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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红的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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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皇城内,不久前被鲜血染尽的宫殿,还残留着血腥之味,殇灼立于殿门前,静看云卷云舒。

一将士走来,禀报道“将军,人,没有找到”魏国国主逃窜,殇灼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为了永除后患,扫除夏罹的全部障碍,便派出大量士兵搜索,结果至今一无所获。

殇灼一剑穿过那将士的心脏,说道“那你也便不用留了”精致的眉眼尽是冷漠之意。

一甩长剑,收回剑鞘,殇灼道“那几个人招了吗”在夺取皇宫之时,殇灼生擒了几个皇室人员和一些衷心的臣子,将他们关押了起来。

一旁侍奉的将士道“没有”,察觉到殇灼犀利的目光,将士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将军饶命”

殇灼道“带我去”

夏国军队占领魏国后,便将魏国的监狱设成了临时关押反抗之人的地方。殇灼沿着仍有血渍的红墙,来到一处灰暗阴森之地,铁制的栅栏将此处与外部世界相隔,幽长的台阶通向灯火恍惚的世界。

监狱之中守卫一个个跪下,喊道“将军”

殇灼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眼睛看向牢笼中关押的人,一个个伤痕累累,身上布满的了鞭痕,有些衣服露个窟窿,显然是受过炮烙,有些手指关节红痕尚显,应是被夹过。

殇灼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的国主在哪?说,便给你们个痛快,若是不说,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地狱”

那些人一个个仍是骨气得很,不屈不饶“呸”

殇灼道“来人,把我的玩具带上来”,士兵们走出去又回来,只是手上多了些东西,那些东西或大或小,或尖锐或奇特。

殇灼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扫了一下那些东西,说道“先从哪个开始呢”之后随意挑了一个稍大些的东西“就它了”

那东西像是个有四条腿的横放着的三棱柱,顶端是尖尖的一个棱边,士兵们叫它“木驴”

眼神扫向那些人,殇灼道“谁先来呢”

牢笼中的人大多低下了头,不敢对视殇灼,也有人瞪着铜铃大的眼怒视殇灼。

殇灼道“去挑一个”

士兵们得了令,打来牢笼,拽出离牢门最近的一个,也是最不卑不亢的一个。他被两个士兵扒光衣服,架在那木驴之上,双腿分开骑在木驴上,士兵开始在他的脚上绑上石头等重物。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两脚上质量的不断增加,那人的下身好像被撕裂开了,血水沿着两腿滴答滴答滴落在地,疼痛是缓慢且持续的,眼见那人的一半屁股已经裂开嵌在木驴上,木驴上满是红色鲜血,地上已经流成一滩血水。

“杀……了……我”

殇灼饶有趣味地看向他,说道“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身体已经裂到腰身,许是两腿上的质量更重了,裂开的速度变快了,尖锐的棱边似是利剑划裂腹部直至心口“我……不……知……道”话毕,那人已经断了气息。

殇灼道“这东西不好玩,死的太快”

“接下来,用个小的吧”殇灼挑出一个铁刷,让士兵又拽出一人,不顾那人如何求饶,将人绑在架子上,命士兵用沾有盐水的铁刷刷他的每一寸皮肤,直至皮肤被刷去一层,露出红色带血的肉,疼痛深入骨髓,监狱中回响不绝的嘶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杀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陛下在哪,啊啊啊啊啊”

殇灼道“你不知道,那便下一个”

士兵又进入牢狱中,拽一人出来,那人拼命挣扎,叫喊着“不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那人腹部被绑上一个装有老鼠的铁桶,士兵在桶的底端放火,老鼠一急往相反的方向拼命地钻,尖锐的爪子挠烂那人的胸膛,肝脏,胃,肠子都被一点一点挠烂,却仍不会马上死,直到老鼠一爪子糊上心脏,那人终于断气了,嘴角似是在微笑。有时候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至少在那人看来确实如此。

已经拽出来三人,两人死亡,一人生不如死。

殇灼道“怎么没一个人知道”,心想“看来他们确实不知,这可如何是好”,忽然间心生一计,命令道“把尸体挂在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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