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前因后果（2 / 2）

小扶月咽了咽唾沫。只听对方道:“首先，引天地灵气入体……”

“……啊？”

一人一妖折腾了半天，小扶月彻底蒙了。“还不会怎么能蠢成这样。”少年摸着下巴弯腰看小丫头，“算了，日后遇上什么精怪就报我的名字，我乃……我乃……天呐？”

“……白。”扶月仰头，“白夜。”

“……好吧。”少年捂着自己的脑袋，“投桃报李，我也赠你个字——扶月扶皎兮。”

或许是重伤的缘故，白夜什么都不记得了。姓甚名谁，洞府何处。他在翰林大夫家中安居，一住三年。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不知道自己向何处去。只剩下满脑子的诗文典章，奇闻异事，一点没大没小的机灵。

白夜见她呆呆出神，挥了挥手:“皎兮、皎兮，他到底对你好是不好”

扶月叹口气:“相敬如宾。”

“那是好”

新妾室敛下目光，眸中有近乎寂寥的平淡:“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白夜站起身来，笑:“若不好，我去啄那些家伙满头包时，捎带上他。”

“不是不好。”扶月犹豫几下，终是向白夜倾吐连日不曾说出的话，“侯爷只是……”

白夜听罢骂道:“既如此，当初提甚么亲！”

“无非是为了避嫌。”扶月苦笑，“老定远侯位高权重，他又是青年才俊。多少人拉拢他，陛下忌惮他，如履薄冰。不得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个身份低微的侧室进门，堵提亲者的口，安陛下的心。”

“混账东西。”白夜愤愤不平，在床前蹲下，看着扶月道，“干脆我带你走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