对他一见钟情只是太傻没分清,他老婆才施舍给他一个“哼~”,算作恩赐,最后又磨了一会儿才肯让他吻自己的脸。至于嘴唇?想的美。
不管怎样,顾青裴如愿喝到了他想要的茶,而原炀,也喜闻乐见地迈出了保姆生涯的第一步。
顾青裴喝完茶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体又发热了。一般来说发情期内满足过后,可以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他们情况特殊,休息时间就比较少,需要两人全力配合,打好这一仗。(?)
原炀很直接地把人抱起来靠在了封闭式阳台的玻璃上,这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进来,可是里面看非常清晰,顾青裴被原炀咬着脖子抬着头呻吟,眼角余光瞥到楼下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只觉得自己当着全北京的人的面被原炀摁住摩擦撕咬,这让他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是错误的,可是他的omega 本能告诉他,服从你的alpha 吧,他将带你去天堂。他处在两者交战之中,只觉得心力交瘁,索性闭上眼,直接把自己交给原炀,让这个不知疲倦的人主导一切好了,他现在只想享受。
他感到原炀的那根大宝贝冲进自己的**内摩擦着,带来阵阵颤栗,这感觉比之前他用抑制剂或者和omega 上床的快感强烈一百倍,但是还是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刚才就想要了,只是没有机会,现在……
顾青裴抬腰夹紧原炀,引着他向自己最里面进发。他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短短十个小时,发情期就让他丢盔弃甲,只想被身上这个强壮年轻的alpha 彻底占有。这是生物的繁衍本能,顾青裴压抑了多少年,现在就要承担它带来的多大的后果。
“原炀……进……进来……”顾青裴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原炀在一片肉体碰撞声中勉强听到,问了一句:“进去哪里?”
“最……里面……啊哈……嗯……生……殖……腔……”顾青裴断断续续地说完,原炀听到了却愣了。
原顾豪车(七)脐橙
原炀这辈子迄今为止,还没想过要进谁的***去彻底标记谁。理由很简单,他是一个很兽性的人,如果他标记了谁,他就会把那人当成自己所有物,绝不可能再放他走,说白了就是彻底标记了就要结婚,所有不结婚的标记都是耍流氓。
现在顾青裴意乱情迷中求自己彻底标记他,虽然说这也算一种授权吧,但是原炀不会听他的,原因嘛,既简单也不简单:一就是他不想和顾青裴结婚,二就是他想看顾青裴求着自己*他。反正发情期的omega 不被彻底标记也没事,就是没那么爽而已,他愿意咬顾青裴脖子给他暂时标记都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原炀不愧当兵出身,肉体和精神分得很开,明明身体上都恨不得把自己全塞进顾青裴又紧又热的**里至死方休,精神上却冷酷无情地对顾青裴的请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下面该怎么*怎么*,但是进***?不约,顾总我们不约。
顾青裴被折腾了一次,发现身上这人在敷衍自己:明明就差一步,就一点点,为什么不肯给自己呢?彻底失去理智的omega爆发了。你不给是吧?老子自己拿!
