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2 / 2）
消散于虚无之中。
但奥利弗仍然一动不动，他想一直等到蝙蝠侠带着黑金丝雀来到这里。
没有统合体，他也没有形体。每一步移动多会加快消散的到来。
而他等到了。
他不确定布鲁斯会不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听闻来到这里。
但是，戴娜一定会来。他想在离开之前在看看她。
即使她是不可能看到奥利弗的。
“我就在这里。”像是恶作剧一样，在最后无形的奥利弗凑到黑金丝雀的耳边突然出声。
而这一次，她听到了。
或者说她的孩子听到了。所以她也听到了。
越接近出生和死亡的状态就有可能目视死亡的本相。
奥利弗本以为他会消失的很快，但没有想到出乎意料的漫长。
人只要过于执着就会无法超脱。所以奥利弗一直没有消失。
即使没有统合体，他也不会消失。因为他自身的执念从没有真正解开。
临盆的那一天，戴娜在意识模糊中看到了奥利弗就在旁边。奥利弗弯腰，虚弱的戴娜举起手，似乎还能摸到那人脸上的胡渣。
“看见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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