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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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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梅因尴尬而无言以对的样子使我心情大好,迈克尔那双质问而又不解的眼神又使我感到心虚,我有些慌乱的别开视线,直接退了出去。至于他们兄弟之间说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能猜测出来,杰梅因有可能会说“嗨,我的弟弟,你隐藏的可真够深的”。或许蒂托还会要求迈克尔给他传授经验呢。想到这,我不由笑了起来。

我打算回温哥华,在临走之前我没有跟迈克尔打招呼,而是告诉了卡伦菲我要回去了。卡伦菲说她会转告迈克尔,不过她很神秘的对我说:“克洛尔先生,你父亲根本不需要你的照顾。”

我只是笑着摇头。最后卡伦菲又说:“我敢保证,回到温哥华肯定有意外等着你。”

我很好奇,问她是什么意外,她一直故作神秘。

我回到了温哥华,温哥华的天气比多伦多要热,不过我一直没有把西装脱下来,因为外套西装里面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里面的束胸绑带和衬衫贴在一起,我担心露馅,就这样套着西装忍受着炎热回到了家。

我的家乡位于温哥华岛上的海港城纳奈莫,这里是海天相接的旅游胜地,我热爱这里,但是,当一个人有梦想的时候,不得不放弃这份热爱去追逐灯塔国度下的美梦。我提着黑色行李箱,回到家。父亲老克洛尔正躺在院子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看的出来,那个女人是医生,此时正在为老克洛尔测量心率。不过老克洛尔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我走了过去叫一声爸爸,老克洛尔睁开眼,一脸欣喜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宝贝,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些。”

我在想,他一定说的是我每个月给他寄钱的事情。意外的是我想错了,他之所以向我道谢是因为我给他请了一个私人护理。显然私人护理就是这个医生。

“不,爸爸,这位女士不是我请来的。”我向老洛克尔坦诚。

那个女医生却很肯定的说就是我请的她,并且她还把我联系她的电话号码翻出来了,然后事实是那个号码不是我的。过了好久,我也没弄明白究竟是谁请来的私人护理,而且还是以我的名义。这使我不由想起了卡伦菲之前告诉我的“意外”。

我开始怀疑这个私人护理是迈克尔杰克逊为我请的,他或许觉得他耽误了我探望父亲的时间,心里愧疚,于是就以我的名义替我父亲请了私人护理照顾。只是,迈克尔怎么知道我的家庭住址?我虽然长时间为戴安娜罗斯工作,但是连戴安娜罗斯都不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因为身份的特殊,我不愿意向雇主透露我的家庭信息。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在迈克尔的眼中几乎是透明的,因为他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他给我的感觉既天真无邪又心思深沉,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在温哥华的每一天都在想迈克尔,父亲问及我的学业,我都是敷衍了事的回答着。有一次父亲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恋爱了。

我脸一红,忙摇头否认。当父亲坐在那里弹钢琴的时候,我看着窗外摇曳的绿意盎然的香樟树,我想到了迈克尔。是的,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他。

“戴安娜,你都已经十九岁了,是该谈一场恋爱了,爱情和钢琴并不冲突,你可以在爱情中找一下灵感,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父亲停止了弹奏,吻着我的手。

“是的,爸爸。”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想,父亲说的是对的,但是我还是提醒他,以后不要在叫我戴安娜,要叫我乔恩。

在我的麻烦没有被解决的之前,我不是戴安娜克洛尔,而是乔恩克洛尔。

我的麻烦在我回去的第三天终于再次降临。那帮人拿着曾经的那个荒唐协议来到我家,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那里等着和我谈判。

我本来是要出去应付的,然而我父亲不允许我出去,他要求代替我谈判,严厉的告诉我这些事不是靠拳头去解决。

自从签了那个合同,那帮人一直威胁我,扰乱我的生活,我无奈之下只好借用一个远房表亲的身份去了美国。

那个驻唱协议是我在酒吧签的,我签约了之后,就用拳头把那帮人揍了一顿,因为我是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按了手印,他们强迫我签下那个不平等的条约,我根本做不到。之后我因为打人被送去了当地警局拘留了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悄悄的离开了温哥华。

此时,他们在客厅里和我父亲进行谈判。半个小时后,那帮人走了,我走出去看着父亲,我问父亲:“他们都说了什么?”

父亲叹一口气:“如果你不按照合同办事,他们会走司法程序。我想,现在只能配合他们,我可怜的戴安娜,你一直躲着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我决定去见酒吧老板金.亨利。我卸掉了男人的身份,穿着女人的着装和他见面,我希望我现在的状态远离我之前的保镖形象,于是我买了假发,披散在腰间。我讨厌亨利,他是一个卑鄙小人,但是我不得不对他露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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