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谈话（1 / 2）

“先生请坐。”我转身坐回床上靠在栏杆边。

“瑞雪姑娘，学生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公孙策开始严肃了。

“先生请说。”

“可能学生的问题涉及姑娘的私隐，若姑娘不便回答可知会学生。”

“呵呵，公孙先生何时也变得如此拘谨了？”我打趣道。

“有什么需要找雪儿问的事，先生但说无妨。”

“如此，学生冒犯了。”他要问什么啊，越来越严肃。。

“瑞雪姑娘，自认识姑娘至今，姑娘一直活泼开朗，时常出惊人之语，虽出自女儿家之口，显得惊世骇俗，但仔细品位其中道理却是深厚非常。学生一直有所疑问，虽然姑娘称记不得往事，但以姑娘学识来看，你不仅读过书，而且造诣深厚且学有所用。包括坊间流传姑娘在青楼委身时所作之曲，更可谓惊世之音。姑娘若无名师指点，或难有此作为。不知姑娘可否据实相告？”该来的就是会来，公孙策的才思敏锐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公孙先生果然眼光凌厉。”我笑道。

“先生，雪儿知道，有些事情瞒是瞒不住的，但雪儿还不知道怎样才能说清楚。我来的离奇，但绝无任何劣迹。雪儿之前所说都是实情，并无任何隐瞒，先生对雪儿身世大可放心。至于先生对我学识的深浅有所疑虑，雪儿定当想清楚后据实以告。雪儿只敢保证，在这里，雪儿会尽一切帮助包大人，展大哥与我有救命之恩，雪儿定不会在大人面前造次。希望先生相信雪儿的诚恳，我并非刻意隐瞒，只是自己还没理清头绪，先生可否再容雪儿一些时日？”我真的很坦诚，真的，就怕说了实话把你这老头吓背过气去。

“如此学生知道了。”公孙老头有点晕。

“学生观察姑娘到今日，姑娘倒也是本分乖巧。只是心中疑虑不解，是以担心大人安危。姑娘既然坦诚相告，学生若再逼问则是学生有失礼数了。”他冲我抱拳躬身，我忙站起来相扶。

“姑娘坐。”他继续说，“学生找你的确有件极为重要之事，不知姑娘是否愿意相助。”

“先生请说，只要雪儿力所能及，雪儿定当顶力相助。”

“如此，学生先谢过瑞雪姑娘了。”公孙策又站起来一揖，我又赶紧起身搀扶。

这古人真是麻烦啊，那么多礼数不够累的。

“先生莫急着行礼呀，雪儿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这老头，看来求我的事不小。

“姑娘是否还记得让展护卫给姑娘赎身那天，学生与展护卫之间的一席话？”

“记得，就是先生劝展大哥当断则断的那番话？”我当然记得，我就说肯定有故事嘛！

“姑娘好记性，果然冰雪聪明。”一听是跟展昭相关的事情，我利马来了精神。

“姑娘对展护卫了解多少？”公孙策开始发问。

“嗯……展昭，字雄飞，行走江湖人称南侠，因多次救包大人于危难而受荐效命朝廷，御赐名号“御猫”，与北侠欧阳春，双侠丁兆兰、丁兆会，并称三侠。”

“姑娘所言不错。展护卫为常州府武进县百花岭下遇杰村人氏，为人侠肝义胆，武艺超群。”

“这是江湖人尽竭知之事，公孙先生何必以此做题来考雪儿？”我轻笑。

“姑娘可知，展护卫如此有所作为，却为何年近而立未曾娶妻？”

“这个雪儿自是不知道了，展大哥也不会跟我说这些。”这我还真是纳闷的事，号称古人结婚都早呢，怎么展昭快三张了还是哥一个，这长相这收入，典型的钻石王老五啊。

“展护卫随其师傅习武之时，有位师妹与他朝夕相处。展护卫为人温润如玉，不失风骨，又与师妹相伴长大，自是情谊深厚。”

“哦，原来他心里一直有人。”我撇撇嘴，心里有点泛酸，这块烂木头，还挺衷情。

“嗯，可是有的这个人，是个不该有之人哪。”公孙策站起来背对我看向窗外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