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 2）

“我知道，你们看了我很久，你们在整个哥谭都布有眼线，监视和记录人们的每个动作。”德拉克环视了一圈，他敢保证自己的前董事会成员就在其中。

“你拥有潜质，前途无量，只要你献上你的忠诚。”

德拉克往前走了几步，他说：“我已经拒绝过了，我永远不会加入猫头鹰法庭，而我来这里——是为了警告你们。”

“这并不算是协商，你——并不是韦恩家的唯一继承人。”

“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韦恩。”德拉克说：“布鲁斯很信任我，或许你们不会明白亲情和金钱不是等价的，如果他真的已经准备好了，我就会退出。我是个名声糟糕的韦恩，我的退出会这对整个韦恩家都有好处。”

“这里是哥谭古老的地下，我们数个世纪以来都在和韦恩家争夺整个哥谭的支配权，你只有两个选择——盟友或是敌人。”

“或许你们还不够清醒。”德拉克说：“你们当我是哥谭冠冕堂皇的遮羞布，我当然可以是，为你们营造你们想要的环境也没有问题——不管是富丽堂皇还是这里的原始，你们需要我就不去改变。但我现在需要一个平衡，你们应该知道我在短时间里就拿出了十亿美金，我现在还可以拿出更多，我并不想冲垮整个哥谭，我们可以平安无事。但你们再越界半步，我就会成为人人都恐惧的——史矛革，那是条贪婪、易怒又狂暴的巨龙。“

不过德拉克觉得自己有点眼晕，什么时候开始的，上面的人，“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选择。”他们高高在上地说：“我们被韦恩驱逐于地下，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掌控了这里的一切。这里充斥着无味的能影响人精神系统的气体。现在，打开你的心灵，让它扭曲和变形，再回到你自身，直到它像迷宫一样。我们对你的宣判是——驱逐、永久。”

德拉克的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自己的魔杖袋，还有魔药，德拉克带了魔药针剂出来，他的手指却颤抖地不能握紧自己的胸针。

德拉克已经迷糊在全白的迷宫里，没有尽头一样的，那些人想要困死他在这里，德拉克的魔杖掉在了地上，这里毫无疑问还充斥着神经毒素，“魔杖飞来，给、给我指路。”德拉克抓住魔杖，他腿软得厉害，他还要想想办法，增龄剂是有时效的，虽然他特地选用了一个星期份的增龄剂，但这里会混淆他的时间观念，他必须要出去，起码他要相信布鲁斯在等着他。

指路咒会指引着施术者去往自己内心最想去的地方，德拉克只知道自己身边白墙消失后，他又在哥谭的下水道里游荡，起码他已经离开那个迷宫了，天佑魔法。

布鲁斯一定还在等他，有了指路咒，德拉克也不管自己到底在哪里，他现在只想着布鲁斯，布鲁斯被一个人留在了地上，他害怕布鲁斯受伤了，那些人，德拉克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

德拉克现在很狼狈，衣物已经不再整洁，外套早就不见了，头发散乱，也没有原来的铂金光泽，那里——德拉克看到了，他经常在哥谭逛着逛着就逛到了这里，那个人逆光站着，这里是犯罪巷。

德拉克看着天色，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哥谭的云层散开了，太阳升起，他说：“我找到你了，布鲁斯，我又找到你了，布鲁斯。”布鲁斯转身抱住他。德拉克扒在他怀里抽抽泣泣的：“迷宫，我一直在走，我以为自己出不去了，布鲁斯，我找到你了，布鲁斯，我逃出来了，布鲁斯……”

“我在这里，德拉克，我也找到你了。”布鲁斯托住德拉克的额头，轻轻亲吻了他的额头，把已经昏睡的德拉克抱起来，我们回家。

德拉克清醒的时候，卢修斯和布鲁斯都在他的床边，德拉克打量着自己的手，没有缩小，还是他的成年体型，他的魔药混放，他自己分得清，但别人很难分清，布鲁斯和卢修斯也不可能给他灌瓶增龄剂下去，他还以为过去了很久，他之前喝的增龄剂只是七天份的。

布鲁斯马上给他了一杯清水，但他是拿着杯子叫德拉克就着杯口直接喝。德拉克的右手上有几个血痂，德拉克当时根本没有觉得，他握着自己的胸针，只知道里面有能让他清醒的东西，却恍惚地没能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