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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看向他说：“那我的情况就是……”

“布鲁斯，你占了个大便宜，但先说回到飞行，任何魔法让没有生命的事物漂浮都不算难，但你说要能作用于自身的，布鲁斯，倒也不是没有，那会在在短时间内耗光我们的魔力，飞行是种天赋，恰巧我们都没有，现在，给我一个理由？”

布鲁斯僵硬的别过脸说：“我需要在楼与楼之间快速的跳跃，滑翔，从高处跳下来。”

“你希望有多高？”德拉克问。

“尽可能的高。”

德拉克坐在树干上晃着腿说：“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我可以给你做些东西，你急用吗？”

“应该挺急的。”布鲁斯这么说。

“布鲁斯，真有你的。”德拉克捶了把布鲁斯的胸口，他说：“等我从波士顿回来吧，嗯，好像仓库里有一套记忆布料，我过会会给你编号，你自己去找找，说明书会附上，别把自己弄伤了。”说完他就从树上跳下去，哒哒哒地跑出这个茂盛的房间，直接把灯关了，至于布鲁斯应该怎么出去，摸黑会不会摔一跤，德拉克只能说这个高度布鲁斯摔不死。

LAST不会考词汇，这个考试对逻辑的要求很高，德拉克强硬的把自己的精灵价值观往人类价值观上拧，通过这个考试不算特别难。瑞秋知道他将攻读下JD学位后，给了德拉克她在波士顿大学的笔记，更教给了他一些考试的技巧，瑞秋甚至给了他去地检署工作的建议，德拉克原计划是进入韦恩集团的律师团队，但就费康尼的事情后，德拉克觉得地检署也会是个不错的地方。

怎么说呢，德拉克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李，三天，德拉克也只给了自己那么多的时间，他的飞机在试后的两个小时后起飞，他甚至没叫阿福来接他。

“先生，你要的报纸。”德拉克拿过临时雇来的司机送上的报纸。

“蝙蝠怪人……还有通缉令。”德拉克翻了翻版面，看到费康尼已经暂时被扣押在黑门监狱，他将等待进一步的审判，不过就那张模糊的照片，德拉克真的觉得自己当时在做那套护甲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有那么的炫酷。“先不回庄园，去韦恩大厦。”德拉克说，他得去看看布鲁斯究竟拿走了多少东西，他现在从腹部开始，连带着右边侧肋，后背到右边的手臂都带着颜色恐怖的淤青，都是在深夜把他痛醒的，先是红肿第二天就会变成淤青，同样的疤痕在布鲁斯身上都有，他大概知道布鲁斯想干什么，但这不应该以伤痛为代价。

德拉克庆幸布鲁斯还知道给他记一笔，他看着来这里的卢修斯：“卢修斯，怎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哥谭的夜晚发生了什么？”卢修斯摘下自己眼镜。

“他没有告诉我。”德拉克只是对照着单子打开已经空了的箱子查看。“我就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你支持他。”卢修斯好奇问：“你确认他不是为了刺激而做得这一切？”

德拉克推合上储物柜：“相信他，虽然我不是那么的有资格那么说……”

卢修斯接话：“但他真的很像托马斯。”

“我其实不记得托马斯，我对他和玛莎都没什么印象。”德拉克说：“哥谭这座城市对我没有那么强烈的宿命感，没人对我说我和托马斯或是玛莎相似，我是个异类，差别于哥谭的异类。但布鲁斯对于我更加特别，我其实不适合哥谭，我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评价我的，我漂亮的只适合躺在床上或是被钉在十字架上，但我又太值钱了，不像那些花点钱就可以得到的漂亮东西。”德拉克轻声说。

“会好的，你只要换换穿搭的习惯或是让自己再长高一点。

“直到死亡，精灵都会保持着他们最惊艳时候的容貌，我也不会在脸上涂抹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任何艺术家都会很难搞，其中当然包括我。”德拉克撅撅嘴，他核对完了记录册，之后他大概要和布鲁斯强调一下如何更高效的利用蛇皮护甲。

“但我必须要提醒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卢修斯在最后说。

德拉克拿起自己带上来的简单行李，他要回庄园了，他说：“我也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布鲁斯在夜晚再次失踪，阿福对此很无奈，德拉克也埋在了外出三天后积攒出的公务里，他快要开学了，他要整理好这一切把能移交的给布鲁斯，实在麻烦的交给卢修斯，他归根结底要照顾自己的哥哥。

德拉克早就叫阿福去休息了，他还熬的起。

不过德拉克先是觉得腰背处有灼烧的痛感，不算强烈，但很难受。然后有一种恐慌从胃部开始，慢慢的往头顶窜，迫使他喘气，恶心，德拉克两手握住扶手，这不对，他不该去想，不要去想那个，回来，德拉克，你已经逃出来了，想想别的，布鲁斯，布鲁斯。

德拉克特制的通讯仪器嗡嗡作响，德拉克拿起来：“布鲁斯，布鲁斯。”一定是布鲁斯，“布鲁斯，帮帮我，来帮帮我，我逃不出去了，帮帮我。”

“德……拉克。”布鲁斯的声音也在发抖，“德拉克，冷静，德拉克……”那边也是传过来粗喘的声音，他的声音发着抖：“去找阿福，阿尔弗雷德，让，让他按照定位来接我，德拉克，冷静一点，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