好不容易这轮结束,两人喘过一口气,顾青裴推了一下原炀,原炀配合默契地松开他,没想到直接被推倒在地,一米九的大兵也傻了。
虽然被推翻在地让他有点懵,但是当兵的素养不是盖的,原炀一个用力想翻身压回来……没成功,因为……他向下看了一眼:不是自己太无能,实是敌方太狡猾。顾青裴抓着他的命根子,看他想反抗还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原炀觉得自己头都炸了:这要是再这么抓着,他可就顾不上什么做人原则了,直接彻底标记顾青裴,一定要把人压在身下戳进***这样那样一百遍才好。
还好顾青裴并不是想给他做手活,而是直接抬起腰,自己朝着那个**缓缓地坐了下去。
原炀彻底傻了:这是什么美梦啊,他一个alpha,注定的输出者,居然也能享受一下omega的主动了,而且这个omega还不是别人,而是他最讨厌的顾青裴。看看他扭着屁股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索求着,自己的大宝贝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粘粘的液体拍打在两人之间,很快两人的连接处就又黏糊起来了。
顾青裴坐在原炀身上,两条腿折在身后,兴奋地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但是还不够……还要更深、更用力、更强势的占有。他开始抬起腰,试图寻找到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世外桃源:***入口。
彻底标记并不是说说那么容易,彻底发情的双方,准确的***入口,alpha强而有力地进入成结,都是彻底标记的必要条件,三者缺一不可。现在原炀不愿意成结标记,顾青裴就算找到入口也没用,这感觉就像好不容易送孩子进了火箭班,可孩子居然不学习了一样,顾青裴直接被气哭了。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脸颊,滴落在原炀的腹肌上。他又急又气又想**,整个人矛盾到不行,但是下面的小嘴倒是咬得一下比一下紧。
被当成人形***的原炀被咬得头皮发麻,干脆直接配合起他来:两个人一个抬腰一个收胯,一个往下沉一个向上冲,动作配合的恰到好处,居然给了顾青裴不输于彻底标记的快感。
顾青裴骑在原炀身上折腾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作为omega,他的体力是无法和原炀相比的。原炀发现了,就用掐着顾青裴腰的手轻轻地摸身上人的背和腿,慢慢地把顾青裴搂在了怀里,这动作看着温柔,可他身下向上顶的速度和力道,和温柔二字八杆子也打不着。
“累了?那是不是轮到我了?”原炀在顾青裴轻声耳边说了一句。
原顾豪车(八)
发情期也是要休息的。
尤其是两个人已经折腾了十几个小时,抱着/压着/搂着/靠着对方这样那样的实际总时长超过十小时,现在两个人都精疲力尽,顾青裴被原炀一顿狠*之后全身脱力,趴在原炀身上,头枕在他的胸膛,听着alpha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闻着房间里两人浓郁的味道,恍惚间觉得自己要醉死在这一刻了。原炀被顾青裴压在地板上,十月份的天气,也不觉得凉,只觉得浑身发热,他感受着顾青裴又湿又紧的**还在一下下的微微吮吸着他,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五百年。但是不行,理智告诉他,现在两个人急切地需要休息和补充能量,不然接下来几天两个人说不定真的会死在对方身上。
翻个身抱着顾青裴坐起来,原炀把自己从顾青裴体内退出来,搂着人往浴室走。这地方不久前刚被他俩折腾过,地上的水半干不干,洗漱台上还有不明白色液体。
他匆匆给两个人洗了澡,期间抱着顾青裴摸摸蹭蹭无数次,顾青裴软软地搭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任他动作,反正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无数次了,看开点。
原炀抱着人躺在床上,准备盖棉被纯睡觉。顾青裴一沾床就翻了个身,想背对着原炀睡。原炀毛了:“顾总,你这当我是什么?MB吗?刚才夹的那么紧,现在跑有什么用?”说着一把把人拉到怀里紧紧抱住。他倒也不是非要搂着别人睡,只是顾青裴的态度让他太不爽了,他非要和他对着干不可。
嗯,让我们恭喜顾总喜提暖床狗子一只。从此以后被窝永远是暖的了。
现在的顾青裴一点都不喜,相反,他一脸无奈加疲倦,但是他无力反抗,反抗也无效,反正原炀怀里挺暖的,就当免费暖床了。
两人闭眼,一夜无话。
**随着朝阳升起而爆发,发情期的第二天,是在原炀抱着顾青裴在顾青裴的单人沙发上一通*中拉开序幕的。
其实,刚开始时,是这样的:
顾青裴被热醒,他以为自己又发情了,迷迷糊糊就抱着身旁的原炀蹭,结果把原炀蹭醒了他才后知后觉:他们共同陷入发情,不可能他欲火烧身原炀却无动于衷,唯一的解释是,他没有发情,觉得热就是单纯被原炀抱太紧而已。
原炀在睡梦中梦见一个美丽的身娇体软的女性omega缠着他需索无度,结果一睁眼还真有人蹭他,不过女的成了男的,还是他之前最讨厌的顾青裴。原炀刚醒,美梦被打断就有点不高兴,张嘴就是一句:“这么欲求不满啊顾总,你真是起的比鸡早啊。”
顾青裴难得被怼,瞬间本能反击“你的鸡儿起的可比我还早。”
