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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府命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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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浥托腮,思考一番后,说道:“这儿是咱们第一个家,家由两个相爱的男女共同组建,不可以赠送,所以这个不算礼物,礼物在里面。”

秦轻尘脸色泛起红晕,耳朵跟脖子更是红的滴血,嗔怪道:“花言巧语。”

“小主子...”一个悦耳的女声传来。

秦轻尘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人扑个满怀,惊吓过度,小脸都白了。

“青禾,下来,不许胡闹。”

可是,叫青禾的女孩子还是跟八爪鱼一样,盘在秦轻尘身上,“小主子,好香。”

凤浥揪着青禾后衣领,将人拎到一边去,小姑娘眼中含泪,敢怒不敢言。凤浥就跟没看见似的,反手搂住秦轻尘的腰,带着她往里走去。

这人,该死的占有欲。

沿着长廊,走到最里间,卓远打开门,退到一边。

屋内陈设简单,除了床,只有一张小几,小几上摆着餐盘,餐盘只余一点包子的汁水。青禾从卓远咯吱窝内挤进来,靠着墙快速移动到床边,收走餐盘,缩着脑袋,逃之夭夭。

床上的人听到声响,缓慢坐起来,脚上的镣铐随着他的移动沙沙作响。那人,皮肤微黑,粗眉大眼,眼窝子较常人要深上许多,鼻梁高挺,薄唇红中泛白。眨眼一看,长相凌厉,仔细一瞧,气质却显得温润。

那人,看到秦轻尘和凤浥后,先是一惊,后又释然,低着头,看着脚上的镣铐,没有做声。

身为阶下囚,却能安心吃喝,见到他们,不慌不乱,着实有趣。

秦轻尘看了一眼凤浥,他对她点点头,走到那人身边,替他号脉,那人肩不自觉地缩了缩,手臂晃了晃,没敢往后缩。

“你是天狼帮帮主陈天信?”凤浥抬手,不轻不重地问道。

“是,我有帮主印信为证,还有腰...牌...”说完,那人就在衣服里一顿掏,取出一枚印章和金灿灿的腰牌。

凤浥抬手,将印章扔给秦轻尘。那人死死地盯着印章,别提多紧张,待印章翻个身,稳稳落到她手中,才放下提着的那口气。

瞧他那样,秦轻尘嘴角扯出一抹笑,说道:“兄台,我可不喜欢人撒谎。”

“我没有撒谎。”那人不假思索,回答得贼麻溜。

“印章和腰牌是死物,可以偷,也可以抢,甚至可以捡。还不足以证明你就是天狼帮帮主,除非你能提供一些别人不知,唯有帮主才能知晓的信息。”

“我有信物。”说完开始脱.衣服,卓远拔剑护在秦轻尘身前,凤浥立在床边,饶有趣味地看着。

秦轻尘推开卓远的剑,“没事儿,不用紧张。”

那人将外袍扔到一边,又去脱中衣,凤浥身形一动,好死不死将秦轻尘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秦轻尘盯着他的后背,咬碎一口银牙,换了个位置,想要看清楚那人的动作。可凤浥后面跟长了脑袋似的,她动,他也动。

布匹撕裂的声音传来,进而是那人焦急的话语,“这是和应王府往来的信,现在,你们相信我就是真的帮主了吧!”

凤浥慢慢展开卷成一团的信纸,嘴角缓缓溢出笑容,“长春花信笺,应王府特制的纸张,看来,你是真的。”

那人听后,绷着的后背,软下来,瘫坐在床上。

秦轻尘看了一眼内容,说道:“记住,到了衙门,别忘了你是真的!”

隔着凤浥,那人瞧不见秦轻尘,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好吃好喝,养两天,找个机会,连人带信送走,办得稳妥些,要是能热闹些,则更好。”说完,凤浥揽着秦轻尘的腰,走人。

卓远关上门,追上来,问道:“主子,这就审完了?”

“不然呢?”

卓远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讪笑。

秦轻尘还有事儿,凤浥带着她匆匆离去,青禾这才敢露面,拍着小心肝,小声说道:“主子,好生小气,不过,小主子真香。”

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的卓远,拍着她的脑袋,说道:“小主子再香,也不许碰。”

“哼,我就碰。”青禾是众书史里,年龄最小,胆子最大的一个。但遇到凤浥,秒怂。

“主子,青禾要...”

青禾窜过来,死死地捂住卓远的嘴巴,四处张望,很怕他这一嗓子将凤浥招回来,那她就死定了。

秦轻尘拿起一个山桃,轻轻一咬,甘甜的汁徘徊在口腔之中,点燃舌尖上的味蕾,那滋味,无法形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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