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财迷(2 / 2)
秦瑞恒插嘴道:“和玉,把花颜送去我的院子,让甜儿亲自照看,她睡相差,婆子们搞不定。”
和玉没有做声,抬眼看了一下秦瑞言。
秦瑞言眨了一下眼睛,和玉躬身退到外面。
“瑞恒,你与花颜的事儿,我本不该多问,但她如今心有所属,你又何必再自寻烦扰?”
“连你都看出来,我喜欢她?”
见秦瑞言颔首默认,秦瑞恒低下头,眼睛无法聚焦,无力感如潮水般袭来,将他小心翼翼隐藏的爱恋无情击碎。
“我追在她身后多年,陪她闹,陪她笑,满心满眼都是她,可她没有心,转身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为了多让她记住我一点点,我故意刁难她,与她斗嘴,与她干架,可她压根就不稀罕这一点点,转身就与别人嬉闹去了!你说,我哪里不如那个卓清?”
“感情这事儿,讲究缘分。你与她有缘,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想要相守一生,光靠一个人在背后追逐,是不行的,得两个人一起努力往中间靠,才成。”
“你的意思我明白,无非就是有缘无分,何必庸人自扰。”
“你明白就好,花颜性子烈,你若强求,势必弄巧成拙,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得。”
“我知道,这也是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原因。”
“还有,你别忘了!你父亲虽然宠着你,但你的婚姻,他也做不得主。你我想做雄鹰,就得先做好牵线人的风筝,只有飞得够高,才能挣脱束缚,得到自由。”
“一只自由的鸟,只会仰望比它飞的更高的雄鹰,哪会多看那花里胡哨的风筝一眼。罢了!给不了她要的自由,就努力做一只能给她护航的雄鹰。”
秦瑞恒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堵在他心头多年,下不去出不来,今日终于有机会将它吐出来。
“和玉,将花颜和佳玉一起送去西苑,让甜儿过去照看她。”秦瑞恒没有坚持,吩咐和玉将人一起送去西苑。
“是。”
和玉离开后,秦瑞恒觉得身子发软,后脑壳突突地疼,他跟秦瑞言摆摆手,“我不想看见太子,先回去睡了。”
秦瑞言开府,他的住所还叫“言兮阁”,里面的摆设与当年在安王府如出一辙,而秦瑞恒更夸张,直接将他的“恒悦阁”全搬来了。这是当初睿王府选址时,他在大殿上跟天元帝和他父亲谈妥的条件。
因为从小胡闹到大,大家都习以为常,他大摇大摆入住睿王府,御史言官也没人敢触他眉头。
因为参与人数众多,斗酒比武两项赛事高.潮迭起,只看得人心潮澎湃,待结果出来时,已是晚宴时分。
晚宴设在前厅,太子身份最贵,坐于主位,王府的主人秦瑞言陪坐在一旁,来宾按照身份地位,各自入座。
与白日的门庭若市不同,此刻厅内只有寥寥数人,大多数客人在斗酒环节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早早回府休息。偌大的厅堂,看上去好不冷清。
人多与少,并不影响睿王府的盛情招待。
炭火散发出的热量驱散客人身上的寒气,侍女端着美味佳肴款款而来,替客人摆盘后,蹲下身子,替客人满杯。
丝竹声起,美人起舞。
舞者努力营造着欢乐的气氛,但碍于上位者不太好的脸色,众人皆正襟危坐,心中默默地替寿星不平。身为储君,为了区区一坛“暗香”,在弟弟的及冠宴会上摆脸色,未免过于小气。这样的胸襟和肚量,如何驾驭帝国驶向前方?
众人的心思,秦瑞言一清二楚,目的已然达到,向候在拐角处的冯叔使了一个眼色。冯叔站在风口,紧了紧身上的袄子,咳嗽了两声。
言笑得到暗号,与站在他对面的三人点点头。
此刻,一支舞毕,舞者谢幕退场,丝竹声止。冯叔朗声道:“酒武毕,暗香出。”
斗酒比武的两名裁判在前,工部侍郎赵申在后,三人上前磕头请安。不出意外,太子见到三人后,脸色更差了,“平身”二字里带着明显的怒意,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凤仪公主晚上没敢挨着太子坐,将位置让给韩国公后,坐到了秦瑞言的下首。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位养在宫外的哥哥,性情温和,不似传言中那么冷情。
作为宴会的主人,秦瑞言的任务就是要充当中间人,化解尴尬,好让宴会继续下去。
“姜裁判,武斗没有结果吗?怎么只有一坛暗香。”
“回王爷,武斗的前三甲,因为好胜心过强,违反了江城子老先生的不得伤人、不得伤己的规定,全部淘汰,所以武斗没有优胜者。”
“怎么会这样?”
“竟然是这样!”
... ...
武斗的结局,让人出乎意料,众人纷纷侧身讨论这个结果,太子造成的威吓淡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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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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