一句话,绝杀。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顾青裴被原炀抱在怀里坐在他平时最喜欢的休闲扶手椅上,两条腿搭在扶手,腰被掐着,前端被带着茧子的手时快时慢有技巧地抚过,这前后夹击的快感直接逼得他崩溃,爽的只知道张嘴大叫,泪流满面。
“顾总,记住了吗?上面的嘴痛快了,下面的嘴就要受罪,你以后再敢训我,我就*得你起不来床。”原炀一下下打桩一样向上冲刺,嘴里还不忘威胁顾青裴。
顾青裴被折腾的只会啊啊嗯嗯一通乱叫,本能地寻找着机会想让原炀进***去——没错,发情期内的omega有多固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顾青裴的身体不顾精神的反对,下定决心要得到那份快感,甚至可以容忍原炀玩弄着自己的**,这不得不说是两人关系的一大进步。
等两人都射了,顾青裴甚至后面**了一次之后,这场**暂时停了下来。原因无他,两人都饿了,巨大的体力消耗,急需各种物质的补充。
顾青裴坐在垫了垫子的凳子上边吃饭边给助理发微信说他要请假,让助理这几天都不要找他。原炀就直接多了,他埋头猛吃,吃下去的食物数量是顾青裴的一倍。没办法,他的消耗可比被压的顾青裴大多了。等原炀吃的差不多了,两个人感到身体又发热了。
原顾豪车(九)
两人直接就近取材,在餐桌上做。顾青裴刚才的垫子现在被用来垫背,他的**短时间内做了太多次,又湿又软,根本不用**,原炀一杆进洞,直达仙境。
“啊……嗯哼……慢……慢点……哈……”顾青裴被压在桌子上,两条腿无处安放,被原炀扛上肩头,随着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原炀一手掐着顾青裴的腰,一手握着顾青裴的大腿,动作得像一个永动机。
顾青裴被欲望操控,什么都忘了,扭着屁股被*到高潮,下面的**流着水,上面的眼睛流着泪,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一下下地催促原炀,让他标记自己。可是原炀置若罔闻,他只想互相解决一下问题,并不想标记一个不可能娶的人。虽然很多alpha在外面乱来,他也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但是他从不标记别人,因为他不会去标记任何一个不可能成为他妻子的人。
就着这个姿势把顾青裴**了一次,后面也快乐的直流水,原炀就把人的腿拉开摆成M字形,这个姿势和高度,刚好可以让原炀直进直出,原炀握着顾青裴的**,把顾青裴*到尖叫。
“啊……啊哈……给……放……开……慢点……”顾青裴已经不会说话了,他只会随着原炀的动作发出呻吟、求饶……
“慢?那还怎么爽啊?顾总,爽不爽?我*得你爽不爽?”原炀喘息着说话,调戏着顾青裴,这一刻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就好像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让这个骄傲的人彻底成为自己身下的**荡妇似的。
深陷发情只知道呻吟的顾青裴根本没办法回应他,他就大力地*进撤出,快活的要上天。
在餐桌上折腾了几次,两个人都累了,抱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搭着毯子,稍事休息。
顾青裴只要稍微清醒,就不会要求原炀标记自己,因为那不是他的理智所为。他没办法控制发情中的自己,但不代表连理智的自己都控制不了。
虽然在休息,可是原炀的手还是不安分地搭在顾青裴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作为omega特有的滑嫩肌肤。这身皮肤现在几乎没一个地方是好的,布满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吻痕咬痕掐痕,脖子那里尤其狼狈,都被咬破皮了,散发着强烈的酒香信息素的味道——那是原炀给他的暂时标记。就是因为这个标记,他才没有丧失理智,直接把原炀压在身下榨干或者被发情热烧死。
“原炀,我们这是互相解决欲望,不牵扯现实,是吧。”顾青裴沙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他还是要说明白,省得到时候牵扯不清。
“你以为你是谁,天仙啊?咱们也就这一回的事儿,你别想着再让我给你做***了,再有下次,我直接彻底标记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了。”原炀掐着顾青裴腰的手改成掐他的脸,看着那张脸尽在掌握,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这话正中顾青裴下怀,他要的就是把原炀当成酒吧里的小鸭子或者419对象,绝不能牵扯现实生活,否则……光原炀那个爹,都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达成一致,很快就又陷入**,直接在沙发上做了起来。接下来的一天半,顾青裴和原炀尝遍了各种姿势,做遍了所有角落,到最后,顾青裴在难得的清醒时间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搬家。他再也无法直视这间房子了,每个地方都写满了欲望,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呻吟和原炀的喘息,甚至还沾上了他或者原炀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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