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谁的大和谁的小（2 / 2）

好好一个大将军，害羞起来，跟个小媳妇似的。薛灵玉憋笑，心想调戏人这活儿，确实很有意思啊。

竟这么一闹，她脑袋里残留的尴尬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也迅速宽衣解带，钻进水里。

才一进去，彻骨的凉意就冻得薛灵玉浑身发颤。

妈呀，太冷了。头一次露天沐浴的薛灵玉感受并不美好，打起了退堂鼓。

“往里边走。里边的水温比较热。”东明华在不远处喊她。

薛灵玉依言挪着步子，可惜怎么走都觉着冷，祸不单行，她的腿抽筋了，接着直直扎进水里。

噗通——

溅起一大坨水花。

噗通噗通——

灌进大口水的薛灵玉挣扎着，又带起无数水花。

正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淹死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子被人捞出水面。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过后，她看见东明华紧张的脸庞。

“有没有事儿？”她问。

“没，咳、咳、咳、咳……”薛灵玉想回答，却又喷出一串咳嗽。

“先别说话了。”东明华慢慢带着她，往旁边一块突出水面的石头靠过去。

水温正如她之前所说，慢慢变热了，越到中心，温度越高。

薛灵玉的紧张情绪慢慢消除，感觉腿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真神奇。

她的后背倚在粗糙的石壁上，略微有些难受，正准备换个姿势，发现对面的东明华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

薛灵玉不明所以，顺着对方的视线垂头看，发现自己的小可爱正羞答答地露在水外。

咻——

她迅速弯腰，连脖子都猫进水里，只露个脑袋冲东明华吼，“你看什么看，自己没有啊？”

东明华撇撇嘴，“也不怎么大嘛。”

“……”薛灵玉更怒了，双颊染上绯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都顾不上遮掩自己了，两只手，从水里带起飞溅的水花，砸向东明华，一边砸一边反驳：“是不是比你大吧，是不是你比大吧……”

东明华向后退着，躲避扑面而来的水花，也跟着反驳：“有吗，没有吧，你最小了。”

说完又引来薛灵玉更加猛烈的“攻击”，“就比你大，就比你大，不信你来摸一下。”

这“攻击”令东明华哧哧地笑起来，明明知道薛灵玉是口不择言，她却生出一种答应的冲动。

那样的话，这人又要气到跳脚了吧，然后眉眼一横，自以为凶残地瞪着她……那模样叫东明华看着舒服、放松，生出一辈子也看不够的感觉。

忽然就理解，失忆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了。然后有些庆幸，现在陪在薛灵玉身边的，是现在的自己，即便只能简简单单陪着，也是好的。

东明华这样想着，脑袋蓦地一紧，接着，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炸裂开，疼得她险些站不住脚，她后知后觉，整个水面泛起白雾，诡异地，缠在她身边，越来越稠密。

头愈来愈痛，视线也跟着模糊，一种不安定的心情在东明华心中蔓延开，东明华好像有所感应，想把埋在心里的话喊出口。

可惜刚喊了句“元祯，我……”就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