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不明的团子(1 / 2)
我闭上眼,懒得再理会眼前这只戏精。
他见我如此,终于不在我这里给自己加戏,跑去跟男神说:“在下怕是要在庄内叨扰几日,不知谷主可否行个方便?”
男神拂袖道:“随你。”
就这样,我的戏精师弟就在庄子里是肆无忌惮起来了。倒也不是他做了什么坏事,只是他那态度就像这里不是男神的庄子而是他家的后院一样看了让人忍不住鄙视他。
我从来都是怕疼的,所以才有了一点临盆的征兆我便封住了自己的痛觉,叫师弟来给我打下手。
肚子不小却也不算太大,我还是能看到我动手的位置,即便看不到,我这习武之人见惯了风吹草动,也甚害怕。
师父常说,这世上怕是再没有谁的的手能如我这般从容不迫地在人的身体上动刀子,哪怕那个人是自己。
我对此无话可说,我想大概是我还没遇到令我在意到失去理智的人吧,我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人,因为这世上太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遇到,我不太相信自己有那个运气。
那东西是个男孩,我见他看起来与正常男孩无异便也不再管他,任由我那戏精师弟抱去研究,
男神默默帮我处理伤势,他显然比师弟还要更怀疑我的能力,看着我若无其事地指挥他为我上药,他的手竟有些颤抖。
我有些无奈,相比那些一见入腹却还能走南闯北的大侠,我这分明就是“不伤及内脏”的皮肉之伤,我实在想不出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想这样的想法兴许也是我异于常人的其中之一吧。
刚出生的孩子红扑扑的,看起来并不好看,不过倒是有几分可爱,偶尔哭两声,和猫叫差不多大的声音,似乎还挺有趣。
“来,乖~叫爹爹”那只戏精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他是有多无聊才会和一个刚出生几天的肉团子说这些。
大概是被他吵到了,那肉团子闭着眼睛哭了一声,他便哈哈大笑道:“师兄你看,他有反应了,他能听到我说话,哈哈~”
我一点也不想理他。
↑返回顶部↑