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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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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戚雄给白莺的小费大幅减少了,浴场的其他工仍是格外眼红,因为他们通常只能从客人那里得到一、二元钱的犒赏。

但是从这次之后,戚雄一直没有再来浴场。

白莺初时只觉松了口气,每天打扫清理浴场,渐渐地老板叫他下大浴池的次数越发频繁了,白莺不接别的活儿,却不妨碍客人们趁机揩油,正好也不用花钱,能过过手瘾也算白占便宜了。同工们都袖手旁观,在招呼客人时冷眼看白莺的窘迫。

白燕每天等着白莺回家,见他没有再拿钱出来,稍缓郁结的同时却徒然泛起满喉酸苦,惆怅如同一片阴霾笼罩在心头难以驱散。

这天白莺下班,走到家门前,那扇破了一角的玻璃窗并没有透出半点光亮,屋子里的漆黑仿佛藏着一头狰狞的怪物随时会张嘴将白莺吞噬。

女人的身体倒在了地上,被浓重的黑暗所覆盖。

医生对白莺说,白燕需要住院。

女人昏迷高烧不退,医生建议使用进口的抗生素。

白莺捧着手里的收费单,平淡地说:“请给我母亲用最好的药。”

白莺还是幸运的,戚雄又来浴场了。

这一次与以往不同,白莺挽留了纾解过后的男人,他的身体仍沉浸在余韵之中酸软无力,却主动贴近巴住了戚雄的臂膀,微喘着哀求道:“先生再添一点小费罢!”戚雄抬起白莺潮红的脸,轻咬他娇嫩的耳尖,低声说:“可不能白给,你也得勤快些才行啊......”

白莺骑虎难下,戚雄好整以暇地躺靠着,他催促地拍打白莺的尻臀示意行动。白莺涣散的目光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往下至其腹肌,不敢再看下去。他颤抖着岔开双脚,恐惧地压下腰臀,直到被硬热的物具顶住入口,又惊惶停住,他骇怕得盈满眼泪,却还是呜咽着缓缓坐下去了......

男人赞叹地表扬他:“你做的真好,来自己动吧!”白莺只好驱使自己酸软的身体,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戚雄一贯是疎爽大气的做派,白莺如愿得到了所求。

医院充斥着消毒药水的气味和无垢的净白,浴场里则是浸染着欲望、堕落和污秽,这两处分裂的空间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白莺的灵魂,而他的肉体却在男人一次次的深入撞击下无法自控地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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