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撒娇(1 / 2)
花青的提醒晚了,秦轻尘一脚踩在酒坛上,酒坛向后滚动,她失去平衡,脸朝下向前方栽过去,心说这下惨了,前方地上散落不少空酒坛,脸砸在上面,得多疼!地面越来越近,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凤浥迷糊中听到谁在喊轻尘,努力睁开眼,看到秦轻尘踩在酒坛上,人被甩飞出去。脑袋被酒虫麻痹,除了去当人肉垫子,还是当人肉垫子。
胸前是温香软玉,后背是酒坛渣子,这滋味,难以言说。
秦轻尘睁眼,看到凤浥欠扁地冲她傻笑,哪还有半分清华,活脱脱一个邻家二傻。怒火蹭蹭上头,拳头抵在胸前,推了他一把,凤浥被她推得滚到一旁,手却跟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怀里。
“轻尘,我梦到你了。”
秦轻尘一脸黑线,一根一根地掰,想要掰开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没能成功。
“凤浥,轻尘是我的,来,咱们继续喝,赢了轻尘就是你的,来...”秦瑞恒四仰八叉躺在不远处,言欢红着眼看着自家主子撒酒疯,捧着一个木盆可怜兮兮蹲在一旁。
“轻尘什么时候是你的啦?”秦瑞言一掌拍在亲睿恒脑门上,“凤浥,来,来,来喝...”
“你们喝,我梦到轻尘了,不喝...”
“... ...”秦轻尘无语。
言笑站在花青旁边,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看她有没有办法解决目前的乱局。
看这一地的酒坛子,秦轻尘蹙眉,叫醒是不可能了,那就打晕抗回去。
“花青,全部砸晕,抗回去。”
花青听后,问言笑和言欢,“你们自己来,还是我来?”
言笑和言欢看了两眼自家主子,说道:“劳驾。”不是他们怕秋后算账,而是下不了手。
花青看了两人一眼,一掌一个,秦瑞恒与秦瑞言老实下来,言欢和言笑,忙背起安分下来的主子,出了酒窖。
花青抬起手,凤浥本能地反抗,抬手挡住花青的攻击,眉头一皱,花青被他震飞出去,在空中翻了几圈,才勉强站稳。
“轻尘,我厉不厉害,把坏人全打跑了,我保护你。”说完,把秦轻尘往她怀里拉过去,跟个小孩一样撒着娇。
花青被雷得不轻,背过身去,不打算理凤浥这个酒疯子。
“啊---”秦轻尘快要疯了。
苍天啊!谁来救她。
“轻尘,你怎么了?”凤浥一脸无害地看着她,深棕色的眼眸如一汪清泉,纯净地让人心醉。
凤浥的无害治愈了秦轻尘的狂躁,轻声哄道:“我疼,你先松手好不好?”
“我不松手,他们要跟我抢你,松手你就没了。”可能是醉的太厉害,凤浥的逻辑是乱的。
“我不会没了的,乖,先松手。”秦轻尘想着先把人哄回去,在家里怎么闹都成,在安王府,她丢不起这个脸啊!
“你说爱我,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凤浥不依。
“我爱你,会跟你永远在一起。”秦轻尘有求必应。
“那你以后不许把我关在门外。”凤浥醉成这样,还记得昨晚的闭门羹。
秦轻尘心说以后要关也关在家里,关在外面,还不知道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关。”
“那你亲我。”凤浥指着脸颊,不依不饶。
这是哪儿找来的冤家?秦轻尘偷偷瞧了一眼身后,花青人不见了,定是听不下去他们的狗血对话,先出去了。
秦轻尘深呼吸,快速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凤浥不依,指着嘴唇还要。秦轻尘没办法,又吻上他的唇。
黑暗的酒窖里,夹着酒气的吻,未免沉沦,秦轻尘只能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
许是熟悉的气息,勾起凤浥的欲望,他自己也被吓得一个机灵,酒突然醒了。环顾四周,昨晚拼酒的片段零零碎碎冒出来,凤浥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怎么办,只能继续装,顺便占些便宜。
于是,花青被拍飞,秦轻尘被诱惑着,签下一堆霸王条款。
冯叔好心派了马车送他们回去,路过帝师府时,秦轻尘纠结,要不要将凤浥送回府?他从昨日进京,还没回过家呢?
谁知安静了一会儿凤浥,又闹起来,帝师府与宁王府不一样,门口就是闹市。秦轻尘扶额,让花青赶紧赶车,不管回哪儿,先把人弄回去才是正道。
凤狐狸奸计得逞,躺回秦轻尘腿上,继续睡觉。他虽然脑袋清醒了,身体还是醉酒状态,运功逼酒肯定会露陷,只能靠睡,让酒劲缓过去。
胭脂铺前,一位粉衣少女扶着一位紫衣女子,两人说着话,沿着铺前的台阶缓步而行。粉衣少女长着一对小虎牙,笑容甜美,紫衣女子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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